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菇在南越市打拼,對雲安這個國家的官方政策,熟透于心。哪怕小朱古沒有傷人,她也不可能在驚動官方的前提下,繼續呆在雲安。她的
這個決心,早在準備收養小朱古的決定之前,做好了預備方案。假如,不是因為小朱古再一次放出藍光,傷人。阮秀菇還是要,離開自己的國家
雲安。盡管範文竹等人喬裝打扮,阮秀菇還是從,她們五個人的行為舉止中得出,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有素的人,才具備她們那樣的無聲默契配
合。因此,她斷定︰政府已經介入對小朱古的調查。剛到嘴的肥肉,不可能就這麼輕易交給政府部門,哪怕,給她的損失費都報銷。她阮秀菇,
也不可能輕易放棄。小朱古,很有可能成為她阮秀菇,後半生最靚麗的風景線。
話說五人組,在送走範文竹來到醫院搶救時刻,已經給上一級做了詳細匯報。“據了解,位于南越市健康路1008號菇秀苑賓館,從中國來了一
家三口。男,黎明,中國人;女,陳明麗南越市人,婚嫁中國。小朱古,是他們的小男孩。電視台現場直播,屬于事實存在。相關資料,有南越
市電視台提供。因為,範文竹科長身上帶有針孔探頭,因此而被擊傷。強電壓來自小孩一雙眼楮,發射藍光所致。範文竹科長,為藍光擊傷的第
二人。目前,正在醫院搶救。呼吸心跳正常,人處于昏迷當中。報告人︰特別行動小組武儒亞。”
接到武儒亞的報告,河內三明大街,1098號,48棟5單元,3501號辦公室內。有一扇門,直通里面會議室。橢圓形的會議桌,四周坐滿武裝整
齊的軍人模樣。他們每一個人面前放著一頂帽子,還有一人一瓶礦泉水。其實,在這里每一棟房子,都隸屬于雲安國家國防部。48棟,不但是他
們的核心力量。每一道指令,只要是牽涉到國家安全之內的命令,都是從48棟的辦公室、或者說會議室發出。可想而知,48棟,就是掌握雲安國
家的命脈中心。自然,相關戰爭信息,也是從這里發出。包括對周邊國家的蠶食于掠奪,每一道作戰命令的發出,都是從48棟開始。
“諸位,根據特別行動小組的反饋,南越市電視台所報道的情況屬實。既然這個不同尋常小孩子,在我們國土上,當然有權利對其實施管理。
所以,我決定立刻對來自中國人一家三口,實施監管。絕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大家立刻行動,但必須秘密進行,以免引起群眾發生不必
要的恐慌。諸位,我要強調的是︰由于牽涉到外國公民,在我們的行動中,大家一定要規避其于外交政策想抵觸的、我國的法律法規。人性化處
理相關事宜。另外,切記這件事的保密性。凡是動用特別行動小組的相關事宜,保密程度,絕對是國家級,祝大家好運。”國安局局長武元凱,
在接到武儒亞的報告後,兩小時之內,在河內做出決定。
武元凱,何許人也?雲安國陸軍大將武元甲家兄。現年58歲,少將軍餃。在雲安國,他和長兄武元甲不分上下。是河內政權,阮思珠的左膀
右臂,兄弟兩歷經沙場無數。侵繞過,打獎補賽,包括入境太國,出生入死,跌打滾爬。戰爭鍛煉他們倆成長,因此,在戰略決策層面。經驗豐
富,指揮游刃有余。戰術多種多樣,神出鬼沒。經常以少勝多,出其不意。指揮才能,別具一格。在雲安國家,屈指可數。被當今的雲安國家領
導人阮思珠,稱之為絕代雙雄。絕對是最高榮譽!
