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白日燻罵道“莊好生你個王八蛋,虧得老師那麼信任你,還想把宗主之位傳給你,原來你是個吃里扒外的王八羔子。”
莊好生則冷冷說道“宗主?這天下哪里還有一線宗?老頭子不懂,你們也跟著胡鬧,得罪了海族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楊縱橫皺眉道“你投靠了海族?”
莊好生道“我這是識時務,再說我照顧了這老東西二十年,也夠意思了。”
楊縱橫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人,再看看莊好生道“你打算把我們怎麼樣?”
莊好生似笑非笑道“是別人想要把你們怎麼樣?”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道人影落在莊好生身後,為首的正是風九郎。
看到風九郎,莊好生忙彎腰走到跟前道“莊好生,拜見九爺。”
風九郎嘴里說著“好”,眼楮卻不看莊好生一眼,只是大步流星走向楊縱橫,而盤龍劍已經出現他手中。
風九郎二話不說,向前一躍徑直向楊縱橫劈去。
楊縱橫忙祭出魔輪將風九郎的雙劍抵住。
身後的海族法師剛要上前助陣,只听風九郎呵斥道“誰都不許動,這個人是我的。”那些海族法師登時將剛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去。
只見風九郎雙劍揮舞地密不透風,楊縱橫憑借魔輪左右阻擋,而右手已經準備好了藏影。
風九郎猛攻一陣,雖然將楊縱橫步步逼退,但是卻沒有傷到楊縱橫一根汗毛,于是大吼一聲只見手中雙劍突然分裂出成百上千劍身,飛上天空,從四面八方向楊縱橫刺去。
風九郎自以為得手,臉上不禁露出復仇的笑意。
正在這時,只見魔輪後方,一股黑色洪流向空中噴泉一般涌出,將那劍雨沖擊七零八落。
楊縱橫站在那洪流之上,猶如御龍少年一般,他藏影一揮,那黑色洪流便向風九郎沖去。
風九郎忙揮舞盤龍劍,只見那些劍雨再次會合將那黑色洪流抵擋住。
一時間,一青一黑兩股刀劍洪流猶如二龍戲珠一般出現在空中。
那些海族法師因為風九郎命令,又見那青色洪流慢慢將楊縱橫的藏影吞噬,因此他們仍舊只是在一旁觀戰而已。
而莊好生則想要討好風九郎,于是拿出一把短劍,走到白日燻等人身邊大喊道“楊縱橫,你還不認輸?”
說罷,將短劍刺在白日燻腿上,而白日燻則怕影響楊縱橫,忍著劇痛喊道“一點都不疼。”
莊好生見白日燻嘴硬,便一劍劍刺下去,鮮血登時將地面浸染了一片,但白日燻卻沒叫一聲疼。
而楊縱橫卻已經心急如焚,忙將藏影收起,只見青色劍群猶如河堤崩裂後的洪水一般瞬間便將其淹沒。
而風九郎冷笑一聲將盤龍劍收起,旁邊的海族法師也都長出一口氣。
正在這時,只見將楊縱橫淹沒的劍流開始莫名顫動,風九郎和海族法師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
只听“嘩啦”一聲,劍流突然散開,猶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圍城一個圓圈,而圓圈正中正是楊縱橫。
楊縱橫此時全身通紅,猶如被朱砂染過一般,而在他右腿前方則懸浮著一對血紅色鳳凰,鳳凰怒目圓睜,彎嘴如鉤,看不出一絲的祥瑞,而右臂前側則是一頭黑色猛虎,獠牙如刀,鼻噴黑煙。
楊縱橫右手緊握藏影,身後鐵翅張開,雙目似乎有火焰噴出。這幅模樣著實把風九郎和其他法師嚇了一跳。
莊好生此時已經驚嚇地坐在地上,連滾帶爬想要逃走,楊縱橫身形一閃,人已經站立在莊好生面前。
此時風九郎已經從震驚中醒來,忙命令道“一起出手。”
那些法師立刻如夢初醒,立刻擺陣,各自將畢生修為發向空中,只見十幾道光芒形成一個猶如太陽的圓球。
風九郎飛到圓球前方,雙手挽出法印,大喝一聲“咄”,那圓球立刻發出一道光芒向楊縱橫刺去。
楊縱橫眉頭一皺,身前的血鳳凰和玄虎便直接迎上那光芒,一時間便和那光芒對峙起來。
而魔輪則高速旋轉,魔輪顯示出一塊血紅色鳳凰的印記,迅速向那擺陣的法師飛去,在飛的過程中,一塊鐵片從楊縱橫身上飛出,流星一般追上魔輪,瞬間安裝在魔輪身上,接著在魔輪上閃現出一直猛虎的形狀,接著魔輪的威勢又增加數倍。
