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縱橫用陰陽輪將天空烏雲封住,接著看了眼死一天道“該你了。”
死一天只是冷冷看著楊縱橫,雙手抬起,一股黑氣猶如逆流瀑布直沖雲霄。
接著只見天空中雲海翻滾,就如同倒懸的海面,波濤洶涌。
兩條黑色巨龍從黑色海面長吟而出,盤旋在陰陽輪周圍,將陰陽輪的光芒困在其中。
楊縱橫心里一驚,就是廢毀和黑泉也未必有將陰陽輪封起的實力,死一天不愧是老祖。
這時候他真想讓哪些大神出手,但一旦如此,即便打敗死一天,那他們的賭約自然也就不作數了。
楊縱橫咬咬牙,揮舞藏影再次沖向死一天,想要趁他發功時候攻其不備。
藏影剛要看砍下,死一天雙目一睜,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屏障,“叮”,藏影砍上去就像看在鐵板上。
楊縱橫不斷地揮舞著藏影想要擊碎死一天的防御。
突然死一天收回雙手,在面前結出一個法印,身上無數黑氣化作一個個烏鴉向楊縱橫飛去。
鍛神火。
楊縱橫突然全身燃起火焰,那些黑氣遇到火焰不能前進,只能在他周圍不停飛舞。
沖地冑
突然地下長出無數藤蔓,將死一天纏繞起來。
死一天登時向空中飛去,但楊縱橫的魔輪也化作白光直接沖向他,他忙一揮手,將魔輪打開,正在此時突然背後一陣疼痛,只見楊縱橫已經揮舞藏影站在他身身後。
死一天大怒,剛轉過身,“嗖”,背後再次挨了一刀。
這時候他才發現楊縱橫此時用的是分身術。
而且是境界最高的“隱分身。”
他雖然只能看到一個楊縱橫,但實際上,他周圍已經不知道又多少個身影了,而且只有在最恰當是時候下黑手。
真特麼卑劣。
但這也是法術,死一天雖然很氣,卻不能說什麼。
“我殺了你。”死一天大怒。
“你要能殺早殺了,還等到現在?”
楊縱橫說得沒毛病,死一天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這種打臉的感覺很久沒體會過了。
只見死一天雙手合什,身形突然長大,法身出現在眾人眼前。
法身除了獠牙潔白,猶如冰霜,其他都是漆黑,雙目閃閃,似乎隨時都會閃出一道電光。
在遠處觀戰的眾人都大驚失色。
“我擦,這小子竟然把老祖的法身都逼了出來。”
“楊縱橫才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
“你別忘了,他身上可是有很多神器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而楊縱橫則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
他等的就是這時候,真正的戰斗才剛開始。
楊縱橫猛地祭出“四方城”,只見城內青蓮綻放,接著惡佛和修羅因出現在一朵蓮花中。
惡佛一看到死一天的法身,大吃一驚道“楊縱橫,你怎麼老是惹這麼強的對手。”
楊縱橫喊道“佛爺,小心。”
惡佛和修羅因忙抬起頭,只見死一天一巴掌拍向四方城。
修羅因“哇哇”哭叫著,惡佛忙安慰道“寶寶不哭啊,看佛爺幫你揍他。”
話音剛落,身形登時變得和死一天一般高達,一下子抓住死一天的手腕。
死一天巨口一張,只見一道黑煙從中冒出,無數不知是烏鴉還是黑蝙蝠的東西向惡佛飛去。
“你多久沒刷牙了,好臭。”惡佛挖苦一聲。
砰砰砰
面前出現一棵棵寶樹,只見寶樹閃爍著光芒,道道光芒猶如利劍沖向黑烏鴉,接著黑烏鴉猶如雨點一般落下,化作黑煙消失不見。
死一天不想和惡佛糾纏,他的目標是楊縱橫。當即便打手一會,一條黑色巨龍便向楊縱橫飛去。
正在此時,坐在青聯里面的修羅因突然向上一跳,身形也變得巨大無比,一下子便將巨龍抓住,綁在了腰間,接著便向死一天撲去。
“寶寶,佛爺來幫你。”
楊縱橫不禁遮住雙眼,有些無奈,為什麼每次巨人只見的爭斗,最後都變成潑婦一般地抓頭發,扯衣服?
修羅因從身後抱著死一天,吭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法身會感覺到疼嗎?
