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得曖昧。不過,你啊別把姐想得那麼曖昧了。姐只是把你當老弟。你啊,以後也只是把我當姐姐,不能那麼想。姐不是那種養小白臉的人。知道嗎。”甦娜笑道。
姐,你不那麼想,可是我是一個風流種。免得你這麼漂亮的姐姐,我難免會那麼想的。”我忙笑道。
臭小子,你難道對自己的親姐姐也會有那想法啊。那就是畜生了。”甦娜笑罵著。
嗨,我沒有姐。再說,你也不是我親姐姐呢。”我笑道。
不是你親姐姐,是你干姐姐。一樣是親姐姐的。”甦娜忙說。
干姐姐干弟弟,往往就是那種關系。”我笑道。
那是別人,我不會這麼想,更不會這麼做。”甦娜沒有生氣的說。
這時,門被敲響,甦娜叫了一聲︰“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沖甦娜高興的笑道︰“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還帶了一個帥哥來了。”
妹妹,別這麼看你姐。他就是給姐寫了字的瀟湘笛。今天在南門口遇著了,就陪他來你這里喝咖啡了。”甦娜斜著眼楮看著這女子笑道。
這女子,長著漂亮的鵝蛋臉,配上修長的身材,上中下都很標準均勻。顯出著一種古典的東方女人的美。
喲,原來他就是你認的那個老弟啊。我在南門口看到過他,給別人看相算命。搞的好霸氣的呢。我還認為他也是像那些算命先生一樣,在坑蒙拐騙呢。沒想到還是有真本事啊。”甦娜的朋友笑道。
老弟,這是我的好妹妹,叫何曉萍,就是這咖啡廳的老板娘。”甦娜笑著向我介紹。
你好,何總。”我忙笑著打招呼。
怎麼了?叫她姐叫得那麼親熱,叫我就不叫姐了。是不是看到我沒有她那麼漂亮啊。”何曉萍偏著頭,閃著狐媚的眼楮笑道。
叫姐吧,不然,她今晚上會睡不著的。”甦娜就哈哈哈的笑道。
何姐,我想叫你的姐,可不敢冒昧的叫的。免得你會認為我心懷不軌的。”我忙笑道。
何姐我可不想你甦姐。我看不怕你對我心懷不軌。這麼帥氣的小弟弟,還干著這神秘的行當,真是太令我們這些女人行動了。只要你有膽量,就舞槍弄棒的直接沖上來就是了。姐我是開心的接招。”何曉萍很是妖嬈的笑著。
甦娜就在一邊笑的眼淚直飛。
我沒想到這女人膽子這麼大啊,敢這麼說。當著甦娜,我的臉自然又紅了。
別逗他了。要顯示出一個做姐的樣子,好好跟他說話。”甦娜笑了一陣子就忙說。
好了,老弟,你喝咖啡。看看姐這里的咖啡味道這麼樣。”何曉萍就正色的笑著說。
我就點頭笑著去品咖啡。把以往在女人們面前比較放蕩的樣子給收斂起來。這主要是甦娜姐影響了我。看到她是真的是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的看待,讓我有了一種不可逾越的感覺。
現在當著她的面,又是她的好姐妹,我自然就要學會收斂自己。
隨即,何曉萍就和甦娜開心的聊著天。聊了一陣子她們女人的話題,然後,就聊到了甦娜的滿地酒樓的拆遷的事情。
甦娜看著我說︰“已經談好了,價格也給得很好。在兩個月後拆遷。就是過完年後吧。我們還做兩個月的夜宵。然後,就開始休息了。等新的店面裝修好了,再開業。不再做夜宵了,就做正餐。”
啊!拆遷辦這次這麼爽快了,按照你們的要求給的補償啊。”何曉萍驚訝的說。
這是老弟的功勞。是他寫的墨寶起到了招財納福的作用。你不知道,我拿著老弟寫的墨寶,去和軒齋裝裱後,掛在了酒樓的第三天,拆遷辦的主任就來找我們再次談拆遷補償事宜。
我當即表示,不按照我們的要求辦,就免談。拆遷辦當即表示,按照我們的要求簽訂協議。我當時都還認為他們是耍我的。
後來,他們二話不說,你把協議遞給我看。我看完後,才發覺,他們已經按照我之前的要求,把協議都填好了,也簽好了字,蓋好了章。就等著我簽字。
我當時拿著協議楞了好幾分鐘,然後抬頭看到老弟的墨寶,我就明白,是老弟的墨寶給我招財納福了。”甦娜很親熱的看著我說。
這麼神奇啊?姐,你不是在說書吧。”何曉萍驚奇的看了看我,又看著甦娜說。
不信,讓老弟給你賜一副墨寶試試。”甦娜看著我和何曉萍笑道。
真的啊?那好,老弟,給姐我也賜一副墨寶看看,能不能改變姐的生意。現在我的生意是半死不活的,真的頭疼呢。那姐馬上去準備文房四寶。”何曉萍興奮的笑著,就起身道。
何姐,你別激動。甦姐啊,是她的運氣好,我的那副字啊,只是起到了輔助的作用。關鍵還在于她自己在走好運。”我輕輕的笑道。
你是不想給我寫字了。是不是我長得沒她漂亮啊。吸引不住你的眼珠子了。”何曉萍露著吃醋的神色說。
你去準備筆墨吧。老弟開玩笑的呢。”甦娜忙笑道。
何曉萍就高興的出去了。
姐,你那拆遷補償真的搞好了。”我輕輕的問。
搞好了。錢也打到了我的賬戶上了。還有,在原地方,他們給我按照實際面積補償門面給我。以後繼續做餐飲。到時候,怎麼做。現在還沒有計劃。”甦娜笑盈盈的看著我說。
那就開一個‘艷舞樓’。把有錢的男人都吸引過去。生意保準大伙。”我玩笑道。
什麼意思啊?你說的什麼名字啊?一個個給我解釋。”甦娜斜靠著看著我說。
就是艷麗的艷,舞蹈的舞。樓房的樓啊。”我顯得認真的說。
你是想看姐給你跳艷舞吧。啊!虧你想得出,給我開這個玩笑。你找打啊你。”甦娜笑罵著,重重的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
哎喲,姐。你干脆把我脫光了打屁股,別老是打我的手背好嗎。這很痛的呢。”我摸著被打痛的手背說。
甦娜就不說了,只是笑著看著窗外。
這時,何曉萍推開了門,拿著筆墨和紙來了。
你干什麼啊?把筆墨拿到這里來怎麼寫啊?這里這麼的窄,怎麼能把字寫好啊。”我苦笑著說。
啊!我不知道呢。那放哪里寫啊?”何曉萍不好意思的說。
放你的大廳里去寫。你把幾張桌子拼成一張大桌子就行了。”甦娜吃吃的笑道。
還有,你這紙不行。得要宣紙。”我看著那白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