“不！”
直到這一刻，剩余的仙人才終于感到了不對勁。
“這是什麼？”
“不可能！”
當他們喊叫出來時，那三千人就已經倒了下去，包括那兩名聖尊。
在暗之源的籠罩下，他們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不光感知被蒙蔽，就連體內仙力和魂力的運轉都如同無頭蒼蠅。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哪里還擋得住林寧的劍？
“此人是古聖！”
剩下的幾位聖尊面色劇變，猶如低階生物看到了高階生物一般，驚恐瞬間爬滿了他們的臉。
踢到鐵板了。
“住手！”
“有話好好說！”
“逃……”
幾人分別做出了不同的反應，不過結果都是徒勞的。
眼見著林寧率先出手，一下子就干掉了三千多個，剩下那些飛仙門弟子極度不滿。
“好家伙，你這是搶人頭啊！”
“林寧你太不道義了吧？”
“別吃獨食！”
為了避免一點表現分都撈不上，四周那些飛仙門弟子全都搶著出了手。
姜城發現，自己這群弟子的規則之源，確實已經超脫了規則玄紋的範疇。
只是威力和規模終歸還是比不上真正的本源。
但另一方面，他們的規則之源也帶上了深深的個人烙印，比純粹的本源多了一些個人理念。
如果真正發展起來，是會比單一本源更加強大的。
現在兩百多個古聖，八百多個聖尊一起出手伺候這上萬名道神和聖主，兩邊僅有的幾個聖尊表示自己真的消受不起如此陣仗。
看著周圍被瞬秒的同伴，再看看那些明顯威力不正常的‘源術’，他們徹底崩潰了。
這是一群從哪里來的猛人？
誰能一次聚集那麼多的古聖？
如果不是兩邊都有人被秒，恐怕他們都會覺得是對方陣營傾巢而出了。
畢竟能湊齊那麼多頂尖高手的，也只有封天教和無上道極了。
猛然間，有人清醒了過來。
“這是真正的飛仙門！”
“是他們，他們就是飛仙門的……”
這一刻，他們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飛仙門的，那剛才和他們對話的那個姜城，豈不是真的？
若是早知道真正的姜城出現，他們哪敢有絲毫的放肆？
第一時間就會匍匐下來，恭恭敬敬了。
然而已經晚了。
此時的他們，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
只能被成片成片的秒殺。
之前他們挑釁嘲諷時，飛仙門眾弟子並沒有動殺心。
畢竟他們如今都是頂尖高手了，對這種弱者的無知嘲諷看得很淡，只當是後輩不懂事，稍微懲戒一下也就算了。
但當對方說出要麼選邊站隊，要麼死的時候，他們就沒打算寬容了。
飛仙門弟子多次分分合合，也是歷經無數磨難的，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善男信女。
要不是最後姜城打算留幾個活口問話，對方幾秒鐘內就會全軍覆沒。
幸存的四名聖尊此時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
押到姜城面前時，都不用後方羅遠和秦暢等人說什麼，直接就撲通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