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你可以拭目以待。看我能不能把你表妹的不孕不育癥狀治好。看我能不能讓你表妹生出孩子來。”我淡淡的笑著。
“我看你,到時候別看到我表妹的美貌,就好色的借機欺負了我表妹。”那年輕鬼魂冷冷的說。
“你表妹三十五歲,應該還顯得年輕漂亮啊?那我見了,如果把你表妹的芳心打動了,愛上了我,我也樂意接受。那就更的讓我給你表妹下種子。生出一個可愛的小子來。”我嬉笑著。
“天師,我那曾外孫女是還顯得不到三十歲呢,年輕漂亮呢。你要是喜歡,不嫌棄她年紀大了,親自給我們許家留一個親血脈,我老頭子就對你感激不盡了。”老鬼激動的說。
“太爺爺,你老糊涂了啊。這不是引狼入室嗎。還要他來給我們家留血脈,也太……”年輕的鬼魂生氣的叫道。
未等它說完,一定鬼魂拍了它巴掌說︰“臭小子,怎麼罵起你太爺爺來了。這不管是誰,只要讓你表妹生孩子,就是天大的好事呢。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老鬼卻沒有生它曾孫的氣,只是笑呵呵的說︰“你爸爸說的對,只要誰能讓你表妹生孩子,把我們許家的血脈延續下去。就是好事。再說,要是天師能和你表妹生了孩子,那就是比其他的男人更管用。以後就會子孫發達了。”
“現在不說那麼多,先要他給我們多燒一些紙錢給我們用吧。我們這麼多年,沒有後人燒紙錢和給我們花,日子過的很不好呢。”老鬼那個曾孫說。
“行,那麼把墳頭告訴我,我給你們都多燒一些紙錢,還給你們燒一些衣服。讓你們不再在陰間挨餓受凍的。”我忙答應著。
“那就謝謝你了,天師。”老鬼感激的說。
“不要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就再次下水去把那銀元和珠寶給打撈上來。
蔣第一箱子的金子和珠寶,銀元都打撈上來,再下水打開第給個箱子,全部是銀元呢。
來來去去的下水了七趟,才把銀元和那些珠寶、翡翠給打撈上來。把兩只鐵箱子都裝得差不多了。另外還把兩個帆布袋給裝滿了。
我估摸了一下這些財寶的現有價值。黃金有三百來斤,市值有三千來萬。銀元有現在沒有清點,我是裝了五袋多,每袋差不多是四百來個大洋,估摸有兩千多大洋。
這個算起來,就沒法和那金子比。可能就是幾十萬,沖頂了就是一百來萬吧。
只是,這許家人怎麼會有怎麼多黃金?我估計,可能是以前開金礦的吧。
我就忍不住回到對幾百米遠的那老鬼說︰“你家以前是不是開金礦的啊。怎麼會有這麼多金子啊。”
“對,對,對,我家以前是開金礦的。看了一個小金礦。遇到了戰亂了,就停了。我擔心這些金子被那些當兵的搶了,才藏到了這湖水里。那時候,沒有修水壩,水沒有這麼深的。離岸邊也就是幾十米遠呢。”老鬼忙說。
我隨手拿起了兩只玉鐲,一個綠瑩瑩的質地很好,一個是綠色飄花的,還有一只紅翡翠的玉鐲,我就沒有拿了,把箱子給蓋好,關好了後備箱,上了駕駛室。
看著這兩只玉鐲,我估計價值不菲呢。每只可能是要幾十上百萬的。
“天師,這兩只玉鐲,你可千萬別賣掉了。現在是很值錢的。那綠玉鐲是帝王綠呢,可遇不可求的。就是那飄花的玉鐲,現在市面上而也難見到這麼好水色的。”老鬼忙叮囑我。
“好,謝謝了,我知道。那這飄花翡翠,我就帶去給你曾孫女吧。當做你老人家給他一個留念。”我輕輕的笑道。
“這個,這個倒是不必要。你要是真想給我曾外孫女帶一個玉鐲去,就把箱子里那個紅翡翠玉鐲帶給她吧。那是她老外婆最喜歡的玉鐲。就把那個送給她吧。好吧。”老鬼激動的說。
“行,就把那個紅翡翠送給你的曾外孫女。”我高興的笑道。
隨後,我把兩只玉鐲,收好,放在了背包里。發動了車子,就慢慢的離開了這東江湖。
“你什麼時候來給我們燒紙錢啊?別忘記了。”老鬼的曾孫忙叫著。
“我先回長沙,去辦理出國的護照,好去美國洛杉磯給你表姐治病。大概要幾天時間,我再返回來。先給你們把墳頭修整好,燒紙錢和衣服給你們。然後,再安排時間去美國洛杉磯。”我認真的說。
“好,我們就等在你了。你路上小心。”老鬼忙說。
隨後,它帶走一家子幾代鬼魂跟著送我,一路上是引得家家戶戶的狗狂吠不停。這時,我還是沒有開車燈,在淡淡的月色的鄉村里,就像一只巨大的幽靈一樣的不緊不慢的形式在鄉間的馬路上。
當我的車,開上了正式的公路,我才打開了車燈,向這些鬼魂揮揮手,就開車快速的向前方駛去。
這時,是凌晨兩點來鐘了,路上是沒有一輛的車輛經過。淡淡月光的夜色,顯得非常空曠,如果沒有那起伏不定的狗吠聲,就真的是寂靜無聲了。
我開著車,不急不緩的行駛在公路上,往高速公路趕。
突然,我看到前方兩百多米遠的公路的一棟房子處,散發出了一到雪亮的光來,反射到我的眼里。
我立即判斷出,那是一把鋒利的刀,被我的車燈照到後,反射出的亮光。仔細一瞧,就見一道人影立即躲藏了起來,顯得非常的詭異恐怖。
那里就是一棟獨門獨院的房子,砌得像別墅一樣的漂亮氣派。一看就是有錢的人家。不過,在前方幾百米處就有幾棟村民的房子相互照應著。
我就想,可能是那個歹徒在這深夜,準備攔路搶劫了。就特意的注意前方公路的路口,看是不是路上有隱形或明顯的障礙物,卻不見,就把車開慢一些,注意看路上是不是有鐵釘等尖銳的物品,防止是歹徒特意設置的,專門用來扎破車輪胎。而把車逼停了,好搶劫。
同時,我是警惕的注意著這房子附近的情況。
然而,我的車是順利的通過了,顯然是有驚無險的,並沒有遭遇到車胎被鐵釘扎破,或其他障礙物的阻攔,也未見持刀的歹徒跳出來,拉著我的車。
我走出了幾百米遠後,就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明白那深夜的無名的刀光是什麼意思了,就突然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