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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斯臣抿唇,車子停了下來,摁了一下喇叭。
前面正談什麼的幾個人立刻轉過頭來。
顧斯臣微眯起眸子,笑了,推開車門很快下車,一臉好奇的問她們︰“這怎麼大半夜的都喜歡在外面聊天啊,不冷嗎?”
甦顏也拿出車上的包,很快跟上了顧斯臣,一手摟主了顧斯臣的手臂。
顧斯臣瞧著甦顏,微微一笑,兩個人一同往人群里走去。
“甦顏。你們怎麼才來啊。”
于司撇著兩個人,表示兩個人可來遲到了啊。
“怎麼,我們來晚了嗎?”
“來晚了的可是要買單的啊。”于司在一邊笑。
顧泊希也停車走過來,听到這話之後,目光不由得的去找于之年。
這不是于之年經常做的事兒麼,這事兒于之年最拿手了,所以這頓飯要不還讓于之年來買?
他看挺合適的。 一邊,停下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一下車便看到了于之年,後面還跟著好幾台車,見于之年的車子停下來了之後那些車子也緊接著一起停下來了,在一些不是很隱蔽
的地方。
好像有車窗落下來了。
于之年趕緊走過來,一把抱住了顧泊希,“有人拍我,我們先進。”
“哎,之年哥!”
顧夕雪剛要走過來,于之年便搖了搖頭,給顧夕雪了一個眼神示意顧夕雪別過來。
顧夕雪一頓,往于之年的身後看去,瞬間就明白于之年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不讓自己過去,有狗仔。
“我們先進去吧。”顧泊希開口。
一行人也明白了,很快點了點頭,大部隊往里面去。
後面的車子里,一群人嘆氣,拍了一下座位。 “靠,這大晚上的于之年從劇組里出來,這神神秘秘的還以為要來幽會哪個女明星呢,這到是好,人家又是家族性的大聚會,我說這于之年一年到頭哪兒來的那麼多聚
會啊。”
“我們都蹲他多長時間了,今年跟了十次,有特麼八次都是聚會吧,不是家里聚會就是和那些兄弟姐妹去吃火鍋烤肉,我們跟在後面一臉惆悵!” “這孩子就不能有點緋聞,也讓我們拿他的緋聞賣點錢麼?別說緋聞了,就是一點負能量的事兒也行啊,比如吵個架打個人什麼的……這特麼一年到頭啥事兒也沒有,
可偏偏還是一線明星,你說我們是跟還是不跟了!”
司機瞥了一眼身邊的狗仔,實在是哭笑不得了。
他跟了這狗仔一年了,的確是如這個狗仔所說,根本就拍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值錢的。
“再這麼下去,我看我們還是別去黑人家了,不如開個人家于之年夸獎微博算了。”
“把這家伙每年老老實實拍戲,辛辛苦苦學習,只和家人朋友聚會的事兒都發一發。”
“我估計……會比那黑料還讓人覺得好玩,畢竟,這可是一線明星,大家會不會覺得,他在圈內連個朋友都沒有啊?”
司機一頭霧水,這話跟誰說?
跟他說嗎,那可真是找錯人了,他是一點都不懂這些事兒,和他說也沒用。
狗仔一臉惆悵的靠在座位上,一手摸索著下巴,大除夕的,他連錢都不賺了在這兒拍。
還是啥都拍不到。
得,還是回家吃飯去吧。
……
包間。
電視里正在放著春晚的節目,已經接近八點。
于之年坐下之後往樓下看了一眼,發現很多輛車子一起離開之後,這才松了口氣。
顧泊希遞過來一杯熱咖啡,于之年掃了顧泊希一眼。
顧泊希拍拍于之年的肩膀,聲音懶懶的。
“過年都抓著你,這還有的玩嗎?”
于之年扁扁嘴,聳了下肩膀,那人家抓著他,他有什麼辦法。
“他們這麼樂意跟著我,就讓他們跟著好了,反正我也沒什麼新聞。”
“前面那個車牌號的狗仔,我好像認識,他跟我了都快一年了,我記得之前有一次實在是沒什麼新聞發,最後發了一個我人品實在是太好了的消息騙了一點熱度。”
發人品實在太好也能騙到熱度?
“以後我要是想經營一個微博號的話,是不是天天發發你就行了?”顧泊希偏過頭,直盯著于之年。
于之年噗嗤一笑,嘆了口氣,“得了吧,我可沒那麼大的能力。”
“我看只要是關于你的微博,下面都有個幾千個評論,最多的情況下,點贊能有兩三萬呢。這單單只是一個營銷號。”
于之年挑眉,收回手中的咖啡放到桌子上,再看電視上的節目。
顧泊希問︰“為什麼拒絕了這麼好的舞台?”
嗯?
于之年抬眸,對視上顧泊希的視線,顧泊希指了指前面的電視,示意于之年為什麼拒絕了這麼好的春晚舞台。
于之年這才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然後笑笑,聳了下肩膀,表示︰“這玩意兒,我沒參加習慣。”
“嘖嘖,說一句胖你還喘上了,是人家沒叫你,還是你真的沒參加習慣,自己說。”
顧泊希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于之年便笑了笑,“是我們公司覺得我還要再醞釀幾年,現在上這種節目,起步太高了,怕我會飄。”
“所以真的邀請你了是嗎?” 于之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但我沒什麼代表作,我覺得這個舞台是神聖的,眼前可能還不是很適合我,所以我想沉澱幾年,等自己更配得上那個舞台,再登上那個
舞台。”
“再說了,我這幾年每年的春年都和你們在一起,早就習慣和你們一起過春節了,你讓我一個人去參加節目的話,我會很不習慣的。”
于之年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旁邊幾個人在說什麼,忽然就笑了。
顧泊希便坐在了于之年的身邊,問于之年,“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們公司的主意。”
“當然是我的主意了,你覺得我們公司能左右得了我的決定嗎?”
“你經紀人就听你的?你說不參加就不參加了?”
“不然呢?”
顧泊希瞥了于之年一眼,然後低下頭笑了笑,這可真是夠隨性的,一個敢說一個敢鬧的。
那麼大的舞台說不參加就不參加,說不接受邀請就不接受邀請了。 大概也只有于之年這麼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