死一天大吼一聲想要將修羅因摔下來,修羅因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樣。
惡佛抱住死一天的頭猛地一摜,死一天便像小山一般向地下倒去。
嚇得觀看的那些法師立刻一哄而散。
“高手打架都這麼不雅嗎?”一法師邊跑邊喊道
“這叫返璞歸真,你懂個屁。”身後一人很有意見地鄙視道。
惡佛騎在死一天身上,拳頭猶如雨點一般落下,而修羅因則在抱著死一天的大腿吭哧吭哧亂咬。
本來楊縱橫還打算也喚出法身,但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不要再打了。我認輸。”死一天突然大吼一聲。
但惡佛和修羅因卻充耳不聞,依舊樂此不疲地工作著。
楊縱橫不得已,只得強行將四方城收了回來。
死一天的法身恢復成人形,費勁地站起來,滿臉腫脹地看著楊縱橫。
“老祖,你看你們死家加入我們的事情……”
“放心,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的。”死一天摸著自己的臉,頭也不回地走向死家法師。
只見司玉棋忙迎上去有些皺著眉頭說些什麼,而死一天卻只是捂著臉,一瘸一拐地被撒蘭胡來接進一間帳篷。
明顯看到撒蘭胡來很想笑,但卻又不想被說是幸災樂禍,整個臉都憋地通紅。
打敗死一天,楊縱橫震驚了所有法師,也使得那些法師信心大增。
比和撒蘭家演戲管用多了。
不多時只見司玉棋從帳篷內氣呼呼地走出來,兩眼滿含恨意地盯著楊縱橫。
肯定是因為楊縱橫破壞了他的計劃,現在死家既然打賭輸了,那就不會去和天尊山匯合,司玉棋肯定會受責罰。
司玉棋思考一下,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候,死一天突然走出來喊道“玉棋,現在這麼晚了,你就是要走,也明天再走啊。”
司玉棋本來不同意,但死家的那些法師都勸她,最終司玉棋氣呼呼地坐在一旁,誰都不理。
晚上為了歡迎死家加入護生派作死大家庭,撒蘭家再次擺出豐盛的宴席,仍舊是烤羊肉。
“你們撒蘭家就沒其他東西嗎?”楚雲樓拿著一片羊肉有些嫌棄。
撒蘭洲道“還有干草,你要不要?”
楚雲樓白了撒蘭洲一眼,將羊肉塞到嘴里。
“楊兄弟,你四方城里面的大神不需要吃點什麼嗎?”撒蘭洲好奇道。
“你都說是大神了,他以天地精華為食,人間煙火吃了會鬧肚子的。”
撒蘭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當天晚上,撒蘭家敬酒非常殷勤,開席沒多久,楊縱橫就有些醉意。
但撒蘭家仍舊沒有放過他,這就不像敬酒,而是灌酒了。
“他們有些過分了吧。”杜行僧道。
“估計又憋著什麼壞水呢。”楚雲樓一針見血地說道。
“難道他們要殺了楊兄弟?”杜行僧猛地站起來。
楚雲樓拉他坐下,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當那些大神是泥塑的啊,在借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那是為什麼?”
“我哪里知道,往後看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等宴席散畢,楊縱橫已經醉的不成樣子,撒蘭洲,撒蘭胡來,死一天,撒蘭流毓將楊縱橫抬進帳篷。
楚雲樓和杜行僧本來想去幫忙,卻被撒蘭洲攔了回去。
兩人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便在附近晃蕩,準備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請問,兩位有看到我家玉棋姑娘嗎?”
“司玉棋?”
那幾個死家女法師點點頭。
兩人搖搖頭,正在此時,只見死一天等四人從帳篷連走出來。
那死家法師忙走上前見過死一天,結合便詢問司玉棋的下落,死一天說已經給死玉棋安排的其他地方,讓他們不用擔心,趕緊回去休息。
這樣,那幾個死家法師才回到死家的營地。
接著楚雲樓和杜行僧,便開道兩個丫鬟從帳篷內走出來。
楚雲樓一拍手道“得,今天晚上楊兄弟得賣力氣了。”
杜行僧似乎也明白了,笑道“都醉成那樣,賣個屁力氣,八成這幫人不是給楊兄弟,就是司玉棋使什麼絆子。”
“太不公平了,我睡幾個女人,別人就叫我采花大盜,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怎麼楊兄弟就沒事呢,這些人還爭著把自家最好的姑娘送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杜行僧道“這你就不懂了,他們是想將用女人把楊兄弟拴住,如果你有楊兄弟的本事,你也會這樣啊。”
杜行僧說完,見楚雲樓不說話,只是望著帳篷的方向若有所思。
接著便向那帳篷走去,杜行僧忙走兩步道“你要做什麼?”
“幫楊兄弟一把。”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乒乓球大的圓珠。
“這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保證他們兩人今天晚上欲仙欲死。”
“你特麼不是改邪歸正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喪心病狂的玩意兒,讓楊兄弟知道肯定又要罵你。”
楚雲樓沒在乎促行僧的話,輕輕將手中的圓球一捏,欲圓球內便“呲呲”地冒出白煙,他忙將圓球扔進了帳篷。接著轉過頭對杜行僧道“罵我?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呢,你知道這玩意兒多難得嗎?等你成親的時候,也送你一個。”
“不過楊兄弟醉成那個樣子,你確定管用?”
“醉了算什麼,就是死了也能挺三天。”
果然,兩人很快便听到帳篷內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的聲音,兩人相視一笑便小跑著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都已經聚集起來,果然還是楊縱橫遲到了。
“楊縱橫,我殺了你。”突然楊縱橫帳篷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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