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在車禍現場,就是用銀針,在十來分鐘內把他的內髒出血的情況初步控制了,就是止住了血。西醫能做到嗎?”我平靜的問。
“十分鐘?不可能吧。”劉王院長不相信的說。
“別爭論這個問題了。小瀟,現在五個傷者。我們就按照三比二來治療。中醫治療三個。就是還沒有搶救的三個。西醫治療兩個,就是在搶救的兩個。然後,看治療的情況。”張宇軒平靜的說。
這時,蔡副廳長帶著省中醫學會的那些專家趕到了這家醫院。劉王院長就忙陪著了蔡副廳長。
蔡副廳長說︰“老劉,你別陪著我。你就做好服務工作。今天省中醫專家的學術交流活動,放在你們這里舉行。就以今天這幾位傷者的治療來進行學術交流。你就為活動做好服務工作。”
劉王院長答應了一聲,忙吩咐身邊的工作人員去忙碌。
這時,有醫生來向劉王院長報告,那個女傷者檢查的結果是肝髒大破裂,還有其他的內髒也有嚴重的損傷。必須要馬上做手術。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
劉王院長就對蔡副廳長說︰“蔡廳長,你看。那個傷者是不是由我們用西醫的方式馬上做手術啊。”
“你們的醫術能把人家治療好嗎。她的經脈都被我封閉了。現在只能用中醫來治療,你就不要參與了。不然,憑那傷者的情況,就是送到湘雅去,那西醫也是無法保證治療好的。”我當即嚴肅的說。
“你,你不要口出狂言。不然,出了事,你擔待得起嗎。”劉王院長氣憤的說。
“那你能保住救活她嗎?救不活,你怎麼擔待?是願意賠償她的命嗎?”我瞪眼說。
“行醫者,只能盡力而為,不能做什麼絕對的保證。你不懂,就不要裝懂。”劉王院長生氣的說。
“這麼多專家在這里,你也敢放肆。是不是歷來就很囂張啊?”我氣憤的叫著。
“老劉,擺正心態。”蔡副廳長嚴厲的說。
“那個女傷者,在現場我診斷了,活不了五分鐘。但是被小瀟用金針,是硬生生的把她給救活了。就憑這一點,我們醫學界,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都是無人可及。現在除了小瀟,也就是沒有誰能治好她那嚴重的內傷。你們西醫只要一動手術,她立馬就會斃命。劉王院長不信,就按照小瀟說的辦,簽責任書吧。”張宇軒神色嚴峻的說。
他顯然是生氣至極。就是劉王院長把他們這麼多名老中醫不放在眼里,不相信這麼名老中醫抵不過他們一個二甲醫院的西醫呢。
蔡副廳長這才向我介紹了那些中醫學會的名老中醫即專家,王教授、楊教授、鄧教授、等五個專家和陳老一共是六個。然後,他說︰“王教授,現在由你主持吧。馬上開始。”
“小瀟,你先把診斷的情況給我們說說。再拿出治療方案給我們來審閱吧。”王教授高揚著頭說。
“我看這樣吧,你們這些名醫,都給傷者探脈吧,然後都拿出一個治療方案來。我們來會診。這救人要緊,別搞那些什麼形式了。一起動手吧。”我淡淡的說。
“你。我們這是對你的考試呢。你連醫生資格都還沒有取得,談什麼跟我們會診啊。”王教授不悅的說。
“我問你,你在行醫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取得了行醫證了。還是後來才取得的。”我反問著說。
憑他這七十來歲的年紀,幾十年前,作為中醫,不可能就有行醫證的。這就是後來取得的。
“你……”王教授被氣得臉色發紫了。
“老王,小瀟說的對。現在是治病救人。我們是來通過治病救人驗證小瀟的醫術是不是比我們高,而不是看他合不合格的。因為他的醫術,完全符合執業醫師的水平。這在車禍現場急救的過程中,我和老許,還有小王等都見識了他的醫術水平不低的。”張宇軒忙說。
“行,那我們就先救人。不談什麼考試了。他以後按照規定去考參加統考吧。”王教授報復似的說。
“治病救人吧,這醫術,不單是一張行醫證能證明的。”我淡淡的說。
對于我急救過的兩個傷者,心里有了治療的藥方。特別是他們的內髒破裂啊,都產生了不少的淤血。這在中醫上,按照目前的中醫水平。就是那神醫級別的中醫難見了,是沒法快速的把那體內的淤血給清除的。還只能按照西醫的手術來清除淤血。
然而,那司機倒是可以進行手術清理淤血,那女傷者是沒法進行手術的。她的元氣被我的那九天太乙神針吸收的天地元氣給聚集在體內,只要一動刀子,做手術,就會把那元氣給破損了,那人當即就沒有命了。
這些中醫就都去給幾位傷者探脈診斷。這探脈可以兩個中醫同時進行。就是每人拿一只患者的手探脈。也可以探脈的探脈,檢查的檢查。
專家組,包括許老和張宇軒,一起是八個。許老和張宇軒表示,那幾個傷者的情況,他們都檢查過了,他們就不檢查了,只是去考慮治療的方案。陳老和王教授等六個省中醫學會的專家,就去給那幾個傷者探脈,檢查傷情。
那王教授,就首先給中年女傷者檢查探脈。老陳和他一起給那個女傷者探脈檢查。
二十來分鐘,王教授就神色嚴峻的說︰“快,這個傷者必需要馬上做手術了。她的肝髒破裂很嚴重,如果不理解做手術,把肝髒縫合,就會活不了多久的。”
“王教授,是嗎。我都說了,這傷者的傷情太嚴重,必需要馬上做手術。這小子,硬要稱高人,說要讓他用中醫治療。”劉院長像得到了救兵似的說。
“王教授,你把脈象探準了沒有啊。她能不能做手術啊。你不能就憑著她這傷情的嚴重性,就斷然的下決定,說要做手術。”我冷冷的說。
“這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她不做手術就是死。”王教授瞪眼說。
“她做手術會不會死?你檢查清楚了沒有。”我淡淡的說。
“現在不能爭論這事情。我是專家組的主持人,我說了算。馬上給這傷者做手術。不能拖延了。”王教授嚴肅的說。
“你主持過屁。憑你這醫術,也能擔當這麼重要的專家組主持人。哼,現在我建議蔡副廳長,馬上更改主持人。讓陳老擔任。”我當即生氣的說。
“你小子太狂妄了……”王教授厲聲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