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藥性,這是一個很麻煩的現象。
比如柯南第一次喝老白干,身體變大恢復了原狀,第二次喝就沒有效果了。這便是耐藥性所帶來的影響。為了讓臨時解藥能夠多次使用,大蛇丸提出了消除耐藥性的方法。
現在大蛇丸所說的消除細菌耐藥性,只是上個研究的副產品。
“你說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你測試過了嗎?”林嗣發問,如果隨便拿出來用把人毒死就不好了。(柯南把我毒死就沒問題嗎?)
“去實驗室看吧。”大蛇丸說道。
小哀急著要去實驗室,于是三兩下把飯扒完,結果噎住了,只得端起茶杯救急。這一切林嗣都看在眼里,相當無語,搞科研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找對象千萬不能找搞科研的。
三人進入實驗室,大蛇丸顯然早有準備,試驗台上有三只兔子關在籠子里,兩只萎靡不振,一只活蹦亂跳。大蛇丸介紹說“這三只兔子都得了耐甲金葡菌敗血癥,其中一只我給它注射了抗耐藥劑與甲氧西林,已經基本恢復健康了。”
這是對照組實驗,一只不給藥,一只給甲氧西林,一只在給甲氧西林的同時加上抗耐藥劑。如此藥效的區別就能很直觀的展現出來。
小哀像個做生物觀察作業的小學生,好奇地觀察著台面上的兔子,說道“給耐甲金葡菌敗血癥患者注射甲氧西林,基本上不會有效果,因為病菌對該種藥物有抗性。你把甲氧西林與抗耐藥劑混合以後給兔子注射產生了效果,說明抗耐藥劑真的能夠臨床應用了。”
當然小哀這里說的臨床應用與醫療行業的批準臨床應用不是一個意思。
為了讓林嗣親眼看見藥效,大蛇丸又當場給作為對照組的其中一只兔子注射了藥物。
……
一個小時之後,山莊大廳里,小哀正抱著一只兔子跟林嗣以及大蛇丸說話。小哀腳旁,哆哆嫉妒地看著那只兔子,因為這只兔子佔了它的位置。
“真沒想到一個小時就讓這只兔子恢復正常了。”小哀其實是在檢查兔子,“這效果,估計和人類剛剛發明出抗生素的時候差不多吧。”
把耐藥細菌變得完全沒有耐藥性,一劑抗生素下去效果自然不言而喻。
小哀更多是為醫學上的成就而興奮,林嗣剛好相反,在考慮這種藥物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林嗣想要錢很容易就能獲取到,但是能合法賺錢為什麼要去搶呢?
他心里早就有了多種候選方案,不過還是要詢問一下合作伙伴的意見,畢竟哪怕想好了要獨裁也得做做民主的樣子,至少讓小哀和大蛇丸心里舒服些。
“對了,抗耐藥劑的成本是多少?”林嗣問。
大蛇丸回答“抗甲氧西林耐藥劑的成本不到五百日元。”
“這麼便宜啊?那你們覺得怎麼較好?”
大蛇丸理所當然地說“自然是賣得越貴越好,林君,我建議可以賣它一個億。”
此言一出,林嗣和小哀紛紛向大蛇丸投去詭異的目光。他們察覺到了,大蛇丸不懂經濟學。大蛇丸還納悶呢,難道我說錯了嗎?
林嗣向小哀發問“小哀你覺得呢?”
小哀不暇思索地說“細菌耐藥性這是全球性的問題,我建議這種藥物走平民路線,薄利多銷。這樣做不但能夠獲巨額利潤,而且還能名利雙收。”
“簡直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見林嗣這麼開心,小哀提醒了一句,“不過藥物上市可是很麻煩的。”
“這種救人無數的藥物誰敢攔著?想要被綁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嗎?”林嗣毫不在意,“大不了我直接去找厚生勞動大臣,讓他特批這種藥上市。”
厚生勞動大臣,其地位就相當于衛生部部長,統管全日本和醫療有關的事情。
小哀懷疑地問“除了警視總監,厚生大臣清水伸司也是你家親戚?不會是你三舅吧?”
“不是,他只是和我那二舅有點交情。”
……
昨晚旭勝義的別墅起火,里面發現三具尸體,此事引發了不小的轟動。再加上䈣戶永明爆料此事可能與泥參會有關,以至于在泥參會內部也引發了一系列反應。
“誰干的?”東京千代田區,泥參會事務所,首領九條龍憤怒地向下面幾個組長質問“到底是誰瞞著我偷偷干了這件事?你們想死別拉上整個泥參會,警察都來找我問話了!”
底下眾人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旭勝義的事件,可謂是讓整個泥參會都處于風口浪尖之上了。
有人試探性地說道“龍爺,或許不是我們這邊的人,而是另一邊……”
九條龍微微一愣,隨即眯起眼楮,惡狠狠地念出了一個名字,“毒島桐子!”
與此同時,東京澀谷區,泥參會事務所,一個鼻梁上有刀疤的女子也正在和組長們進行會議,討論的同樣是旭勝義的案件。本案將泥參會以一種非常不好的形象展現在了世人面前。
泥參會的現狀特別奇怪,看似兩個首領冰釋前嫌一同管理組織,可實際上泥參會內部已經分裂了,然而又不是分裂得那麼徹底,依舊藕斷絲連。
“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最好現在主動站出來承認。”毒島桐子掃視眾人,眾人保持沉默。
最終也有人猜測,“毒島大姐,我覺得可能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做的。”
“嗯?”毒島桐子一愣,仿佛明白了什麼,不禁咬牙切齒,“九條龍!”
……
不但泥參會為了旭勝義的事情在爭論,連琴酒看到新聞以後也覺得不對勁,立即就把貝爾摩德叫了過來。“貝爾摩德,怎麼回事?目標不是只有兩個人嗎?為什麼會有三具尸體?”
琴酒知道貝爾摩德故意支走兩名女僕的事情,這是他也同意的,因為女僕可以作為證人。但是這樣一來現場應該只有旭勝義和保鏢的尸體才對,為什麼會多出一個人?
貝爾摩德面對琴酒的質問絲毫不慌,反而點起一支煙,抽了一口吐出煙霧才淡淡說道“行動的時候剛好有人來了,我就把他一起做了。”
“是什麼人?”琴酒追問。
“姓加藤,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老板。”
這麼一講琴酒就有印象了,先前審問安保賢明的時候獲得過情報,說旭勝義打算派人去綁架一個女僕,說的就是這個加藤。
“哦?那個拍小電影的啊?”伏特加脫口而出。
“嗯?”貝爾摩德和琴酒不約而同盯著他看。
“啊!”伏特加暗叫不妙,急忙解釋“不不,我不認識他,什麼加藤鳥,什麼小澤老師,我一個都不認識啊,听都沒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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