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也在一旁勸。
“小伙子,她累了就讓她休息休息,反正你們昨晚也睡得很好。給人方便就是給己方便,得學會變通。”
安庭看向對面上鋪的女人,“哦!既然這樣,這位嬸子的床不如讓出來給她休息。”
女人一听,頓時不高興了。
“你這小子是怎麼回事?看不出來我們是在幫你?你怎麼就這麼頑固?一點事都不懂。”
這個時候,列車員過來了,安庭立馬把人叫過來,說了事情的大概。
其實都不用安庭說,頭上的女人一看安庭竟然真喊列車員,連忙就閉嘴了,身子往床上一躺,人側向里邊,裝出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而剛才還靠在小團子枕頭上的人,看到列車員來,也嚇得坐直了身體。
“票拿來我看?”列車員也不廢話,人家兄妹兩出來容易嗎?這些人還欺負人家,列車員也是非常看不慣這些不講理的人。
“同,同志,我沒票。”她就是買了坐票,坐了一晚上的硬邦邦,想過來找個沒人的床鋪休息,以前他們也是這樣干的,怎麼這次就不行了?
“沒票你干嘛睡人家的床?你問過人家兄妹嗎?人家同意了嗎?”
女人干笑,“同志,剛剛不是沒人嘛。我就是休息休息,應該可以吧?”
列車員冷著一張臉,“不可以,這位小同志買了這個時段的票,就意味著這個時段他有完全的使用權,旁人想借用,得小同志同意。可你不但沒問過小同志,剛剛還說那樣的話,虧你一把年紀了,還欺負人家兄妹兩。”
有了列車員的介入,車廂里也起了此起彼伏的討伐聲,他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剛剛听了女人的話也很反感,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哲學,也就沒管。
如今情況不一樣了,反正他們是堅決站少年這一邊的。
听著都是指責他們的話,婦女和自己的兒子臉上也燥得慌,連忙低著頭往自己的車廂跑去。
解決了這個麻煩,安庭和列車員道謝。
列車員擺擺手,“沒事,工作職責而已,下次要是有什麼事自己解決不了的,盡管過來找我。”
列車員走了,而小團子也趁著人還沒走完,拉開行李箱的拉鏈,然後從里邊掏出兩塊手表狀似不經意擺弄。
有人一看,竟然是手表。
這個年頭,手表跟自行車縫紉機一樣是硬通貨,是富裕的象征,別說三樣齊全了,如果是在農村,只要有其中一樣家里的兒子都好娶媳婦。
好姑娘爭著嫁。
可見擁有手表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件事。
因此,手上有點錢的人,都想買一樣,如今看到手表,眼楮都亮了。
“小姑娘,你這手表是賣的嗎?我家兒子前段時間說了個媳婦,但對方要求要塊手表,可我們家兒子拿著錢去到市里都沒買到。
唉!我就說有錢也買不到啊。”女人說這話時,那種惆悵感也不像作假。
小團子長的好看,聲音又好听,此時笑著喊人,“姨姨,不能賣哦!這是要拿回去給媽媽放店里賣的。要是賣給了姨姨,家里的店里就沒貨了。”
女人一听,眼楮珠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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