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不知道象拔下不下奶,于是他放棄了象拔,去鄰居家買了一只老母雞炖了湯。
一切安定下來後,曹溪,老頭和王玉福三人坐在桌子前大眼瞪小眼。
“我妹夫呢?”曹文終于開口了。
“你妹夫?”王玉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你說楊縱橫啊,不知道。”
曹文“……”
老頭忙說道“他現在正在療傷,你不用擔心?”
“他受傷了?”曹文猛地站起來。
老頭解釋道“只是摔了一跤,擦傷點皮,你不用擔心。”說完站起身便向曹文告辭。
轉頭看了眼王玉福“你不跟我走?”
王玉福這才跟著老花子向門外走去,曹文剛要說什麼,只見老花子在王玉福肩膀一拍,兩人瞬間消失不見了。
不知哪里的山洞內,一塊石板上,一個被白布裹得像木乃伊一般地人整直挺挺地按在上面,一個灰衣老頭和一個女人走上前,正是老鬼和甘棠。
“這小子對自己挺狠啊。”甘棠嘖嘖一聲說道。
老鬼卻沒什麼,大手一揮,木乃伊便慢慢升起,接著身上纏裹得白布便徐徐脫落,赤條條的楊縱橫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此時楊縱橫全身已經結滿了痂,就像被糊了一層泥。
老鬼這才放下心道“看來我的藥還能用。”
甘棠也托著下巴盯著楊縱橫道“不錯不錯。”
老鬼看了眼甘棠的視線無奈道“怎麼說你也是個女人,能不能矜持點。”
甘棠笑道“你也說了,我是個女人啊,對這玩意兒感興趣有問題嗎?”
老鬼,不在理會甘棠,將楊縱橫放在不遠處的水池子里。
那水池子氤氳著白氣,連池內的液體都是乳白色,楊縱橫全身浸泡在里面,像極了洗牛奶浴。
正在此時,老花子和王玉福走進來。
看到這一幕隨口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當然是療傷,難道是炖湯啊。”老鬼說道。
“我的意思是他怎麼樣了?”
“死不了。”甘棠說著看了花子身後的王玉福一眼“本來我還覺得楊縱橫相貌平平的,賢突然感覺他真是玉樹臨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玉福自然知道他在說自己丑,無奈道“你們好歹也都算半個神仙,怎麼還這麼以貌取人?”
甘棠“呦呵”一聲道“現在年輕人說話還都挺沖,你脫下褲子看看。”
老鬼,花子,王玉福都看向甘棠。
甘棠笑道“你看,相貌丑也就算了,法術低也可以理解,但是連下面也不行,你說說你還有什麼可取之處?”
說完“切”一聲,向山東外面走去。
“看來這老妖婆,這幾年快憋瘋了。”
老鬼皺眉看了花子一眼問道“那件事解決了?”
“你放心,保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有人找他們麻煩。對了,楊縱橫的老婆生了個兒子。”
“這麼說這小子當爹了?”
“反正我知道他老婆生了,至于他有沒有當爹我就不知道了。”
老鬼“……”
老鬼說道“花子,你知道我當初寧可把自己罩起來隱居也不想在世上晃悠嗎?”
“大衍天魔失蹤,心懷愧疚唄,我們不都是這樣嗎?”
“錯,我是實在不想看見你們這幫二貨。”
噗
王玉福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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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抽骨扒筋一般地痛苦之後,楊縱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修復,此時全身的就像是不停有人用溫水在從頭澆灌一般,說不出的痛快。
溫水停止,他感到自己全身顫抖起來,全身的皮肉突然繃緊,就像是在上面箍了一層鐵皮。
接著楊縱橫听到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他慢慢睜開眼楮,只見幾人正在自己身體上包裹著什麼?
還真尼瑪是鐵皮。
“你們這是做什麼?”楊縱橫有些驚慌。
王玉福便打鐵釘便說道“我們這是幫助你和你身上的神器以及法身更加融合。”
“用鐵皮?”
老鬼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鐵皮,是擦的 亮的鐵皮。”
楊縱橫有些崩潰“那特麼也是鐵皮啊。”
“你還年輕,有些事你不懂,正所謂大巧若拙,返璞歸真,所有一切都是到最後都會回歸原始,所以你別看不起這鐵皮。”
楊縱橫此時全身動不了,也有些認命了,看著忙碌的王玉福,老鬼,有些迷惑。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因為愛情。”這句話一出,老鬼指了下王玉福,一副“你懂我”的意思,接著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楊縱橫“……”
誰特麼能告訴,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了,告訴你個小事。”王玉福不經心說道。
“什麼小事?”
