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猜猜著,又看到人家賣猜猜樂的已經開始在兌錢。
心下不由得認定了這人家果然講信用。
不如自己就猜一回,如果中了,獎金翻倍,如果不中,自己也只是賠了一張猜猜樂,又不用自己掏錢,那合樂而不為呢。
于是乎,許多人開始猜,有猜是韓家砦的,有猜是嚴砦的,也有猜是陳家莊的,更有一些人猜是麒麟閣的。
因為麒麟閣曾經出過一位麒麟子,那人才是一個才高八斗的人物,文武雙全,名字就叫做吳斌,他在新世界到來之前,帶著自己的妻兒,乘坐飛機去了外國。
據傳說,他坐的那架飛機正是掉落到了一個海島上。
莫不是他的子孫後代找了回來。
特別是麒麟閣的人,更是覺得超級像,因為麒麟閣吳家的祭祀禮節也是花式二十四拜。
據說他們家是八仙弟子,深受八仙庇佑,為此很多麒麟閣的人,不光自己買了麒麟閣的猜猜樂,更是勸就眾人買麒麟閣。
寒不吝只到此刻,臉上才有了一些笑模樣。
他又讓人去散發一通的消息,又讓人擺出架式,準備兌獎。
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越怕他們買,他們就會買的更多。
很多人一看到人家是財大氣粗,當真是花了20元錢買的九號全能冠軍,如今一張面值20的猜猜樂,當場賠200,可是如果轉猜大國王的家鄉,從古槐縣村子里先選的話。
等到結果公布,據說可以得到400元的賠付,不動一槍一刀,甚至都不用花錢。
就能在得到400元的賠付,這種好事當真是機不可失失失不再來
很多人都不願再要錢,更多的人選的是麒麟閣,因為會場上在流行著小道消息,說是麒麟閣沒錯了。
大國王的僕人正在以50一張的價格,從持票人的手中購買,他們都說是麒麟閣的,還說馬上就會去麒麟閣,為那里的村民拉電鋪路。
唉喲喲,麒麟閣的人算是有福了。
眾人一听,這一準沒錯,肯定是麒麟閣了,其它的幾個出過大地主的村子它也配有大國王這樣的人物。
瑞碧領了獎金,一張精致的中州銀行支票,整整一萬元,她心里好緊張,還從來沒有帶過這麼多的錢。
正在她小心謹慎的時候,她听到了人們議論說是,買猜猜樂的事。
瑞碧一听,哇,這可是個好事,不如自己把這一萬元全部都買了猜猜樂,因為她如斤是十拿九穩,大國王是韓家砦的人,因為,昨天姐姐和她講的故事,還有他們姐妹的眼楮也不是吃素的。
再就是,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如果再能猜中,那可是20倍的賠付啊,那得有多少,也就是說這一萬元一轉手就能得到40萬元的賠償。
這事一想起來,就激動得想哭,如今自己有了這一萬元,轉手就能賺三十多萬,這樣的好事,只有傻子才不干。
“瑞姑娘,你站在這里有心事嘛,能否談談你在這次比賽中的想法。還有你對主辦方搞現場竟猜的意見。”
瑞碧正在逐摸要不要把這一萬元花掉,就听到有人問她話。
她回過頭來一看,卻是幾個拿著攝像機的記者。
對于這個冠軍,他們自然要采訪。
“我,我沒啥好說的,喂,我要買猜猜樂。”
瑞碧不是個好事的人,更不知道對記者說什麼,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見人要說三分話,未來可全拋一片心。
瑞碧擠進了購買猜猜樂的人群中,人們一見是她,就急忙讓她進去,且把她保護在里面,讓外面那些人再不能難為她。
負責賣票的是寒不吝的弟弟寒不嗇。
這弟兄兩個是克茲利濟王國地財務總管,他們每到一地,總能想出一個有效的生財之道,這才是大國王進入中州許多年,依舊有著花不完的錢,這和他們弟兄的生財之法有著密切的關系。
這時看到了瑞碧進來要買猜猜樂,他立刻站起來,親自接待。
“瑞姑娘,你想要買多少。”
“不多,我想把這一萬元全部買了。”
瑞碧說著從衣兜里的拿出那張寫著一萬元的支票。
“好,這個管,你們馬上給瑞姑娘開猜猜樂,那你想猜那個。”
“這個我寫給你們,一萬元給我開收據,什麼時候知道結果。”
“這個您放心,時間不長,就是在大國王和親人做過dna比對之後就會宣布結果,到時候還會舉行盛大集會,當眾兌現。”
“那行吧”瑞碧辦好了手續,把那個買入賠付單貼身放好,不出意外的話,她可能會有四十萬元,那可是一筆好大的巨款。
瑞碧此時心里也是暗自高興,有了錢她就不需要再去打工,她可以安安生生的學畫畫,讀書是她最喜歡做的事。
她幾乎每天都想讀書畫畫,可惜的是她沒有時間,讀書和畫畫都是利用的業余時間。
因為白天她還要工作,要為生活而奔忙。
所以她做不到陶淵明那種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
她就是一個俗人,一個俗不可耐的人,一個為名利日奔忙的人。
剛剛放好票據,瑞碧就被一個人抓住,�得她打了個激靈,抬頭四望,卻是吳倩雲,只見她是兩眼紅腫,似乎是剛哭過的樣子。
“瑞碧,救命啊,瑞碧救命啊。”
“怎麼了,哭成這樣,那里還人一點淑女的範儀。”
“走,你跟我來。”
吳倩雲哭著拉著瑞碧就走,不遠處圍著一大群人,吳倩雲拉著瑞碧一到跟前,有人自覺讓出一條道來,瑞碧走了進去,見那地上趴著一個老婦人,她如同一個動物般在地上爬著,嘴里嗷嗷亂叫著。
一旁邊有一個老者,頭上盤著一條長長的辮子,他穿著一件長衫,盯著地上到處爬得婦人,口中喝叫連連。
“孽畜,還不速現原形,離開人身,更待何時。”
一旁邊又有一個雪白頭發的老婦人,不住的磕頭救大仙放過自己媳婦。
那婦人一邊爬,一邊叫著,同時兩只眼楮賊溜溜的四下觀望。
一時間,她的嘴角上翹,站了起來,瞪視著頭上盤著辨子的中年人,鼻子里哼道“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朱大辨子嗎。”
“呵呵,我沒什麼了不起,你又有何神通,你也不過就是個小小小的狐狸精。”
朱大辮子每說一個小字,那婦人便是縮上一下。
。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