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看到了金針的淡紅色光暈正是改變了方向,由散發改為了吸收。我再順著金針吸收的天地靈氣,進入了王曉萍的體內,就看到,那淡紅色的氣息所到之處,把那些熾盛的熱毒給吞噬著。
那骨髓熾盛的熱毒,也被填滿的淡紅色氣息在逐漸的吞噬著。而那熱毒,卻在不停的膨脹著,在做強烈的對抗,使那吞噬熱毒的淡紅色氣息變成淡黃色,再變成了白色,然後變成了灰色。就失去了攻擊熱毒的作用了。
淡紅色的氣息,在源源不斷的輸入進來,向熱毒不停的攻擊、撕咬,極力的把膨脹的熱毒給一點點的吞噬,消滅。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淡紅色的氣息是漸漸的來勢洶涌,快速的把被熱毒損壞掉的氣息給清除掉,繼續的攻擊消滅那還想膨脹著對抗的熱毒。使那熾盛的熱毒漸漸的減少了一半多。就無法再膨脹了,只能嚴防死守的模樣。
這時,我就發現那淡紅色的氣息,無法吞噬掉那嚴防死守的熱毒了,就變成了針尖似的,向那熱毒不停的扎著,扎得熱毒是不停的顫抖,被扎爛的部位,也就像被攻破的城牆的缺口,被淡紅色的氣息鑽了進去。
十多分鐘後,淡紅色的氣息,就像刺蝟似的,把熱毒都給刺穿了,然後像是貪婪的吞噬著熱毒。吞噬了二十兩分鐘,把熱毒全部吞噬完了,王曉萍雙腿骨髓里的腫塊就全部消失。淡紅色的氣息就緊接著在清除殘留的熱毒痕跡。
同時,開始修復骨髓密合度。就听到了“嗡嗡”兩聲輕微的鳴叫聲,我的眼楮就立即從王曉萍的體內飄出來了,看到了九天太乙神針的針尾的一團像氣球大的淡紅色光暈,瞬間鑽入了金針。
我就清醒了似的,伸手拔掉了九天太乙神針。給王曉萍的兩次針灸算是全部完成。同時,我也想到了她體內的情況,顯示她的血證已經全部治愈,就是等著九天太乙神針吸收的天地靈氣把她受傷的體內修復了。
隨即,我習慣性的伸手把著了王曉萍的手腕探脈。
王曉萍睜開了眼楮,看到王至誠,就先叫了一聲叔叔。
我忙跟著王至誠答應了一聲。
“我沒有叫你的叔叔,你別亂答應,佔我的便宜。”王曉萍撒嬌的說。
“我看你啊,還是把我當叔叔看待算了。我畢竟是你的恩人,如再生父母的。知道嗎。所以,你就得誠心誠意的叫我的叔叔。”我隨口笑道。
“你已經答應我了,怎麼就改口了啊?”王曉萍坐了起來說。她這時是穿著胸兜的。
“你的病好了,我不擔心你生氣了。所以跟你說實話了。因為我有女朋友啊,不能始亂終棄的。”我忙笑道。
“你說什麼?她病好了。”王至誠驚訝的說。
王曉萍也是驚訝的說︰“我病好了?不會吧,不會好得這麼快吧。”
“是好了,我都給你針灸兩次了啊。把體內的熱毒啊給全部清除了,就是把白血病的那血癌給全部清除了。現在的脈象恢復正常了,就是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修復身體了。”我伸手把著她的手腕說。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啊,老弟。真是太謝謝你了,老弟。”王至誠很感激的拉著我的另只手說。
“叔叔,你還沒有老呢,就像老糊涂了啊。又叫他的兄弟。現在他是我男朋友呢。”王曉萍生氣的說。
“我是你的男性朋友,但也是你的叔叔,不是那特殊關系的男朋友啊。”我忙笑道。
“你都看過我**了,還說不是我特殊關系的男朋友。想推脫責任啊。沒門的。”王曉萍叫道。
“我是醫生,對病人是不避諱的。你不要把這個強加在我頭上。要不然,你叔叔都被女人揍爆頭了啊。”我忙說。
“小瀟,我給女病人治病,沒有看到別人的**啊。你可別把我牽上。”王至誠忙說。
“哎哎哎,我問你,醫生對病人是不是不避諱的。”我忙說。
“這個是的。可是我佷女不這麼想,我也不反對。”王至誠笑道。
“听到沒有,我叔叔都已經證明了,你的借口不管用。”王曉萍開心的笑道。
“我佷女現在是康復時期,就請你對她進行感情調理吧。啊,謝謝你了。我去休息了。”王至誠慎重的說道。
“哎,你去哪里休息啊?薛雯她們在你房間呢。”我忙提醒著。
“我另外開了一間房子呢。你們休息吧。”王至誠笑著出去了。
“這……”我剛叫了一個字,王曉萍就說︰“我又想拉了。”
“啊,那快上衛生間。”我忙說。
王曉萍就忙進了衛生間,十來分鐘後,她叫道︰“好了,你進來吧。”
“干什麼啊?你自己出來就是了。”我忙說。
“你來看看嗎,看看正常了沒有。”她叫著。
“不用看,都知道正常了。”我知道她又是想讓我給她擦屁股,我這才不干了呢。
“啊!我站不起來了。快來扶我。快點。”王曉萍顯得痛苦的叫著。
我笑道︰“別給我玩這招,你的病好了,根本不會有這情況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我,我是真的站不起來了。真的,沒有騙你。”王曉萍痛苦的說。
“那你等下慢慢站起來。我先在客廳睡了。”我淡淡的說。
就沒有听到王曉萍說話了,明白她是知道騙不了我了,就只好不騙了。
可是,我等了十多分鐘,還沒有見到她出來,也沒有听到她的聲音,就還是去推開了門,發現她正坐在了馬桶上,用手支撐著傍邊的洗漱台,默默的流著痛苦的淚水。
“你真的站不起來了啊。怎麼回事啊?”我當即驚呼著。
她只是流著淚,難受的沒有做聲。
我忙扶起她,給她擦屁股。看了一下便狀,沒有了膿血狀了,比較正常了。按下水箱沖干淨後,我才扶著她回房間。她卻挪不動腳步,我就只好背著她放到床上。
她就躺在床上絕望的抽泣著,極力的克制著不哭出聲來。
我忙給她把脈,不知道這怎麼突然間出現變故了?
她抽泣著輕輕的說︰“我,我剛才是回光返照吧。突然間覺得病全好了,這過不了多久,我,我就又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