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封厲失憶了!
“讓開!”眼下有傷患,季正陽沒空再教訓m i m i,將男人的身體側翻過去,就看到他左側腦袋上,像是重重的磕擊過,有一道非常深的傷口。
“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季正陽吩咐。
季悠然趕緊把xi ng z 拿過去打開,一邊焦急的問道︰“哥,要不要送他去醫院看看呢,我覺的他傷的不輕啊。”
“我先處理一下!”季正陽年紀輕輕,也是很有經驗的外科專家,而且,季家祖傳的也是醫學。
季正陽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男人的傷口後,就開始給他做消毒包扎處理了。
“你去拿水過來,給他喝點水,看他明顯有脫水的癥狀。”季正陽處理著他的傷口,對季悠然吩咐。
季悠然把溫水端過來,拿勺子,慢慢的渡到男人的薄唇里去。
“哥,你說他會不會死啊!”季悠然擔心的問。
“怎麼?你好像很關心他?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我們殺的。”季正陽故意冷漠無情的說道。
“死了就太可惜了,長的多帥啊。”季悠然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理話給道出來了。
季正陽警告的盯了她一眼︰“季悠然,你是三生三世沒見過男人是嗎?就看他長的帥,就覺的他死了可惜?那他萬一是什麼恐怖組織的成員呢?是sh sh u呢?你小命不要了?”
季正陽擔心的,就是這個來歷成謎的男人,會不會對他們兄妹造成傷害。
“不可能吧,長這麼殺去當sh sh u?當明星不是會更有錢途?”季悠然總是那麼樂觀又天真的想事情。
季正陽真的無語極了,隨後,他轉身,就去雜物間找東西。
“哎,哥,你干嘛呀,拿繩子干什麼。”季悠然回頭一看,看到哥哥竟然拿著一捆繩子,嚇的她立即驚叫起來。
“我先把他捆著,等他醒過來,我得好好問問他的來歷。”季正陽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身強體壯的男人,他實在不放心,所以,必須做好防備。
“真的要這樣嗎?可他是一個病人呢。”季悠然還是很善良的,覺的這樣做,好像有些不太道德。
“你覺的他像病人?也許等他醒過來,他一只手就能捏死我們。”季正陽也是為m i m i擔心,他是個男人不怕,但m i m i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萬一這個男人突起歹心,傷害了m i m i,他這輩子良心都會不安的。
“好吧,綁吧,但你要輕點兒,他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呢,一定會很痛的。”季悠然也知道哥哥的擔心不是多余的,只好讓哥哥去做了。
季正陽剛把男人的手腳捆結實了,暈厥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聲音低啞危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捆著我?”
“啊……哥,他醒了,怎麼辦?他在說話。”季悠然剛才的膽色包天已經嚇跑了,立即慌的躲到哥哥的身後去了。
季正陽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快就醒了,據他估算,這個男人應該至少還需要明天才有可能清醒。
這只能說明這個男人的體能非常強壯,還有他的意志力也十分的堅強。
更加危險了!
“那個……先生,我在河邊救了你,這位是我哥哥,他是位外科醫生,你頭部受傷了,我哥哥幫你包扎的,現在,你告訴我們,你是誰?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掉進那條河里去的?”季悠然在哥哥的身後,探出半顆小腦袋,一本正經的詢問。
男人看著他的眼神,略帶著茫然,隨後,他像是在用力的思考,一張俊美的臉卻皺的緊繃。
“你怎麼了?你趕緊告訴我們你是誰,我們就放你走,你別這樣嚇我們。”季悠然繼續說道。
季正陽的語氣卻冷靜許多︰“先生,你頭上的傷,我已經替你處理過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是干什麼的,但你只要答應不傷害我們,我們就放你離開。”
男人痛苦的皺緊了雙眉,沉默了許久後,抬頭看著兄妹二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記得我是誰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什麼?”季悠然撐大一雙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然後詢問哥哥︰“這是什麼狀況啊,他怎麼會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季正陽神情透著嚴厲︰“你就別在裝了,你要是不說你是誰,我就將你扭送到j ng ch 局去,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說。”
男人皺眉,好看的眸色深沉了起來︰“我沒有騙你們,我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你們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你說這番話,我怎麼能相信你?壞人的臉上又不寫字,你說不傷就不傷嗎?呵!”季正陽一臉的警惕。
躲在他身後的季悠然,看著男人那茫然的樣子,難免有些心軟起來,勸道︰“哥,我看他也不像壞人,你看他的眉宇多正氣啊。”
“你少說話,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使得萬年船。”季正陽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心地善良的m i m i。
男人痛苦的緊鎖著眉宇,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要怎麼樣,你們才能相信我?我頭部受了重創,可能就是因為這道傷讓我失去了記憶,你是外科醫生,你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後遺癥的,不是嗎?”
季正陽一愣,的確會有這樣的後遺癥,可是,有這麼巧嗎?
很多人腦袋受傷,都不失憶,怎麼眼前這個男人腦袋受了傷,就失憶了呢?
“這是我穿的衣服?”男人突然看到自己赤著身體,他目光隨後看到被扔在旁邊的迷彩服,神情若有所思的問。
季悠然趕緊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對啊,這就是你穿的衣服,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來了?”
“我真的不記得了,如果我記得,我就不會在這里接受你們的盤問,我自己就會離開。”男人眉頭依舊緊皺著,似乎也在困惑著自己的身世之謎。
季正陽听著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像是什麼大凶大惡之人,反而的,他似乎也受著某種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