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別擔心。能去到證據最好。不能也無所謂,只要趙匯祥安全了就行。”我淡淡的說。
劉警官就只會郁悶的出去了。我就立即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我是睡到上午九點鐘起床的。王維新就告訴我,警察來過了,告訴了情況,那綁匪承認了是他們綁架了趙匯祥。至于為什麼要綁架,他不清楚,得問他們的那頭子。現在那頭子還是昏迷著,無法取證。
劉警官就說︰“听說你的醫術很好,你就過去看看吧。”
“行,過去看看。”我點頭道。
到了醫院,我檢查了一下著綁匪頭子,發現他的腦袋,被我給打裂了,腦部神經也是打斷裂了不少。這就是表明他會變成了植物人。我要想把他救醒,就只能用九天太乙神針。
這就是不可能了,我這九天太乙神針是絕對不可能用在一個歹徒身上的。也沒有必要為了取證,而來用九天太乙神針救醒了這綁匪。
我就淡淡的說︰“他是植物人了,救不醒了。”
“那怎麼取證?”劉警官忙說。
“拍下他們的照片,帶回國慶,還有,把美國警察對綁匪的口供錄音,復制一份,回去做技術處理。看行不行。”我淡淡的說。
“這個是不可能。美國警方是不會把案卷的內容提供給我們的。那樣,我們要通過外交程序來獲得,很麻煩。”劉警官認真的說。
“那你們自己去考慮吧。我是王維新先生請來幫忙的。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淡淡的說。
隨即,我就走出病房。對王維新說︰“回國吧。你姐夫安全了就好。不要計較太多了。”
王維新忙點頭答應著。
然後,我們在下午四點來鐘,到了洛杉磯。先在賓館住下。為了趙匯祥的安全,我暫時沒有離開。
就對王維新和趙匯祥說︰“你們訂好機票,先回國吧。我在美國還有事情要辦。”
此時,趙匯祥的神智基本上恢復正常了,是緊緊的跟著我。不敢離開我半步。他就激動的說︰“瀟先生,那我就跟著你一起回國吧。有你在身邊,我覺得安全。”
“笑話,我在美國呆多久,還不確定。再說,帶著你在身邊,我辦事也不方便的。我就送你們上飛機。這上了飛機,你還怕不安全啊。”我淡淡的說。
“那,那就請你先送我回國好嗎。然後,你再來美國辦事。”趙匯祥懇求著。
“我說你這人無恥。當初我算定了,你來美國會有危險,你是不相信。現在就這麼依賴我啊。還只顧自己,不考慮別人了。”我生氣的說。
劉警官和另外一個便衣警察就閉著嘴巴笑。
“那這樣,請瀟先生給我卜卦一下,看回國順利不順利。”趙匯祥忙這麼請求。
“卜卦?我都為了救你,給你算是卜卦了幾次了,你還要我卜卦。我就是再給你卜卦,也不見得很靈的。”我冷冷的說。
“那可以幫我算算嗎。就看我的面相,算算我這回國能不能平安?”趙匯祥心有余悸的說。
“給你看相啊。我們著相術行業的規定,是卜卦算命看相,是要及時的付卦資的。我為了營救你,為你卜卦了幾次了。還沒有付卦資呢。再算,是算不準的。”我干脆這麼說了。
“哦,好好好,馬上給你付卦資。馬上給你付卦資。”趙匯祥忙說。
“算了,你還是回國付給我吧。我把賬號告訴你,你轉到我賬戶里就行了。”我平靜的說。
趙匯祥緊張的看著我說︰“那,我,我這回國……”
“放心吧,我把你送上飛機了,你會平安到家的。再這樣不信用我,我就不會送你上飛機了。”我生氣的說。
真是被他搞煩躁了。
“好好好,瀟先生。謝謝你,謝謝你。我姐夫是被嚇糊涂了。請你原諒。”王維新忙笑道。
“快把飛機票訂好。早點回國。記住,回國就把卦資付給我啊,三次。”我說著,就像守財奴似的叮囑著。
劉警官就偏著頭忍不住笑了。
王維新忙說︰“已經在預定飛機票了。你放心。”
這時,巴斯陪著一個中年美國男子走了進來。
他和趙匯祥打了招呼,趙匯祥也和他打招呼,我就知道,來者是布萊克先生。
這時,趙匯祥就向布萊克先生介紹著我說︰“這是我的恩人,瀟湘笛先生。這次就是他趕來營救了我。瀟先生,這就是布萊克先生。”
“你好,瀟湘笛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布萊克先生高興的伸出雙手來擁抱我說。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布萊克先生。”我用英語跟他交流著,也張開雙手跟他擁抱。
“瀟湘笛先生,你很神奇。這麼快就把趙匯祥先生給找到了。真的是很神奇。
我在知道趙匯祥先生疑似被綁架失蹤後,報警,也派出了朋友尋找,就是一直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你這一來,听說是拿出了一塊銅元,這麼一拉雙手。一陣子後,你就說找到了趙匯祥先生的蹤影。真是太神奇了。我想問你,這是法術,是什麼法術?”布萊克先生驚奇的問。
“秘密。無可奉告。”我聳聳肩的笑道。
“超自然能力。巴斯先生說你跟他這麼說的。”布萊克笑道。
“我們現在不聊這話題好嗎。因為我們是中西文化不同,跟你說也說不清楚。”我笑道。
“ok,我們就換一個話題。我想請瀟先生多留一段時間,好不好?”布萊克高興的說。
“這個可以,我正好還有事情要辦。要在洛杉磯呆一段時間。”我高興的笑道。
“哦,那我真是太高興了。這樣我們可以好好的交流了。”布萊克激動的說。
“行,那首先看你今晚上能不能把我灌醉。我們就先從酒桌上開始交流吧。”我笑哈哈的說。
“哦,瀟湘笛先生,我太喜歡你這性格了。這樣很好,我們今晚就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喝一場。我相信能把你灌醉。要不就是你灌醉我。”布萊克先生高興的摟著了我說。
隨後,到去吃晚飯時,趙匯祥是像一個跟班一樣的,緊緊的跟著我的身邊。那眼神,就是覺得跟著了我,就很安全了。
布萊克就和我並排的走著,只是,剛才他的眼神透出的信息,對我產生了極大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