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正欲說話,忽然注意到了小哀和明美。不過由于明美易容了,而小哀又從宮野志保變成了一個小孩子,所以琴酒沒能認出她們姐妹倆。
琴酒只是覺得奇怪,這兩個人看到我為什麼會如此緊張?
特別是那個茶色頭發的女孩……等等,茶色頭發?琴酒猛然想起了宮野志保。但下一秒琴酒就在心里自嘲我到底在想些什麼?一個大人一個小孩,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咦?大哥,你看這孩子。”伏特加沒注意明美,倒是注意起了小哀,“她長得好像……”伏特加並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小哀和明美都听見了。
小哀渾身一顫,完了,被發現了!
琴酒嗤之以鼻,“你在想什麼呢?”
伏特加一愣,對哦,我踏馬到底在想些啥?這個小女孩看起來才不過七八歲,怎麼可能是宮野志保呢?眾所周知,人只會慢慢變老,不可能越變越年輕的。
“可是,真的好像啊……”伏特加盯著小哀觀察,越看越覺得像。
雖然兩個人年齡差距太大,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但伏特加覺得她們實在是太像了。
小哀感覺空氣都凝固了,好可怕,我被發現了,我不能呼吸了!
“喂,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伏特加像個怪蜀黍一樣發問。
林嗣看到小哀被嚇得這麼慘,就擋在小哀身前,直接推了伏特加一把,將伏特加推得連連倒退差點摔倒。不等伏特加發威,林嗣就先一步發威了,態度極其囂張,“混蛋!你故意接近我妹妹有什麼目的?你該不會是傳說中的蘿莉控吧?”
不但琴酒和伏特加愣住了,小哀和明美也愣住了。
伏特加剛想發威,听到這話瞬間一臉懵圈,“我,我是蘿莉控?”
“啊!你承認了!你果然是蘿莉控,居然想對我妹妹出手,找死!”林嗣抄起了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朝著伏特加打去。伏特加趕緊閃躲,林嗣故意讓他躲了過去。
伏特加焦急地解釋,“不不!我不是蘿莉控!我只是想要問你妹妹的名字。”
“你一個大人,為什麼無緣無故問我妹妹的名字?”
“啊,我,我只是看你妹妹很像,很像我一個朋友……”
“你這個借口爛爆了!你都四五十歲的人了,居然說我七歲的妹妹像你朋友!你果然是蘿莉控,蘿莉控去死!”
林嗣一言不合又要打人,目暮趕緊把他拉住,“喂喂,林嗣,冷靜點。先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目暮覺得這位墨鏡男子應該不是蘿莉控,畢竟他剛剛可是當眾問小哀名字的,蘿莉控都是膽小如鼠之輩,哪有這麼囂張的。
林嗣“冷靜”了下來,但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大晚上戴著墨鏡,就算不是蘿莉控也肯定是個變態。”伏特加動作一僵,估計是听到了這句話。
目暮看著琴酒和伏特加,感覺很眼熟,“兩位,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啊,確實見過。”伏特加解釋“上次在多羅碧加樂園,我和大哥一起坐雲霄飛車的時候被卷進了殺人案,後來一個高中生偵探把案子破了。”
目暮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時候見過啊!
林嗣面露古怪,打量著琴酒和伏特加,“你們兩個大男人一起坐雲霄飛車?”
本來眾人還沒多想的,被林嗣這麼一提醒,眾人也都表情古怪了起來。
“不,我們是……”伏特加想解釋,卻發現根本說不清楚。
“咳咳。”目暮咳嗽了兩聲,問“你們來這里做什麼?”
琴酒發話了,“我們是來找天永和尚的,他在哪里?”
目暮就告訴他們,天永和尚被毒蛇咬了,癥狀很嚴重,正在搶救。琴酒听後追問“搶救?病人送進急救室的時候,鞋子會脫下來吧?他的鞋子在哪里?”
“啊?鞋子?”目暮一頭霧水,你們找的不是天永和尚,而是他的鞋子?“他的鞋子被我們警方拿走了,因為我們在調查他入侵民宅的事情。”
“把鞋子拿來讓我看一下。”琴酒仿佛不是在請求,而是在吩咐。
“你要看他的鞋子做什麼?”目暮更加疑惑了。
林嗣也完全無法理解,該不會琴酒有戀物癖吧,喜歡別人的鞋子?你要是喜歡一個美女的鞋子我還能理解,可天永和尚那種糟老頭的鞋子你都要,我去,簡直太重口味了!
伏特加發現林嗣看琴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變態,急得站出來為琴酒解釋,“我大哥不是變態,他是在尋找踢了他車子的人。我們的車停在路上被人踢了一腳,車上留下了鞋印,有路人說看見天永和尚從車子旁邊經過,所以我們拿他的鞋子來對比一下。”
小哀這才明白琴酒竟是為這種事情找到醫院里的,林嗣也無力吐槽了。天永和尚居然踢了琴酒的車子?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啊!那輛車在琴酒的心目中可是能和伏特加平起平坐的,不,甚至比伏特加更重要,天永和尚死定了……
目暮听說情況以後把天永的鞋子拿了過來,琴酒拿出手機打開車門上的鞋印照片,與鞋底的紋路進行比對。下一秒,眼中迸發出了幾乎化為實質的殺意!
伏特加在旁邊驚呼,“對!對上了!一模一樣的花紋,連磨損的痕跡都一樣!”至此已經可以斷定了,踹了琴酒車子一腳的人就是天永和尚。
“為什麼?”大師兄寬念很吃驚,“師父為什麼要踢你們的車?”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們呢!”伏特加怒道“我們好好的把車停在停車位里,莫名其妙就被你們的師父踢了一腳!”
寬念向木念發問“木念,你今天一直和師父在一起吧,到底怎麼回事?”
“啊,我,我不知道啊……”木念只能裝傻。總不能說師父是犯賤無緣無故踢了一腳吧?
琴酒轉過身來,看著走廊里的一群和尚,陰著臉說“你們都是天永和尚的徒弟,既然天永和尚還沒出來,那我就先和你們談談。”
“你說。”寬念看起來倒是很講道理。
琴酒兩根手指夾著一張紙,說道“我的車已經讓修理廠看過了,維修要花三百萬日元,發票在這里。你們拿出三百萬元給我,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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