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永逆只要有肉吃,什麼都不計較,任由她罵一陣解解氣。
可是折薇並不怎麼會罵人,翻來倒去就是那幾句話,夜永逆听夠了,就封住了她的唇,又是一陣攪和
折薇氣都喘不過來,感覺自己要被弄壞了,男人力氣那麼大,她沒別的辦法,只得求饒
該死的夜永逆,就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她越求饒,越激發了他野獸的一面。
折薇過度緊張,尿都憋胃里去了,除了胸口痛得厲害,別的感覺沒有了。
也許,夜永逆覺得這樣弄她並不過癮,屋里太黑了,眼楮欣賞不到她的美,太可惜。
他松開折薇,伸長手臂,找到台燈的按鈕。
“啪”,燈亮了,所有的一切一覽無余,包括折薇的身體。
夜永逆身子一僵,黑眸發直,整個人怔住了,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太美好了吧?
“不許看我!”
折薇急忙拉起被角裹住脖子以下,擋住比較關鍵的部位,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膀子和手臂。
夜永逆又把目光釘在了折薇的肩膀上,眸子微縮,整個人都看呆了。
窺一斑而知全豹,觀滴水而知滄海,通過她的肩膀,就知道她的不俗之姿,仿佛蘊藏著天地間的精華
“薇兒,跟著我,我比沈臥厲害很多,”
夜永逆深深的凝著折薇,身體里不斷的劃過電流,又熱又麻,“我保證比沈臥更愛你,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吃苦的。”
“夜永逆你就是一個病態的存在,你知道嗎?”
折薇無情的揭露他,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明眸瞪著他,“你是第二人格而已,還想佔有人家的老婆”
“把被子給我拿來!”
夜永逆惱了,一把扯開她的被子,雙眸有一秒的僵直,然後貪婪的掃來掃去。
折薇真無語了,轉過臉不去看他。
夜永逆勾唇,修長的手扼向她的下顎,一把拽向自己,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潤如羊脂玉,線條美好,簡直如上帝親手打磨的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簡直是造物主的寵兒,用來顛覆人類的
“小東西你很美,真得很美。”
他伏在她的耳畔,輕輕低語,聲音好听極了,“你迷住了我,動了我的心,你得負責”
第一面就喜歡她了,只是沒機會一親佳人芳澤,這次,他必須要了她。
“我為什麼要負責?”
折薇瞪著他,秀眉擰起,憤怒的問,“我的美不是為你,也沒勾你,是你自己心不定。”
“呵呵”
夜永逆好像听到了一個玩笑話,抬手撫向她蝶翼般的睫毛,“睫毛一直顫著,還說沒勾?”
“誰的睫毛不眨?”
折薇瞪著他,無辜的眸子清澈見底,一張臉更是比初綻的櫻花還粉、還嬌,還嫩,充滿少女感。
夜永逆咽了下口水,突然嘶吼一聲把她壓在身下,又是一陣倒騰。
“你到底想怎麼樣?”
折薇欲哭無淚,手無束雞之力,失去反抗的能力,“你能別折騰嗎,大半夜的?你這樣欺負一個女人,還要點臉嗎?”
“就折騰你!”
夜永逆強勢的回答她,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深的盯著她的身子,餓狼一般。
暈黃的燈光營造出浪漫的氣息,膚如凝脂的女人,干淨,清純,一頭長長的黑發披在下面,更襯托出她的白皙、縴細、曼妙和精致。
“夜永逆,你先放開我,我們談談?”
折薇沒辦法了,知道和他來硬的不行,干脆語氣放軟,攻心為上。
“好。”
這樣她讓人無法拒絕。
夜永逆拉起她,低沉好听的聲音響起,“小心肝,別怕我行嗎?”
“嗯。”
折薇木然的點點頭。
之前,夜永逆給她的噩夢並沒有褪去,但是為了沈臥,她要勇敢面對。
具體怎麼面對,她卻很茫然,是直接請他退出?還是瞞著沈臥,與他和平相處?
“寶貝,之前淋雨有沒有感冒?”6
夜永逆繼續深情的問著。
“沒有,我及時吃藥了。”
折薇盡量把語氣放平和,腦子里思索著對付他的方法。
“那就好,以後不許傷自己。”
夜永逆指尖踫向她的臉,“我很擔心你,所以一直想沖開沈臥的壓制,出來見你。”
女人臉頰晶瑩透軟,絲滑的觸感讓他心尖又是一顫,黑眸變深,對沈臥取而代之的想法更甚。
“求求你,別來見我”
折薇皺了皺眉,臉往後退了一點距離,不想他踫到。
雖然他此刻看起來像是有紳士風度的,但是她依然覺得難過不自在,原本嚇得憋回去的尿,不知不覺又泛了起來,好難受。
“折薇,只要你不害怕和排斥我,試著接受我,那麼我們的感情很快就可以升華!”
夜永逆胸有成竹的說道,語氣溫柔。
收斂了之前任性和壞脾氣,只為得到她的一絲好感,以後的以後,他會對這女人坦誠以待
“求你死心吧,我只愛沈臥,心里只有他”
折薇的聲音軟軟的,玉蔥般的手隔著被子摸了摸膝蓋,還是有些疼,“沈臥不會懲罰我,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所以,你永遠只能是他的第二人格夜永逆。”
“我也可以像沈臥一樣,不讓你受委屈。”
夜永逆的目光也放在她的膝蓋上,更加內疚,“折薇對不起,我不應該听信姐姐的話,其實,我真得很愛你,那天你在雨里跪著,我很心疼的”
“”
心疼還讓她跪一路?
折薇在心里冷笑,他的愛還真特別呢,充滿著暴力和血腥。
“折薇,你也會喜歡我、愛上我的對不對?畢竟我和他共用一個身體。”
他迫切問著,身體略前傾,精壯精實的好身材一覽無余,折薇急忙避開了視線,不去看他。
對不起,她永遠只喜歡沈臥一個。
哪怕夜永逆和沈臥共享一個身體,依然無法獲得她的青睞。
而且,她可忘不了是誰把她摔床底下,改變了她人生的軌跡。
當時,他唇角勾著殘忍的弧度,對著她笑,像個惡作劇的壞孩子般殘忍無情。
從那一刻起,就決定了,她不會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