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曉雯。”是卿曉雯的母親在大聲的叫喊著。
“我媽媽來了。”卿曉雯驚道。
我繼續的動作著說︰“現在別管,要是停下來,就會傷及你的身體。現在我要把藥性給揮發出來。”
“啊!好好,啊……”卿曉雯驚了一下後,呻吟了一聲。
我在心里樂著,自己這一招,真的管用。要不然,卿曉雯就呼中止了我們的這運動。
我在運動著,卿母急得在外面大喊大叫的按照著門鈴,接著還拍打著門。叫卿明要服務員開門,卿明就說,要她等等。別急。
卿母叫道︰“你現在怎麼和你妹妹一個鼻子出氣了。啊。怎麼回事?這些天,他們是不是就早睡在一起了。你也不攔著,也不告訴嬸嬸啊。就不怕你叔叔叔打斷你的腿。”
“嬸嬸,他們沒有,沒有睡在一起。”卿明忙說。
“沒有,那怎麼不開門。”卿母叫著又拍著門。
“曉雯可能是怕你,就不出來。”卿明忙打馬虎眼的說。
我卻在劇烈的動作著。卿曉雯興奮得都是痴狂了。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終于是暢快淋灕了。躺了一會,才一起穿好衣服,去開門。迎接我未來的丈母娘。不過,我快速的把那門鈴立即給弄壞了。
“怎麼回事?你們在干什麼?這麼久,不開門。”卿母一進屋就氣憤的叫道。
“睡著了,剛才才好像听到了敲門聲。”我忙笑道。
“笑話,我叫得那麼大聲,叫了那麼久,還按著門鈴,不可能你听不到。”卿母生氣的說。
“門鈴,我們沒有听到門鈴聲啊。”卿曉雯忙說。
“你說什麼謊。我按了那麼久的門鈴,不可能沒有听到。”卿母叫道。
“那再按按門鈴試試。”卿曉雯說著,就走到門口,按下門鈴,那被我弄壞的門鈴是靜悄悄的。
“真的假的啊。這門鈴壞了。”卿母驚疑的去按門鈴,也是沒有听到門鈴響。然後,就驚疑的看著我。
“阿姨,我們要是听到門鈴不開門,你按了那麼久,我們也是會受不了的。今天我們在長城爬了一天,很累,這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呢。”我忙說。
“哦,哦!你們睡在一起了?你們……”卿母驚道。
“沒有,她睡那邊房間。我睡這邊房間。”我指了指隔壁房間,慶幸羊嬌鳳是受不了我和卿曉雯誰在一起了,她就另外開了房間住,沒有和我們住在這套間里。要不然,剛才,她就會開門了。
“那好,我現在跟你挑明吧。我家曉雯有對象了。這幾天,我听說你來北京了,她和她哥哥來陪你玩,我也是放心的。就當你們是朋友一樣。現在你們這樣子,我就提醒你了。”卿母忙說。
從她眼里看出,她不相信我和她女兒沒有睡在一起。但是,她是要面子的人,就不捅破了。
“媽,我說了,我這一生一世一就愛湘笛哥。除了他,我誰都不嫁。”卿曉雯堅定的說。
“那你跟尚林的婚事怎麼辦?前天他家就特意來提親了。我不是沒有告訴你。”卿母忙說。
“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想搞包辦婚姻啊。我不同意。早就說要你們把那親事退了。你們就是想把我當聯姻的犧牲品。”卿曉雯生氣的說。
“我們是什麼家庭。不是平民百姓的家庭。沒有那麼容易說退婚就退婚的。現在,我和你爸爸也答應了人家提親,訂好日子了。”卿母認真的說。
“你們訂你們的日子,我不嫁給他。我現在是湘笛哥的人了。是他的未婚妻了。”卿曉雯激動的說。
“你,你,你想氣死我啊。亂說什麼啊?走,跟我回去。”卿母氣得身子發抖的說。
“不回去,你打死我都不回去。”卿曉雯忙拒絕著。
“來人,給我把她帶回去。”卿母厲聲的叫道。
“是,夫人。”兩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答應著,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們穿著便裝,我卻看出了他們身上透著軍人的氣質。就明白,是卿老的警衛員。
卿曉雯緊張的叫道︰“你們,你們想干什麼啊?這……”
“曉雯,跟你媽媽回去吧。別鬧得太僵。先回去好好的想想。”面對這種情況,我不能阻攔,只好勸卿曉雯。
而且,我打心里,也明白卿曉雯的父母是看低我的身份的。之前,我想爭取,現在呢,我覺得沒有必要。是我不想為了愛情,而盲目到什麼都不顧,只有順其自然了。
因為我是一個算命先生,懂得人的一切,都是命運安排的。遇到了什麼事情,不可以強求。要不然,就會得不償失。
有些人,為了強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卻在以後的日子里,要為得到的東西,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是慘重得很。
有些人,很明智,遇到了事情,不會強求。當時明顯的是吃虧了,但是在後來的日子,卻能得到更大的好處。
這就是有得有失,有失就有得。
卿曉雯不想走,我就繼續勸她,她還是擔心,回去後,不能再見到我。我最後干脆說︰“隨緣吧。我們要是有緣分,會在一起的。如果沒有緣分,我們就是天天在一起,也會遲早的分開的。”
卿曉雯听了我這話後,就含淚的點頭,跟著她母親回去。卿明也被他嬸嬸給叫回去。說他叔叔有話跟他講。就留下黃少和陳少陪著我。
隨後,我是牽著卿曉雯的手,把她送上了車。她神色很堅定的說︰“我相信我們是有緣的。就是沒有緣分,我也會創造緣分。相信老天爺會讓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我就平靜的說︰“你是我最後一個女朋友。如果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最好。萬一我們無緣分,我也不會再交新的女朋友。”
我說得平靜,說完後,淚水忍不住就流了出來。
卿母就毫無表情的把車門關上,吩咐司機開車。從她的眼里,我看到,她的心思,認為我救了她公公,並不能因為這恩情,來讓她女兒償還。她女兒的婚姻,比老頭子多在兩三年,要重要的多。可以聯姻尚家的權利,推動卿家的實力繼續發展。這比老頭子多在兩三年重要的多。
我就流著了淚,看著車快速離去,听著卿曉雯在叫喊︰“湘笛哥,等著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卿母叫著︰“你胡說什麼?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說什麼晦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