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下午5點55分進入鹿角咖啡廳,6點50分走出咖啡廳。
就這55分鐘的時間里,他用了半個小時等人,和曲菲瞎聊了15分鐘,然後就用了10分鐘的時間說了正事兒。
總之,這次和曲小姐‘約會’的體驗對趙長安來說,並不是很好。
坐在大奔里,點了一支煙,從後視鏡看著女人撐著遮陽傘,邁著窈窕娉婷的步子,線條一流的走到馬路對面的綠園大廈。
趙長安的心里面,不禁涌出來一股細細的火苗。
對曲菲這個局外人來講,趙長安這邊就是天塌下來的事情,都和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所以她始終帶著一種俯視的視角,看猴戲一樣的冷淡的看著趙長安在自己面前費力的表演。
這種貴女看賤民一般的態度,對趙長安這樣草根出身的人來說,尤為難以忍受。
有時候也不能說男人賤和色,而是在很多的時候,只有通過最直接本能的野獸式的攻擊,才是打倒擊碎臣服對方心理意志的唯一手段。
以紓解心中塊壘。
那麼對于男的,就是打得他妻離子散,債台高築,一貧如洗,甚至子女妻子成為別人的奴隸和玩物。
對于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優雅驕傲的女人,把她惡狠狠的壓在身下,管她心里面有沒有心愛的人,是不是要為某個男人一生謹守貞潔,至死不渝。
只管去打碎,馳騁,讓她的世界從此陷入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靠!”
趙長安怒罵了自己一句,自己的心理真是越來越腹黑了,得控制一下,懸崖勒馬。
于是不再在腦袋里面幻想著把曲菲剝光仍在床上的模樣,而是認真的想著綠園的內部事情。
當年邢大立聯合一群街溜子組建綠園,最開始是從給建築公司挖土方起家,然後隨著各方勢力的涌入,一點點的變得正規起來,也成了中部區排名前三的房地產建築商。
可以說綠園能有今日規模,雖然邢大立功不可沒,然而其余股東的能量支持,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
現在綠園的第一股東是邢大立,持股29;第二股東是曲篤行,持股15.8。
排名第三的是黃雪琳,持股10,好巧不巧的是這個黃雪林十幾年前是單老的一個老下屬,離職下海,最終成為了資產幾千萬級的大富豪。
排名第四的邵守巳8,第五的程自信7,也都是公職下海。
這五個股東,佔了69.8的股份,其余30.2由十幾個小股東持有。
這十幾個小股東,有一半是當年跟著邢大立打天下的老街溜子,有一個佔股0.3,一直在喝稀飯,一輩子基本出不來了。
這0.3每年能產生幾萬塊錢的分紅,足夠他的老婆孩子衣食無憂。
在這幾年,綠園內部的情況可以說是波流洶涌。
邢大立一直都在謀求把綠園徹底的變成家族企業,為此在各方面做了不少的努力。
比如想撮合自己的大兒子邢哲明和曲篤行的獨生女曲菲,撮合小兒子邢哲亮和黃雪琳的女兒黃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