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縱橫等人如約來到樓蘭城東,那人早已在那邊等候。
那人說道“我告訴你們巴布斯的下落,一百個銀幣。”
杜行僧道“開口就一百個銀幣,你這是明搶啊,再說我們難道非得從你這里得到巴布斯的消息嗎?”
那人道“我也會偶然才踫到的,除了我恐怕沒人再知道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你大可以再去打听。”
杜行僧看了楊縱橫一眼,對那人道“最多再給你一個。”
“我要一百個,你只給我一個,你才是明搶吧。”
杜行僧道“別說我還打算給你一個,就是我一個不給你,你也得把你肚子里知道全都倒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啊。”說著一拍手,從旁邊舊建築外面走出來十幾個彪形大漢。
那人笑道“本來還想要你們一百個,現在我漲價了,兩百個銀幣,爺爺痛快了,也許能告訴你們點消息,爺爺不高興了,什麼都不跟你們說,你們也照樣得付錢。”
杜行僧笑道“你雖然膽子不小,但是眼光不太好使,不知道最不能惹的就是和尚和道士嗎?”
那人笑道“我為什麼要怕和尚和道士?怕你們念經念死我嗎?”
杜行僧搖搖頭一瞬間便到了那人跟前,接著便將其向上一扔,那人登時重重摔自在地上,登時只剩下了半條命。
“你們是法師?”那人滿臉血污地問道。
“這還不夠明顯嗎?”
那人身後的壯漢見狀,知道這個生意是做不成了,立馬慌不擇路地做鳥獸散。
那人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杜行僧道“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了吧。”
那人忙道“我說我說。”
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阿加帕去山中打獵,無意中來到一個山谷,當時天色已晚,他卻看到巴布斯偷偷摸摸地向山里走來。
這個巴布斯也算個有錢人,阿加帕便生了歹意,慢慢跟在巴布斯身後。
正當他要搭箭射向巴布斯的時候,他只感到一陣冷風吹過,讓他全身一抖,接著便頭暈腦脹。
當他醒過神來,只見山谷中突然燃起熊熊火焰。阿加帕登時嚇得動都不敢動彈。
此時巴布斯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見他跌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向後退。
“巴布斯,我和你家祖上曾有千年之約,千年之後,如果天魔繼承人不來,你家便將大衍天魔‘沖地冑’交給我,今日便是約定之日,你快將沖地冑交給我,免得我動手。”
巴布斯卻只是翻身把腿就跑,但沒跑兩步良听那火焰怒道“你竟然敢不講信用,以為你有你祖上的力量嗎?”
那火焰慢慢升起,竟然形成一個人形,身高如山,那人形狀火焰輕輕一擺手,巴布斯便騰空而起。
“交出來。”
巴布斯卻仍舊不肯。
火焰人大怒,伸出燃燒的火焰便要去踫觸巴布斯。
正在這時,只見巴布斯懷中的包裹突然發出一陣光芒,將山谷照耀的猶如白晝。
接著只見山中碎石飛起,很快便組合成一個和火焰人一樣高大的巨人,那巨人身上有一個不知什麼意思的印記。
“沖地冑?”火焰人大喜。
說著便向巨人撲去,那巨人一把抓住那火焰人的手臂,接著一跺腳,立刻地動山搖,山谷中裂出一個大縫。
巨人狠狠將那火焰人扔進了地縫之中,接著只听轟隆一聲,大地也隨之閉合,那石塊上的印記立刻化作一道白光重新鑽入巴布斯懷里的包裹里。
巴布斯對著那包裹磕了三個響頭,想要繼續前行,但是奈何受傷太重,根本走不了路。
阿加帕見狀,也忘記自己是來打劫巴布斯的,忙走上前將巴布斯背回城里。
巴布斯傷好之後,重重感謝了阿加帕,並囑咐他那晚的事情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起,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阿加帕得了很多錢財,自然答應,況且他對那天也心有余悸,樂的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之後巴布斯便告訴阿加帕自己要離開婁馳前往龜茲國,並告訴他如果將來有人找他,便讓那人去龜茲國。
臨走再次送了阿加帕不少財物,這讓阿加帕成婁馳國一個小富翁,本來靠著這筆錢,阿加帕可以一生不愁吃喝。
但他後來交上一群狐朋狗友,不僅常常流連妓館,還染上了賭博,不到一年,那筆客觀的財富便被他揮霍一空。
習慣好吃懶做的阿加帕已經不想再去山中打獵,于是便做起了坑蒙拐騙的勾當。
楊縱橫听罷問道“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三年前樓蘭城地震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可以去打听,只是他們不知道是哪個巨人引起的而已。”阿加帕言之鑿鑿地說道。
杜行僧道“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們,我保證讓你見到比那個火焰人還可怕的場景。”
阿加帕忙說了聲不敢。
楊縱橫拿出一袋銀幣交給阿加帕叮囑道“不要賭博了,否則誰都幫不了你。”
說罷幾人便離開了城郊。
楊縱橫斌沒有著急去龜茲國,雖然阿加帕不像是說謊,但楊縱橫心里還是不踏實,于是向阿加帕問了那個山谷的所在,他想在這里找到一些線索。
楊縱橫等人走在山谷中,只見山谷內郁郁蔥蔥,長滿綠植,哪里還有一點打斗過的痕跡。
一行人地毯似地在山谷中搜索著,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但有時候一點痕跡找不到也不太正常。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楊縱橫突然感覺到有一雙眼楮地觀察者他們一行人。
那眼楮的存在感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楊縱橫修煉了心法,他根本就察覺不到。
此時楊縱橫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里的痕跡是被人抹去的。
雖然阿加帕說沒有其他人在場啊,想必那也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發生那麼大的動靜,如果在神國,肯定那些法師高手早已傾巢出動。
天下烏鴉一般黑,他才不信樓蘭的高手會不聞不問。而且能夠將自己隱藏如此之深,即便不是無上品也差不多了。
楊縱橫不害怕對方是一個無上品,他只怕對方是一群無上品,當初在流徙島被無上品圍堵的情形可歷歷在目,要不是他引來三尸教,最後結局說不定什麼樣。
而且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即便他這次也故技重施,三尸教管不管用還是未知,再說三尸教那幫人還是少招惹好。
最後楊縱橫決定還是探明對方底細再做理論,思索片刻,他打算給偷窺者來個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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