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澤趕到修理鋪的時候,此時的街道上長滿了人物,幾個穿著奇裝異服,油光滑面的混混們真挨個地瞧著卷簾門。
將山路中的一個個租戶給強行,拉出來然後往外扔著東西。
現在的街道上一片嘈雜,到處都是租戶和混混們是吵鬧聲。
只是明顯混混人多勢眾,這些租戶只能被攔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東西被扔出來。
在陳澤趕到修理鋪的時候,陳勇強正被兩個混混架著,另外的兩人正往里邊走,把東西往外面丟。
“誒,兩位兄弟能否讓讓,我去修根水管。”
陳澤停下電動車,手里拎著根自來水鋼管,大大方方地往里走。
“靠,哪里來的愣頭青,沒看見我們在干啥嗎?滾一邊去。”
一個綠毛跳出來,攔住陳澤的去路。
砰!
陳澤目光平靜,在那綠毛跑過來時,倏然間擰起自來水鋼管就是一棍子抽過去,如同打棒球一般。
綠毛的身體直接成了一個弓字形,倒飛出去,砸在幾米遠後的全鐵門上 作響。
所有的混混和租戶都愣住了,錯愕地望著倒飛幾米遠的身影,有些難以置信。
一棍子將人打這麼遠,這得多大的力氣。
街道陷入短暫地沉寂中。
“兄弟哪條道上的,大半夜的干這事不合規矩吧!”
短短幾秒鐘,幾個混混放下手中活兒圍攏了過來,同時一個揣著公文包,留著中短發的男人走出來。
顯然是這幫混混的領頭人物洪鐵軍。
“欠陳勇強多少租金,該給的給了,今天來了就是為這事。”
陳澤聳聳肩,換了換擰著水管的右臂,方才的一棍子用得有點大,不習慣沒收著力。
“呦呵,敢情是個出頭鳥啊!你也不看看洪爺這有多少人,敢惹到我頭上了!”
洪鐵軍撇撇嘴,感到有些好笑,隨後看了眼四周的弟兄,“別愣著,趕緊收拾了!”
一伙人感覺圍過去,現在是法治社會,刀槍不容易,棍棒之類的東西卻是隨處可見。
噗!啊!噗!啊……
呼呼風聲響起,其中夾雜著棍棒入肉的聲音,以及痛苦的嘶吼慘叫。
只是片刻的功夫,街道上就飛出去一片的人,無人能擋!
至于那個人始作俑的年輕人,還完好無損地站在人群里。
剩下混混們也不是晚好無損,捂著發麻酸痛的手臂,看著腳前不是這折斷,就是敢去的棍棒鋼管瞠目結舌。
這得是多大的力量才能打倒這種程度啊。
這是人形暴龍嗎。
望著這一幕,在場的小混混們都驚呆了。
看面前空了一片,感覺有些不妙的洪鐵軍頓時就想溜走。
在他腳步剛剛挪動的那一剎那,陳澤一個健步沖上去。
一個完美的背摔,伴隨著洪鐵軍的慘叫,陳澤的五指又捏上了洪鐵軍的喉嚨,將其定在了商鋪牆壁上。
連雙腳都懸空了起來。
洪鐵軍明顯還處于懵逼狀態,感受到脖頸上如同鋼鉗般的手掌,就感覺到一陣窒息。
不信邪的他使勁掙扎,可以一點作用都沒有。
幾十秒後,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在對方的右手下就是一弱雞的事實。
“咳咳……有話好好說……”
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他實在有些難以相信,對方這普普通通的身材里,怎麼可能有這樣大的力量。
他現在很確定那緊匝住喉嚨的那只手,如果用力的話,能毫不費力地捏碎他的喉嚨。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啊!”
陳澤笑了笑,右臂里的力量的確有些出乎意料,只是感覺有些不協調。
瞧見自來水管佔了一點血跡,于是在洪鐵軍的白外套上蹭了蹭。
轉眼外套上多了一片紅。
我那新買的外套!
嘴角抽了抽,洪鐵軍擠出一絲笑容,“哪能呢,剛才只是有點耳背,兄弟是幫陳勇強要回租金是吧,好說好說。”
頓時,洪鐵軍對著旁邊的兄弟使了個眼神,心聲領會的混混們接著陸續放開這些租戶,將欠的租金完完全全地送回手掌。
“兄弟你看……”
洪鐵軍又看向陳澤。
眼見洪鐵軍這麼識趣,陳澤也放開手掌。
感受到地面的真實觸感,洪鐵軍如釋重負,感動得都要哭了,倒地是哪里冒出來的變態,手勁大得離奇!
看著年輕人沒有動作,他頓時丟下一句明天再來,伙同著那些手下們立馬就撤。
租金返回陳勇強手上,陳澤當然沒有再繼續留下這些人是理由。
臨走前,初了陳勇強上來再三感謝,其他的租戶倒是沉默地四散離開,仿佛覺得陳澤是瘟疫一般。
陳澤也只能認為小人物的趨利避害。
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在乎的只是腦海里的東西,熟悉機械聲音從腦海中響起,物品欄里頓時多了一張指定抽獎卡。
返回住宅樓,陳澤開始思考怎麼和趙氏集團的私生子接觸。
趙氏集團的最頂層套房里,趙泰坐在真皮沙發上,抽了一根煙。
看向身邊的助理崔京民,“听說昨晚三號地那邊出了一點事?”
崔京民點點頭,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人為那些租戶出頭,將外包公司的那幫人打了一頓!”
趙泰聞言一愣,反而是哈哈一笑,
“這濱海,還有人敢在我趙泰頭上拉屎,那幫人真是短命啊,查出是那個對頭安排的?”
“應該不是其他競爭對手派來的,因為只有一個人。”一旁的崔京民提醒道。
“一個人?這麼能打?比你之前找的那個散打教練還厲害?”趙泰眼神興奮,捏了捏下巴。
“這不清楚,因為那個人據說拿著自來水管,干翻了外包公司的十幾個人!”
趙泰站起身,眼神火熱,“呵呵,那就非常有意思啊,你安排一下,我要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