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沒有想,剛才經過你一鬧,我倒是想通了。有年輕哥哥追我,還拿那麼一大筆錢來追我,我怎麼不要。有十個百個這樣的年輕帥哥追我,我都樂意。你回店里好好的等我吧,啊。听——話。”夏荷花笑著轉身離去。
附近的人卻看稀奇似的看著我。
我就感覺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對,我現在覺得失魂落魄,還帶著傷感。感覺到自己愛的女人現在要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很傷心。
“瀟先生,是你啊。真的是你。”我循聲一看,一個中年男子沖我叫著。像個老板。
我就淡淡的回應了一下︰“你好。”
“怎麼啦?跟你老板娘吵架了。”這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們見過嗎。你是誰啊?”我當即不客氣的說。
“我是孫總的朋友,姓朱。那天在紫雲閣會所里見過啊。你貴人多忘事啊。”朱老板陰笑似的說。
“對不起,我忘記了。”我說著就往外走。
“你忘記了,孫老板不會忘記,我們不會忘記。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的別墅準備送給人家吧。”朱老板呵呵的笑道。
我听了,當即就站定了身子,回頭看著姓朱的說︰“你是不是做了春秋大夢啊,一晃就過了一年了。說出這樣的話來。”
姓朱的笑道︰“孫老板回去後,特意請了相星大師給他算了一算。有災難,但是不是滅頂之災。只是會破損一大筆錢財。你說過,二十天後,他活的好好的,你的別墅就送給他了。這不用說,相星大師給他算的命,就已經是明擺著,他會活的好好的了。”
“顯擺是吧。那就等到月底來顯擺。開著一大溜車,到我的別墅門前來顯擺,然後從我的手上拿著鑰匙,再給我頭上倒上一大盆冷水說,讓你清醒清醒,以後學會不要在吹牛吧。”我冷冷的笑著。
當即有圍觀上來的人,發出了哈哈哈的大笑聲。都不知道是笑話我,還是笑話這姓朱的了。
不過,有一個美婦笑道︰“這位小哥哥說的對。要顯擺,也得到時候有命去顯擺再說。現在還沒有到時候,顯擺什麼啊。”
“是的,人家對不對,到月底再說。相星大師有時也出錯的。”有人笑道。看那些人,我就知道是上流圈的人物。都是在進賓館門口時,听到我們的這對話,忍不住走過來看熱鬧的。
其中有人我在會所里看到過,就知道他們不是會所的會員,就是應朋友邀請去玩的。
“看到沒有,人家都比你客觀。就是不相信我,也是沒有否認我。看時間的應驗。”我淡淡的說著,就轉身準備走。
“瀟先生,請留步。”一聲動听的女人聲音,我不看人,就知道是那個美婦。
“你好,有什麼請教。”我禮貌的說。
“請教不敢當啊。這是我的名片。那次在會所我見過你,沒有機會把名片遞給你。今天給我這個機會吧。”這美婦笑盈盈的把精美的名片遞給我說。
我接過一看,叫陳美娟,宜居家紡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面容保持的青春在三十多歲,但是,我從她的面相看出了實際年紀在四十一二歲。
“是陳董事長啊,幸會幸會。”我看著名片禮貌的笑著。
“瀟先生,能交流一下名片嗎。”陳美娟笑盈盈的說。
“我沒有帶名片,給你電話吧。”我禮貌的說。
“謝謝謝謝。”陳美娟高興的笑道。
我就報了我的電話,也告訴了她的名字。然後,我就告辭。
陳美娟就想挽留我去通程茶樓喝茶,我斷然拒絕了。現在那里我不想去。不想看到我心愛的女人夏荷花和房琺那小子親熱的樣子。哪怕他們就是沒有親熱的樣子,我也不想看到他們坐在一起說笑喝茶。
回到了中介所,我像失魂落魄的坐立不安。
徐小蕾就笑話我︰“是不是沒有見到老板娘在身邊,就像丟了魂啊。”
王雲飛就笑道︰“以前是老板娘粘著他。現在呢,老板娘不粘著他了,就感覺不適應了。當然想丟了魂一樣的。”
“你們別這麼笑話湘笛。也別笑話老板娘……”張濤忙勸阻他們。
徐小蕾立即打斷了張濤的話,奚落起來︰“喲喲喲,到底是人家把你帶到會所去玩了一次,就把臉貼到人家屁股上了。這要是再帶你去一次,你不把臉給他當凳子坐了啊。”
張濤當即被徐小蕾奚落得臉色通紅的。
古彩霞就冷冷的說︰“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張濤說的話沒有錯。有本事你們站到大街上去叫去。還有,你們別把湘笛哥惹急了,當心他發飆了,打殘了你們。你們哭都找不到地方。”
“喲喲喲……”徐小蕾沖古彩霞冷笑起來,又像要奚落她了。
我輕輕的一拍桌子,低聲的叫道︰“喲什麼喲啊!真激怒了我,打殘了你們才高興啊。”
“有本事你打啊……”徐小蕾潑辣的叫著。
在她還沒有叫完,我立即氣憤的抓著了她的手臂,想打,看到大家驚叫著。我就打住了打她的念頭,一把徐小蕾拖到里面的辦公室,把門一關,就抓著了她的峰巒,按在了沙發上狠狠的使勁。痛得她“啊”大叫著。
我就用嘴巴堵住了她長大的嘴巴,把她的叫聲給堵住了。
這樣懲罰了她幾分鐘,我才放開徐小蕾,狠狠的說︰“還耍不耍潑了。”
徐小蕾卻是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顯得很痛苦的樣子,卻沒有發出聲來了,不停的出著粗氣。
“湘笛哥,你冷靜一些。開門,快開門。”古彩霞和張濤他們在拍著門叫著。
“再撒潑,我讓你一輩子都記住這痛。”我冷冷的說著,就去打開了門。
古彩霞和張濤立即沖了進來,看到徐小蕾躺在靠在沙發里,就顯得放心了。
我就轉身走出了中介所。漫無目的的走著。走了幾條街,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徐小蕾打來的。
我沒有接,不想接。知道她是要發脾氣,不想在電話里和她吵。當然也不想當面和她吵。之所以我才對她動了那粗。現在想來,動了那粗,還真的是冒著風險。她要是報警告我非禮她,我真的是罪有應得的。
不過,我不悔。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電話響了幾次,就見徐小蕾發來了短信︰“我好痛,回來幫我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