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嘿 ……”
沉穩地號子聲響起,一個個孔武有力的精悍士卒拖拉著巨大的異獸尸體朝著山下一處行營走去。
大量身披黑甲的精銳士卒分批次前往各個區域進行駐扎。
一名名赤膊上陣的士卒抬舉著粗壯的樹干堆積到一片空地。
另一邊更是有大量的士卒正在對早已堆砌好的樹木進行分割。
整個營地環繞著這座高山,將高山山腳全部環繞起來。
山間更是有數量眾多的灰黑色帳篷搭建起來,大量的士卒穿梭于山間道路上乃至是密林中。
讓人聞聲而驚懼,目睹而神滯。
這是一只精銳無比的大軍,一個個氣血充盈,肅殺之氣濃郁。
“姐,別靠近了,小心些。”張冶來到張欣玉身側,目光凝重地說道。
一干佣兵團成員也紛紛考慮,舉目打量著眼前的強悍大軍,以及那正建設得風風火火的營地。
“山頂有一桿大旗,其上有龍雀躍雲之圖紋,你可知那是什麼意思?”張欣玉聞聲皺眉詢問,隨即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她在張冶的提醒下,發現了這支來歷不明的大軍,頓時急忙靠近了這邊。
等到離得近了,她才終于看清了那山上的旌旗圖紋。
那是一種從未見過,從未听聞的圖紋。
若是眼前這支大軍並沒有如此強悍的氣勢,那倒也罷了。
但問題是眼前這支大軍軍紀嚴明,氣勢如虹,很顯然是一支強軍。
那麼這麼精銳的大軍軍旗,她又為何沒有听聞過。
這名羅大陸。
無論是四大攝政王也好,還是佣兵閣,亦或者是商閣,乃至是四大境等那些大型勢力中強軍的旌旗,都是有圖紋流傳天下的。
哪怕是最近剛剛冒出頭的那位皇朝之子殿下,麾下大軍的軍團旌旗也有圖紋流出。
但眼前這奇怪的旌旗圖紋,她卻是從未听聞見識過,是以十分驚異。
“神龍穿破彩雲,玄雀壓迫雲端,其邊有九彩花紋點綴……這不會是王旗吧。”
張冶聞言同樣抬頭看去,只見山頂旌旗迎風飄揚,仿佛重重光環籠罩。
讓人望之變色,心頭仿佛有大壓迫。
“王旗?莫非是哪位攝政王來了?”張欣玉聞言俏臉一緊,僵硬地扭頭望向張冶。
天下間,若是說王旗,那便只有四大境的攝政王才有資格使用了。
其他的人,無論是皇朝侯爵也好,還是世間豪雄也罷,均是不能使用這等旌旗的。
若是用了,那便是大不敬,被人發現或是得知,將會被群起而攻之。
哪怕是四大境攝政王不會為此計較也一樣。
畢竟這是皇朝等階制度,不能逾越。
若有逾越,則天下世人皆不容。
“不像,四大境攝政王沒有這等圖案。莫非是有人逾越使用?”
張冶臉色凝重,既像是在和張欣玉討論,也像是在自我詢問。
“應該不會吧,難道他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嗎?”
張欣玉聞言松了口氣,反而饒有興趣地朝著張冶詢問起來。
只要不是四大境攝政王親臨就好,那幾尊大神,給世人帶來的壓迫感實在太過沉重。
這時,有一群身穿潔白衣裙的女子手持長劍而來。
她們亭亭玉立,面色凝重的站在離張冶等人不遠的方向。
同樣是驚訝地望著山頂的那桿王旗,然後嘰嘰喳喳地小聲討論了起來。
數十名女子聚在一起,一個個姿色上乘,千姿百態,令人頗為賞心悅目。
而其中,又以人群最前方一名身穿潔白紗裙的女子為最。
只見其眉目如畫,朱唇粉黛,皮膚細膩潔白,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那一身白色衣裙,更是使其整個人透露出幾分溫婉且不失英氣的感覺。
“軟軟姐,你快看那是什麼旌旗啊,好漂亮啊。”
一嬌小女子雀躍詢問,腰間別著一把短刃,彰顯著她並不是好看的花瓶。
見少女喜悅而好奇,被稱作軟軟姐那位女子不禁輕微搖頭一笑。
“宓樂樂你啊,都說了是阮阮,不是軟軟啦。”甦阮阮寵溺地揉了揉那嬌小少女的柔發,輕聲細語道。
“那……阮阮姐,你知道那是什麼旌旗嗎?好……好……額,好好看啊!”
宓樂樂張口問道,卻是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憋了好一會兒才說完這句話。
一群女子聞言,紛紛忍不住笑出聲來,如銀鈴般悅耳。
“此旗我倒是沒有見過,各方刺客聯盟里也沒有過記錄,想來是最近才出現的吧?”甦阮阮聞言回應了一句。
“不過我看那旌旗四周有九彩花紋點綴,想來應該是王旗。”甦阮阮思索了一下,再度回應道。
“王旗!”
一群女子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山頂的大旗,眼中有亮麗神采滑過。
“該不是會哪位攝政王大人的旌旗吧?”有女子試探著詢問。
“不會,四大境攝政王王旗均不是此圖案。”甦阮阮聞言搖頭道。
她對此也極為困惑,同樣的很想知道是誰敢使用這等旌旗,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嗎?
“那……要不我等前去問問?”有女子出聲詢問。
“也好,他們駐扎在我們後方,是要打一下交道。”甦阮阮聞言思索起來,隨即表示了同意。
隨即,一群人朝著山腳下正在搭建的大營走去。
行走的時候,甦阮阮一行人見到了張冶等人,紛紛臉色微怒了起來。
只不過在甦阮阮的搖頭示意下,才繼續朝著那山腳下的大營走去。
啪!
“看,你還看!一看到你我就來氣。”張欣玉一巴掌拍在張冶頭上,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顯然是又想起了張冶把別人晾曬的衣物扔進湖里的事情。
“喂,姐,我又不知道她們那是晾曬快干了的,至于嗎?”張冶不解地撓了撓。
“……”
張欣玉這一刻感覺到心頭一陣無力。
“罷了,我們也去看看,到時候你趁機向他們道個歉,听見了嗎?”張欣玉微怒道。
“好的,姐。”張冶不敢 嘴,只得訕訕回應。
“那還不快跟上。”
張欣玉忍不住又擰了一把張冶的耳朵,這一下仿佛才有些解氣了。
“哦哦,好的,兄弟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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