“你老婆生了個兒子。”
說完,王玉福和老鬼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楊縱橫卻一點也笑不出來,想要掙扎著坐起來,但他此時身體虛弱,全身又被釘上鐵皮,根本動不了。
“王玉福,我給你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就來找我,你要是敢動我家人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楊縱橫很是激動。
王玉福拍拍楊縱橫肩膀道“淡定淡定,禍不及妻兒嘛,這個道理我懂,你放心,有我們在,他們現在很安全。”
放心?一個十來年都想將他置于死地的仇人,一個讓他差點抑郁的大神,能放心才怪?
楊縱橫平復下心情,對兩人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事都痛快一點,想要報仇也好,想要殺我也好,給我來個痛快,我保證不恨你們,做鬼都離你們遠遠得,你們看怎麼樣?”
王玉福和老鬼沒有理會楊縱橫的話,將錘子扔下,伸個懶腰道“可算好了。”
接著花子和甘棠手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筒子走進來道“這個行不行。”
“為什麼做兩個?”老鬼不解。
甘棠無奈道“我說他那個小,他還不信。”
“怎麼可能小。”
楊縱橫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見花子拿著鐵筒走到自己重要部位地方道“你哪位啊,你要做什麼?”
“別怕,等這個筒子拆了,保證你和你媳婦兒都得感謝我。”
楊縱橫“……”
“正正好嘛”花子說道。
只見甘棠走到楊縱橫身邊,將臉慢慢貼近楊縱橫的臉。
“你說是不是不舒服?”
甘棠的吐出的香氣噴在楊縱橫臉上,讓他全身熱血沸騰。
楊縱橫還沒說話,只見甘棠抬起頭看了眼道“怎麼樣?我說小了吧。”
說著便將花子推開,接著楊縱橫便听到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楊縱橫有種想死的沖動“王玉福,你殺了我。”
“大家都是為你好,稍安勿躁。”
甘棠弄好,拍拍楊縱橫的臉蛋道“好好休息哦。”
四人一走出山洞,楊縱橫便听到一陣響徹山谷的笑聲。
尼瑪……
“好像要打雷了,快把那小子弄出,讓雷電劈幾下。”
“今天太陽夠毒,讓楊兄弟曬曬太陽。”
“剛下過雨,瀑布夠猛,快把他扔下去沖沖。”
一個月的時間,楊縱橫心態崩了。
他現在確定這幫人絕逼是來找他尋仇的。
終于有一天,四人鄭重其事地來到楊縱橫身邊。
但楊縱橫已經沒感覺了,只是呆呆地望著洞頂,仿佛整個世界都和他無關。
“把鐵皮打開吧。”
接著四人一頓操作,楊縱橫再次赤條條地躺在他們面前,此時楊縱橫全身已經看不見傷口,但仍有些似有似無的疤痕。
“雖然有些疤痕,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而增加了幾分英氣。”甘棠作為一個女人評價道。
“他是被神器所傷,只留點疤算是不錯了。”老鬼雖然也有點遺憾,但他已經盡力了。
“楊縱橫,你就想這麼一直躺下去,不去看看你兒子?”王玉福在一旁抱著幾件衣服說道。
听到這句話,楊縱橫撲稜坐起來,站起身便往外走,但還沒走幾步便再次回來,將王玉福懷里的衣服奪過來。
“小溪,大哥,我回來了。”楊縱橫站在門口平復下心情,剛要推門,便听見院子內嘈雜聲。
“楚雲樓,能不能快點,等你殺完雞,老子的開水都成涼水了。”是杜行僧的聲音。
“沒辦法,這只雞老師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像是在問我為什麼要殺他,我不得給它解釋一下啊。”
咯咯咯
“老杜,你太殘忍了吧,那有殺雞直接擰斷脖子的。”
“少廢話,趕緊去拔毛,開膛破肚,小溪還等著喝雞湯呢,老墨,你的米飯這次別做夾生了,法師的胃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吱扭
楊縱橫推開了門,看到忙碌的眾人以及煙燻火燎的院子。
眾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像是定格一樣看著楊縱橫。
楊縱橫心里五味雜陳,眼含熱淚剛要說些什麼,只听楚雲樓喊道“鬼啊。”扔下拔了半邊毛的母雞便鑽進屋里。
尼瑪,這一嗓子直接將楊縱橫剛醞釀好的感情沖擊地稀碎。
楊縱橫剛要解釋,只見杜行僧抿嘴說道“楊兄弟,你放心去吧,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二嫂和大佷子的。”
說著背過身,仰起頭,似乎是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墨星衍上前走幾步。
“還是老墨靠譜。”楊縱橫剛要迎上去,誰知墨星衍再次退了回去。
只听他說道“楊公,這一生承蒙你的照顧,下一輩子,我們還做好兄弟。”
說完,一個大男人竟然嗚嗚嗚地哭起來。
到現在,這幫人絲毫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楊縱橫也懶得解釋了,只是歪頭看著他們。
“縱橫。”
楊縱橫一愣,曹溪頭發有些散亂,赤腳跑了出來,楊縱橫心頭一熱,剛一抬腳,只見曹溪身後竟然又出現一個女人。
竟然是柳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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