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鄉親們基本上是規矩老實的。有少許的心術不正的人,大膽的想伸手,被傍邊的鄉親給阻止了。甚至是拍打著。
走出了人群,到了鎮政府門口,就見派出所所長吳祥和一個警察站在那里。
“湘笛,剛才是你在叫喊有炸彈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吳祥嚴肅的問。
“沒有,沒有,我是嚇唬大家,趕快往後退,別往前擠了。怕擠出人命來呢。”我忙笑道。
“嚇唬大家?這個謊話你也敢亂說啊。怕擠出人命。你這一亂叫,嚇得大家慌忙逃命,沒事就真出事了。現在把林子村的吳得勝給撞倒了,摔昏迷了。剛送到醫院去了,不知道也沒有危險呢。你這禍闖大了。”吳祥嚴肅的說。
“吳所長,剛才我不這麼叫喊,出了事,看就不是一兩個。你這個所長就別想當了。現在不冷靜思考,倒怪我了。我是救了你呢。不明白啊。”我生氣的說。
是啊,這大家擠成那樣,派出所的沒有出面,或者根本就沒法把那些往里面猛擠的人群給疏散了,發生了踩踏事故,最少不會低于四五個,甚至會有十多二十個,幾十個。
那他這派出所的所長,責任就大了。當然,還會有鎮里的其他相關領導。
吳祥忙笑道︰“這,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那你什麼意思啊?不就是怪我嗎。也不分我的意圖是什麼,就亂扣帽子啊。”我生氣的說。
“好好,這些不說了。我剛才不了解情況。”吳祥忙說。
“吳所長,不好了,吳得勝快不行了。這衛生院搶救不了。”一個警察匆匆趕來叫著。我認出了,是叫小曾的。
“啊!快不行了。那趕快送市里啊。”吳祥忙說。
“醫生說來不及了。現在,他的兒子鬧著要我們派出所抓到叫喊要炸彈的人呢。說要找那人償命。”小曾忙說。
“扯淡,誰說有人叫喊有炸彈了啊。這剛才是誰撞到了,誰出醫療費就是了。扯那麼遠干什麼啊。”吳祥忙叫道。
“我去看看。看還有沒有救。”我忙說。
“你,你就別去了。湘笛。你不是醫生,能看出什麼啊。”吳祥忙攔著。
“我學了醫的。醫術還不低呢。比縣醫院的醫生強多了。真的。”我認真的說。
“啊!那好,我陪你去。”吳祥驚喜的說。
我就把女兒交給了大弟弟。要他們回家。
“小曾,小劉,你們兩個送他們回家。注意安全。”吳祥忙吩咐兩個警察。
我也不矯情了,立即和吳祥往鎮醫院趕。
趕到了醫院,正听到有人在哭。醫生見了吳祥,忙說︰“吳所長,吳得勝不行了。”
“讓湘笛看看。快。”吳祥果斷的說。
醫生立即把我們帶到了搶救室。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在哭著,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在哭著。听她叫著哥哥。就知道是吳得勝的妹妹,也在趕集遇上了。
“湘笛,是你叫喊的有炸彈。害死了我爹。你得給我爹賠命。”吳得勝的兒子憤怒的叫喊著,就撲過來抓我。
“干什麼?你听誰說,是他叫喊的有炸彈?啊。出去。人家是來救你爹的。”吳祥嚴厲的叫喊著。
吳得勝的兒子當即被震住了,醫生立即把他拉出去。他卻是狠狠的看著我。
吳得勝的妹妹也是想沖我發脾氣的,被吳祥一叫喊,就把話咽下去了。
我立即給吳得勝把脈。就發覺他真的是快不行了,而病因是肝部,嚴重的肝腹水。因為被撞倒,而導致病情突然惡化。使還有一年時間的生命,很快就要完結了。
“他是嚴重的肝腹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被撞倒,就惡化了。”我淡淡的說。
“啊!那,那就是沒有救了。”醫生忙說。
“我先給他針灸,試試。看能不能把他救醒。”我穩當的說。
“嗨,救醒了也是多活一段時間。活不了很久。”醫生忙說。
“我哥是得的肝腹水。這能救醒,多活一段時間也好。現在正要過年了,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走。那對家里多不好啊。”吳得勝的妹妹含淚的說。
“放心,我估計能救醒他。再活一年半載的是沒有問題。”我只好這麼說。隨即,我快速解下了九天太乙神針,扎在了吳得勝無名指的肝穴上。
這一針灸,就是九分鐘,我沒有在扎了九十秒鐘就拔下來。現在不是單純的急救,我是在給吳得勝針灸治療肝腹水。
在《九天太乙神針秘錄》中,針灸治病篇里,列明了︰
輕癥?刺相關穴位,各刺九分鐘,一次即愈;
中癥?刺相關穴位,各刺九分鐘,每日一次,連刺三日即愈;
重癥?刺相關穴位,各刺九分鐘,每日一次,連刺三日,再刺太乙穴四個半時辰即九個小時即愈。
還有其他關于絕癥的針灸方法。
按照吳得勝目前的病癥判斷,為重癥。即是很嚴重的地步,但是還能延緩生命。而他之所以只還能活一年半載的,是缺醫少藥的原因。沒有藥物控制病情。
所以,我給他對應肝部的穴位,就是針灸九分鐘。
九分鐘一到,我的听到了“嗡”的一聲低鳴聲,提示時間已到。我就拔下了九天太乙神針,再扎在另一只手的無名指的肝部穴位。
第二個穴位針灸完後,我拔下九天太乙神針時,吳得勝就醒來了。
他的妹妹和兒子當即驚喜的叫著︰“醒了,醒了。”
“謝謝,謝謝你,湘笛。謝謝你把我哥哥救活了。”吳得勝的妹妹忙向我高興的說。
“這是他應該做的。不是他亂喊有炸彈,我爹怎麼會被撞倒,命都差點丟了呢。這醫藥費他還有出呢,還有營養費都要給。”吳得勝的兒子想得理不饒人的說。
“佷兒,別這麼說。你不能證明就是人家喊有炸彈喊的啊。你爹還是有病,才被撞得爬不起來。你看別人摔倒的,都不是好好的爬起來了嗎。”吳得勝的妹妹忙勸阻佷兒。
“我爹就是有病,才受不住他那麼驚嚇的。這嚇得病犯了,他當然要負責任。還有,現在是救過來了,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吳得勝的兒子繼續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