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給她按摩了調和婦科的穴位。然後,再和汪婕激情了一番。她是毫無顧忌的叫著,不怕外面的幾個女人听到。像在向她們表明我這旗幟是插在她身上的,屬于她的。
她表姐就笑罵著提醒她,別不要臉了,低聲一些。
到下午四點來鐘了,我就和汪婕表姐妹、喬娟美、倩倩告辭。告訴了她們,我要回女朋友家了。
喬娟美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那好啊,我們一起去啊。去你女朋友家看看。”
“你們都是美女,我帶著你們去了,還不會被誤會了,鬧翻天了。”我玩笑道。也是真的不想帶她們去。
幾個女人就和我玩笑一陣子,目送著我離開了。我就發現有好些村民,在稍遠的地方看著王賽花家,議論著。怎麼突然冒出我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在王賽花家了,還突然來了幾個大美人。王賽花好像沒听說有親戚在城里啊。
我沒有理會那些人,知道這些平常人家,都是喜歡家長里短的議論著。
我得趕回岳芳家。二十多里路,我不跑,走快一些,也要一個半小時趕到。
然後,我在傍晚五點半鐘時,趕到了岳芳家。這時,平原的天色還是比較明亮,不像山村的夜色,來的早。
她家還是很熱鬧的。看到一個當官的模樣的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屋前的坪上。四周圍滿了不少的鄉親,都在跟他聊著天。我就肯定他是許棠的父親,岳芳的姑父。
岳芳和她姑媽、表妹等都圍著那個男子坐著。
“湘笛,回來了。姑父早到了。”岳芳遠遠的看到了我,高興的叫著。
“湘笛哥,我爸爸一到了,就念叨你呢。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許棠高興的叫著。眼里是很幸福的神色。
我明白,是大清早,她終于嘗到了做我女人的滋味。
“湘笛,這就是你姑父。”岳麗娜高興的叫著。
“你好,姑父。”我快步走到許棠的父親面前,高興的笑著伸手打招呼。
“小瀟,我來了大半天了,終于見到你這個佷女婿了啊。還真是青年才俊。不錯,不錯。我家小芳也是得到了補償啊,交上了你這麼好的男朋友了。”許父高興的拉著我的手,再用左手輕輕的拍打著我是手臂說。
“能有幸成為您的佷女婿,我是的榮幸。”我也說起了客套的話來。
“哈哈哈,小伙子,真會說話。看來是前途無量啊,啊。不錯,不錯。”許父打起了官腔說。
然後,我們坐下來聊天。他就輕輕的跟我說︰“小瀟,听說了你招鬼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是不是會耍魔術啊。”
“你听了,自己分析吧。魔術是什麼樣的。”我笑道。
“你小子真會說話。那我問你,是真的會卜卦嗎。”許父笑道。
“你相信玄學嗎?”我反問道。
“我是唯物論者。不相信唯心論。”許父笑道。
“您現在是什麼職務?”我笑道。
“他……”有幾個鄉親忙叫著。
“別說,讓他算。”許父戲�的揮揮手叫著。
“好,我算。看你這架勢,比我姑媽的職務要高一些,副廳級吧。”我笑道。
“這個,是他們告訴你的吧。你別說不是的。”許父笑道。
“這個是沒法證明我是算出來的。不過,按照年紀,你今年五十四歲多了,當了八年多時間的副廳級領導了。在兩年前,你是意氣風發。到了這兩年,你是喜憂參半。有資格,有能力更上一層樓。但是,你原來在工作中,太講原則,或者是和人家政見不一,得罪了一些人,現在有的比你的位置高,自然對你的前途有影響。
按照你目前的情況,你自己清楚,在五十五歲之前,不能上正廳級,以後就可能是副廳級領導退休了。特別是,你現在正遇上了一個年齡杠桿的時候。卻還要小人作祟,阻礙你前進。
就是上了正廳級,也是副廳級領導或者是巡視員的職務,很難當上正廳級領導。是吧。”我輕輕的笑道。
“這些都是常識。”許父笑道。
“常識也是大部分人的命運,有不少人年輕時前途火紅,到了後來,就是停步不前了。這其中的因素很多。那麼你以後的前途怎麼樣,我給你卜卦就知道了。然後,給你指點指點。”我笑道。
“吹牛了,是吧。”許父笑道。
“你這麼說,我就不好給你卜卦了。我的規定,現在是有三不算,你這樣子,就佔了兩條了。就是第一,不強拉別人算命;第三是不給不相信自己的人算命。”我笑道。
“第二呢,是什麼?”許父笑道。
“沒有必要說。”我平靜的說。
“老許啊,別講你的唯物論了,相信小瀟吧。他真的會算的。”
岳芳也忙勸著她姑父。許棠都勸著了。
許父就笑著要我給他卜卦,可是,我看他的眼神,還是不相信,就是應付岳麗娜她們。
我就平靜說︰“不算了。你以後能不能當上正廳級領導干部,都不重要。反正你現在也是一個副廳級干部。比那麼多人在科級和處級干部位置上退休的要強得多了。”
“別別別,小瀟,給他算算吧。看還有沒有機會往上升。會遇到什麼阻力,好提前知道。”岳麗娜忙說。
“他表面答應的,心還是不相信。所以,就是听天由命。不要算。”我嬉笑著。
我從岳麗娜的眼里看出,她愛人走了一個省委領導前秘書張程的路子,幫他找到了那個省委常委,看能不能把他列為了這次的人事調整,幫他提為正廳級。只是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她才想讓我預測一下,到底會不會成功。
這時,岳芳的嬸嬸在叫著吃飯了。
吃了晚飯後,岳麗娜就把我拉到了房里說︰“小瀟,給你姑父算算吧。啊。”
“姑媽,他心不相信我,我不能破規矩啊。”我無奈的說。
自己別說是岳芳的男朋友,就是跟許棠的關系也不一般了。說起來,他也算我的丈人之一。對,是丈人之一。我是要算算他的前程的。他的官祿宮啊,飄出一層黑氣,表示官位不保呢。更別說想坐末班車,上一個台階了。
我是想算算,他會受到什麼樣的危機,好防備了,看能不能給他指一條明路,看誰是他的貴人。
現在他不相信,我就沒法給他算了。
“姑媽相信你。現在是姑媽找你啊,不行啊。”岳麗娜懇求的說。
“這個,這個好像可以啊。找我算命的人,不管他們是要給給他們自己算,還是給親人算,只要他們相信我,是可以的。”我笑道。
“看你這孩子,還逗起姑媽來了。”岳麗娜笑著,很痛愛的拍打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