那些法師見魔輪來勢凶猛忙分出法力去抵擋,他們結出一個光罩阻擋住魔輪。
莊好生見救兵全被牽制,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況且他修為馬上進天品,就算打不過,逃跑可定時可以的。
只見他雙手結印,無數空氣組成的拳頭向楊縱橫打去。
楊縱橫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中藏影一揮,拳頭登時消失。
再看莊好生,脖子上已經多出一道紅線,臉上還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接著紅線處鮮血噴泉一般滋出。
殺莊好生,楊縱橫只用了一招。
接著楊縱橫前方出現一個紅發藍臉,怒目獠牙的神魔形象,那神魔飛到莊好生之前,只見一給白影從莊好生身上撕裂而出,魔神一張口便將那白影吞入口中,接著便化作紅光消失在楊縱橫眉心。
這一步都被風九郎和海族眾法師看在眼里,他們心中都不禁驚懼之感,那種感覺是他們海族從未有過的。
只听風九郎喊道“收陣。”接著風九郎便在空中化作流星向臨都逃竄。
其他法師軍心一亂,魔輪立刻便將他們的防護罩擊碎,只環繞一周,那些法師便一個個口吐鮮血被擊倒在地。
虧得那些法師早有防備,再加上修為深厚,雖然受傷卻不至于束手待斃,他們一個個掙扎站起來,或飛或跑消失在夜色中。
楊縱橫剛要去追趕,只感覺全身一陣劇烈的疼痛,似乎身體馬上就要爆炸,接著感覺眼前一模糊,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在他倒下那一剎那隱約看到一個白色影子飛到自己身邊,接著遍不省人事。
楊縱橫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個山洞里,身邊的烏頭崖盤腿療傷,而白日燻則坐在洞口,一遍撥弄火堆一邊向外望去,而牧雲長的尸首則躺在山洞深處。
“我們怎麼在這里?”楊縱橫問道。
白日燻立刻手腳並用爬到楊縱橫身邊贊嘆道“小子,沒想到你發起飆來這麼厲害,現在莊好生那個叛徒死了,你來做一線宗宗主怎麼樣?”
說著,用個石子扔了下烏頭崖問道“你沒意見吧。”
烏頭崖頭也不回冷冷道“沒。”
白日燻笑道“我們都同意就差你點頭了。”
楊縱橫苦笑道“我只是想問我們為什麼會在這里。”
白日燻道“宗主夫人帶我們來的。”
“宗主夫人?”楊縱橫一頭霧水。
白日燻笑道“你是宗主,那個美女自然就是宗主夫人了,要不然誰會冒著得罪海族的危險來救我們。”白日燻也不管楊縱橫臉上的疑惑只師自顧自說道“要說這宗主夫人,不禁人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連心腸都是像菩薩一樣。”
說著再次向烏頭崖仍塊石頭道“宗主夫人是不是很好?”
烏頭崖依舊頭也不回冷冷道“很好。”
“等等等等。”楊縱橫忙擺手道“你們說話我怎麼都听不懂?我不知道什麼宗主夫人,反正你們一線宗宗主我是做不了。”
烏頭崖轉過頭冷冷道“你看不起我們一線宗?”
楊縱橫無奈道“我不是那意思?”
烏頭崖面無表情道“我看你就是這意思。”
白日燻忙打斷烏頭崖道“怎麼和宗主大人說話呢,放肆。”
說完對楊縱橫賠笑道“我們一線宗雖然人少是少了點,就我們三個人,但人少有人少的好處,方便管理。再說你能眼睜睜看著老師死不瞑目嗎?”
楊縱橫看了眼雙目緊閉的牧雲長說道“你才是睜著眼說瞎話吧。”白日燻笑道“你雖然看他肉身閉著眼,但是實際上靈魂正睜大雙眼盯著我們呢。”
此話一出,烏頭崖身體明顯一顫,站起來向兩人靠近幾步,接著向四周掃視一眼,眼神中充滿恐懼。
楊縱橫不不禁苦笑道“你怕鬼?”烏頭崖干咳兩聲不置可否。
正在這時候,只听外面有腳步聲,楊縱橫忙皺眉道“是誰?”
白日燻忙拍拍楊縱橫肩膀讓他放下心道“宗主夫人買包子回來了。”
說著,便忙去洞口迎接,不多時便抱著一大袋食物走進來,身後跟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姑娘,竟然是柳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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