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縱橫見他們來到皇宮,不禁問道“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張本笑道“蕭寶卷再怎麼囂張也不可能來皇宮里鬧吧。”
兩人說著,只見溫元炯小跑過來,張本問道“現在不應該是上朝時間嗎?”
溫元炯苦笑一下道“上朝?自從花枝缺處來到臨都後,皇上已經連續三個月都沒上朝了,我都快忘記上朝什麼樣了。”
說著溫元炯將三人帶到先前楊縱橫休息的房間說道“今天秦國使團回來謝恩回國,你們就在這里待著,好歹等他們啟程之後再說。”
楊縱橫等人點點頭。
待溫元炯走後楊縱橫才問道“怎麼溫大人也知道秦國使團在找我們。”
張本道“我得求他幫忙,總得告訴他緣由吧。”楊縱橫這才“哦”一聲明白原因。
一直待到中午,只听門外有敲門聲,三人只當是溫元炯回來,柳瀟瀟忙打開屋門,只見海蘭兒盛裝而來,頭發依舊是銀白色,身後跟著十幾位宮女太監。
海蘭兒看到看到開門是柳瀟瀟,原先笑意盈盈的臉立刻變得鐵青,這時候只見溫袁炯從身後風風火火跑過來見過了海蘭兒,忙招呼張本和柳瀟瀟離開。
海蘭兒讓那些宮女太監在門口等候,自己走進房間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這讓楊縱橫很是慌張。
良久楊縱橫才問道“大秦國使團走了?”
海蘭兒只是冷冷地“嗯”了一聲。
楊縱橫忙問道“那和親的事情呢。”
海蘭兒此時轉頭才看了一眼楊縱橫道“那女子是誰?”
楊縱橫忙解釋道“她叫柳瀟瀟,東海柳家家主繼承人之一,你應該見過的,就是在雷州幻境那一次。”
只見海蘭兒雙眼通紅道“我說你這麼久不來找我,也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原來有了一個這麼漂亮的紅顏知己。”
楊縱橫忙擺動雙手道“蘭兒,你千萬別瞎想,是因為我之前也算幫過他……”
話還沒說完,海蘭兒便打斷道“你之前幫過她?什麼時候,在哪里?”
楊縱橫只得將在雷州棲雲台下面的事情講述一遍。
海蘭兒听罷說道“看來你認識她還在我之先。”
楊縱橫撓撓頭道“好像是這樣。”
“做這樣說,是我打擾你們兩個,是我的不對了。”
楊縱橫急道“我和她只是朋友,僅此而已。”
海蘭兒卻不相信,冷笑道“就算你只把她當朋友,可人家未必僅僅只把你做朋友,我听說她曾在西川等了你半年,有沒有這回事?”
楊縱橫揉揉太陽穴道“有,但是”
海蘭兒卻猛地站起來道“不用但是了,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我也不怪你,就這樣吧。”
說著便走出屋門。
楊縱橫想要追趕,但是看到那些海蘭兒被那些宮女太監簇擁而去,一時也泄下氣來。
海蘭兒剛走溫元炯便走過來對楊縱橫說道“我看公主臉色不太好看,你們吵架了?”
楊縱橫此時心煩意亂也不想說什麼,只是忽然想起海蘭兒到底沒有告訴他和親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于是便問溫元炯。
溫元炯道“本來這和親的事情就只是兩國大臣再商議,還沒有最終定下來,本來該今天稟告皇上,讓皇上定奪,但昨天皇子被你們一鬧身體有些不適,大秦國也不提這事兒,況且皇上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親人,心里也不大樂意這麼快送她離開,因此見大秦國不放在心上,因此也就不提,這事就這麼糊弄著過去了。”
楊縱橫嘆口氣道“昨天那一架也算是沒白打。”
之後,溫元炯又將張本和柳瀟瀟帶了回來,幾人坐了一會兒。
柳瀟瀟見楊縱橫一直悶悶不樂,再加上溫元炯的講述,知道是海蘭兒誤會了她和楊縱橫,想要去解釋,但後宮森嚴也不是她想進就進的,因此也只有干著急的份。
幾人一直在宮內待到太陽落山,估摸著大秦使團已經過了神江,溫元炯才帶著張本等人出宮。
出了宮門,柳瀟瀟便離楊縱橫回了柳家。
楊縱橫在正本公寓休息幾天,一直想找機會向海蘭兒解釋清楚他和柳瀟瀟的關系,但是奈何宮門重重,也只能望洋興嘆。
一天,楊縱橫正在房內百無聊賴,突然張本臉色凝重地走進屋內,看到楊縱橫便說道“柳姑娘被抓了。”
楊縱橫臉色大變忙道“被誰抓了,她可是東海柳家繼承人,誰那麼大膽?”
張本看了眼楊縱橫,停頓一下,吐出一個人名“摩多。”
“他不是跟蕭寶卷回秦國了嗎?”
張本搖搖頭道“這個不清楚,很有可能他去而復返,來為蕭寶卷出氣的。”
楊縱橫忙道“現在他們在哪里?”
“江東”
江東位于臨都和齊州之間,想必是摩多在半路攔截了柳瀟瀟。
楊縱橫也不多想,不管張本的勸阻,立刻踏上魔輪向江東飛去。
不出一個時辰,楊縱橫已經到了江東上空,但由于不知道柳瀟瀟的確切位置,楊縱橫也很是有些苦惱。
正在這時候,突然天空飛上一道金光,那金光和當初摩多的法術很是相似,想必這是摩多再為他指于是他也不管有沒有陷阱,徑直向金光發出的方向飛去。
楊縱橫落在一個山頂,只見柳瀟瀟臉色蒼白地癱坐在地上,而摩多正悠閑地看著山下的風景。
柳瀟瀟見楊縱橫趕來,滿臉責怪和焦急,雖然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楊縱橫忙上前扶起柳瀟瀟,望著摩多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替你主子出氣,盡管來找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好漢。”
摩多指著自己耳朵笑道“我是外國人,麻煩你不要說那麼快,不然我听不懂。”
楊縱橫有些無語開口道“你麻痹。”
摩多挑挑眉毛道“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看你的表情估計是在罵我,不過沒關系,如果有人挾持我的妻子,我不僅會罵他還會殺了他。”
楊縱剛要說什麼,摩多突然再次說道“我好像大概明白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了,我要明確一點,蕭寶卷不是我的主子,是我一個朋友。”
楊縱橫才不管他和蕭寶卷什麼關系,于是便問道“不管你們什麼關系,你要報仇盡管朝我來,放了她。”
摩多道“我並沒有把她怎麼樣,也沒說要替蕭寶卷報仇,我只想問你,你昨天夜里用的是什麼法術?”
楊縱橫道“你就為了這個?”摩多點點頭。
“那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何必為難她?”
摩多道“在法術界人人都將自己的絕學視如生命,我不抓一個比你生命還珍貴的人怎麼能讓你說出來。”
這話倒是沒毛病。
楊縱橫道“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的法術是什麼,你就會給她解藥?”
摩多道“君子一言。”
楊縱橫冷笑一聲,將裝有心經的錦盒拿出來,扔給摩多。
摩多打開盒子,拿出一張羊皮紙,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點點頭道“很好。”
說罷便化作白光沖上天空,楊縱橫忙喊道“解藥呢?”
只听摩多聲音傳來道“三天之後她自然會痊愈。”
楊縱橫無法只好抱起柳瀟瀟踏上魔輪,來到江東,找了一家客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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