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著點頭同意了。來時比較匆忙,都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呢。更別說內衣內褲了。
曾小燕就跟著我一邊下山,一邊苦笑著說︰“剛才不該要你背,沒想到你挺流氓的。害的我現在身上氣味這麼重。”
“我沒想到你這麼敏感啊。”我笑道。
“我很愛你,當然很敏感的。”曾小燕緊緊拉著我的手說。
“明白,我明白了,那是緊張,特別的緊張。只要我輕輕的一扒拉,你的琴弦就會容易斷的。”我呵呵笑道。
這時,電話響起來了,我拿起看,是薛雯打來的,接起來听,她告訴我們,他們在南台寺。問我們到哪里了?要我們到南台寺去跟他們會合。
我就說,我們是走到了麻姑仙境了。正在這里游玩,看“南國瑤池,麻姑仙境”呢,就不去他們那里了,等下到山下會合。
就听到薛雯放低了聲音說︰“你是不是想欺騙人家小燕了。告訴你,她可不像我,只要你和她上了床,她就一定會要你娶她。你難道會願意娶一個摸過不少男人的護士啊。”
我就輕輕的說︰“你想哪里去了。好好陪著你的老師游玩,別亂想了。哦,記住,以後你要叫我的師叔啊。我剛想起來的。”
“扯淡,滾,有多遠滾多遠,還跟我抬起身份來了。”薛雯笑罵著。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就看著曾小燕,她的面相確實是很有主見的。脾氣也是很倔強的。我剛才被她的情調,給迷住了一下,真想下山去開房間,品嘗了她的風情。現在想來,是有些擔心她會一定要我娶她。而我確實也不想娶一個女護士。她想擁有我一時的情,我可以給她。想擁有我一生,我可不接受。
走了一陣子,曾小燕走不動了,我就只好背起她下山。而且,我也加快了腳步,快速的往山下走。不看路上的風景了。因為背著了她,我聞著她身上的特殊氣息,感受著她的身體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的肉感,我又想該采摘就采摘吧。她就是有那心一定要我娶她,可能都會陰差陽錯的不會達到她的心願。
這時,我感覺到腳下生風,樹林快速的向兩邊倒。路上的行人驚嘆著,說腳步好快啊。像是練了輕功呢。
曾小燕也在我背上驚嘆︰“你好神秘啊,這奔跑如飛的,是不是真的學了輕功啊。”
“對,我是學了輕功。”我干脆承認道,不想去找什麼理由來搪塞了。
她就在我背上繼續驚嘆著。我就要他別做聲,免得破壞了我的功力,會讓我們都摔傷的。她就趕快閉嘴了,逗得我是偷偷的笑著。
然而,我真沒想到,自己從半山亭下背著一百來斤重的曾小燕,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跑到了南岳街口了。
我就放下了她,帶她先去買內衣內褲。然後,就到附近的賓館開了房間,讓她趕快洗澡,我就在房里等著。
當她洗完澡,就穿著了短內褲走了出來,連胸罩都沒有穿。我就明白,她向我綻放了。
我當即想抱著了她,卻又想起了薛雯的話,就有些打退堂鼓。曾小燕卻是走到我身邊,就摟著了我的頭,讓我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小腹部上,下面的誘人氣味就沖進了我的避開,刺激得我是熱血沸騰。
“我先洗洗澡。”我有些暈暈乎乎的說。
她就放開了我,笑道︰“快點。”
我就進了衛生間,脫掉衣服,打開冷水,沖著自己,沖了好一陣子,我感覺到自己的熱血還是沒有冷卻多少。就只好擦干淨了身子,一豁出去的心態,走到了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羞紅著臉看著我的曾小燕,我就去脫她的褲子。
手機突然響起來。驚得我一看,是王至誠打來的。我就忙接起了電話。就听到他說︰“你們下山了嗎?我們到山下了。還沒有下山,我和我朋友開車上來接你們。”
我只好告訴他,我們下山了,正在南岳的街上游玩呢。
他就說,那我的電話里怎麼好安靜啊。我就說自己在上廁所。
隨後,他約定我們到電信賓館門口見面。我就只好去穿衣服。也要曾小燕快穿衣服。她就立即一邊抱著了我,身子一蹲,就熟練的親著了我。
這一下,我爆發了,立即脫掉她的褲子,撲了上去。
是女兒身,她還真是女兒身?她的面相已經顯示早破身了啊,怎麼還會出紅呢?還有剛才她那熟練的動作不像是未見這世面的女孩啊。
我忍不住說︰“你剛才怎麼那麼熟練啊?我都認為你早就睡過好些男人了。”
“看那種片子看的。”她臉紅的說。
我信了,要是她是自己經歷過,估計是怎麼都不會保住女兒身的。不管哪個男人,這時,就是她自己不同意,都由不得她呢。
“痛嗎?”我關心的說。
她笑著點點頭。
“再來一次,可以消除疼痛的。”我休息了一陣子,就摟著她說。
她當即就想迷醉了般,任我縱情。這時,手機又響了,我瞟了一眼,是薛雯的,就知道她在催著呢。只好不理會了。
忙活完了,我們才趕去和王至誠他們見面。打了招呼後,薛雯就不停的抽動這鼻子。我明白,她是過來的女人了,想到我和曾小燕剛才可能是在鬼混,就肯定會留下那種氣味。不知道,我是很細心的,要曾小燕和我一起洗干淨了。
“怎麼了?鼻子發炎了。”我笑話著。
可是曾小燕臉上藏不住事,像是明白了薛雯的意思,臉上就紅了起來。薛雯就瞪了我一眼。
我就沖王至誠笑道︰“老兄啊,我對小薛說,她是你的學生,我是你老弟,也會治病,就要她叫我師叔,她覺得丟面子,現在還瞪我的眼呢。”
王至誠正和他的兩個朋友在聊天,就對我笑道︰“你說了去考行醫執照,你不去考。她當然不好叫你師叔了。想要她叫師叔,就得先把行醫執證考下來啊。”
“我又不想當醫生,考什麼行醫證啊。算了,她不叫我師叔,我也不勉強她了。再說,當了這個師叔,我也不可能長得更帥。”我呵呵的笑道。
王曉萍卻是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我就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變化無常的樣子。這才多久,從一個變成了有些調皮的女孩,現在就變得沉默寡言似的。我跟她打了招呼,都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已,像忘記了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