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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辰靜靜看著洛誠。洛誠沒有絲毫退讓，“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微听听。”
他知道梁玉辰不會忍受，同樣不想讓她忍。
梁玉辰嘴唇嗡動，望著洛誠有些討好的眼神，“你說吧。”
說完默默拿下放在唇畔上的手，捂著和不捂著沒啥區別，反正說話都能听見。
洛誠輕聲笑了，按著梁玉辰肩膀坐在椅子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洛誠慢慢開口，“我這人從小就很順，不是我自吹老師都說我天賦高。”
不只是大腦，而是各個方面。
梁玉辰耐心點頭，她知道這件事。
“我順風順水長大到後來步入這個圈子。每一個任務我都沒有失敗，完美落幕。”
洛誠握著梁玉辰手掌，十指相扣互相感受彼此溫度，“這樣的狀態持續好幾年，人生不可能一直起。直到我踫見修凱也就是賀森。”
那種所謂的幸運天秤終于打破。
“賀森是我踫見最難纏的敵人，第一次交手就知道我打不過他。”
論心狠程度也輸了，洛誠不知想起什麼臉色微變，看著梁玉辰擔憂神情咧嘴笑了，“我在他手上吃了很大虧。”
“你要是不想說，我不會勉強你。”梁玉辰不想讓洛誠難堪，更不想讓洛誠說下去。
洛誠一瞬不瞬盯著梁玉辰看，似乎要把梁玉辰記在心上。
“這要換成以前，我肯定不會說。”洛誠抿起嘴角，“但是踫見你之後，我覺得無所謂。”
因為梁玉辰站在他身邊，已經無所畏懼。
過去記憶再不堪終究是過去，洛誠不想隱瞞梁玉辰，“比起讓賀黎告訴你，不如讓我來說。我想讓你參與我的過去。”
梁玉辰咬著牙，看著洛誠努力裝出釋然的樣子。
本來還想勸他別說了，終究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你說吧，不論你的過去怎麼樣都不能改變我愛你。”
“那是肯定的。”洛誠溫柔笑了，湊過去親吻梁玉辰臉頰才坐直身體，“賀森這人沒弱點也沒缺點。”
一下子踫到這樣的對手，吃虧是肯定的。
梁玉辰忍不住皺眉，“然後你用了別的方式靠近他？”
洛誠陷入沉默，良久沒有回答。
“陳宋秋出來了。”葉楚凡低聲說。
陳月立刻睜開眼楮，目不轉楮盯著陳宋秋看。
陳宋秋似乎察覺陳月注視，微微抬頭露出笑容。
“玉辰和洛誠都沒出來，他們還在里面。”陳月若有所思開口。
坐在前面的東方軒和楚笑微都沒說話，按照東方軒對洛誠的了解，踫見賀森發生的事都會告訴梁玉辰。
楚笑微悄悄戳東方軒手背，“擔心洛誠？要不要進去看看。”
“不用，梁玉辰在。”東方軒淡淡說，梁玉辰會安慰洛誠的。
況且當年的事比如賀黎說，還不如洛誠自己交代。
按照賀黎這個性格，一定會刺激梁玉辰的。
楚笑微輕不可微頷首，垂下眼眸不知再想什麼。
氣氛越來越凝重，梁玉辰也不催促洛誠，每個人相互沉默。一直到洛誠做好準備，滿臉殺氣冷冷說，“我確實換別的方式，他去參加宴會我扮成舞女混進去的，東方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