來到醫院的範文竹,于兩小時後清醒。也就是從小朱古擊傷的那一刻計數,她總共在兩個小時間內,完全恢復意識,整個人處于一種甦醒狀
態,神志清楚。行為語言表達正常,大腦沒有損傷痕跡。根據上一級領導指示精神,她們一行人,原路返回,休息待命。而另一撥人,正在驅車
趕往菇秀苑賓館。那是三輛再普通不過的北京現代。在南越市,這種私家車多如牛毛,遍布南越市大街小巷。國家保密局人出動,那可不是黎明
和陳明麗想象的那麼簡單。可見,雲安這個國家,對小朱古的重視程度,還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不用說是在雲安這個國家,哪怕是在中國,政
府如果真的小朱古據有特異功能什麼的,第一反應肯定也和雲安國安局一樣。搞個水落石出,那是必然。
從三輛車上,下來四個人。兩個女人,兩個男人。他們的穿著打扮,和南越市大街上的居民,沒什麼兩樣。他們下車關門,接下來,直接來
到,賓館大門口的一張告示前。菇秀苑賓館告示︰因為小朱古擊傷參觀的人,為了安全起見。暫停小朱古對外開放,參觀日。具體什麼時間開始
營業,請大家留意賓館門前廣告,謝謝大家配合。該廣告解釋權,歸菇秀苑賓館所有。”好多人看著告示,匆匆離開。只是他們四個人,久久不
願意離開。他們 步在菇秀苑賓館門口,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總是在門口轉來轉去。陳明麗出于好奇,她還不知道阮秀菇已經帶著小朱古離
開。告示,何時貼出來,她是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安裝好外掛電梯,于阮秀菇的賓館,當然就皮肉兩開了!自然,發生在阮秀菇賓館內部的事務,除了她人在現場,其余一切歸零。“
請問美女,這家賓館為什麼下發這樣的通知啊?你看,我們大老遠的開車來,就是想一睹小神童的尊容。沒想到,來到賓館大門口才知道,是撲
空一場。唉,跑得怨吶!”一名男子來到陳明麗面前搭訕。他搖搖頭,伸出雙倍,表現出一副懶洋洋的姿態。亦或,是開車跑長途的緣故。亦或
是夜間睡眠不足,所致。要不然,怎麼會呵欠連天,一副弱不禁風樣子。
陳明麗望著來人,她也不謙虛︰“沒事,今天看不到,明天再來嘛!反正,她又不會搬家。再說了,今天,不就是剛剛發生點意外嘛!”她只
是說出一個事實,並沒有感覺來人對她有什麼惡意。大家萍水相逢,你問,我剛好又知道。一問一答,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哦,我問得太巧了
。請問美女,你剛才也是在現場看到這樣的、不可思議一幕?”哪位先生繼續調侃道。而且,面部表情,針對陳明麗。同時,也露出一副不但對
陳明麗的話感興趣;似呼對陳明麗的人、也有點意思,陳明麗當然受寵若驚。女人嘛,總不會拒絕一個、意圖討好自己的男人。
“是啊!我不但是在場,而且,這個小孩子,他就是我們從中國帶過來的。那還能有假嗎?”陳明麗竭盡全力的、在向來人介紹自己的身份,
其目的,不過是為了在來人面前證實︰你們看到的、听得到,都是事實。無非這些。“這麼說,你是雲安人,嫁到中國。而你說的這個小孩子,
正是你們的兒子是這樣嗎?”那男人看樣子不但能侃,腦子也不賴嗎!“哇塞,你太聰明了,的確是這樣。”陳明麗笑著夸贊來人。“滴溜溜”
她的手機響了︰“別亂說話知道不?站在你身邊的幾個人,不像是正常人。沉著一點,想辦法脫身。”電話,是黎明從馬路對面打來。陳明麗放
下電話,她抬頭朝五六兩層望去。
緊接著,連招呼都沒跟問話人打,就撒步離開。迎面,卻被站在一旁的兩個女人,攔住︰“對不起陳明麗女士,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完,
一人一只膀子,架起陳明麗,直接上了小汽車。這一切,早被去菜市場買菜的黎明,從馬路對面看得仔細。“唉,唉,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我
非得跟著你們走。”陳明麗直到這一會,才真正感覺到,為什麼黎明,總是不喜歡和自己,在一起的真正原因了。她不想上車,使出渾身解數。
然而,所有這一切,為時已晚。她被兩個女人夾在小汽車後排中間,動彈不得。“放開我,讓我下去。憑什麼把我抓上車?你們是什麼人?”
“陳明麗女士,我們是什麼人,對你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雲安?待一會,你就會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帶你走
。請你配合我們,不要做毫無意義的反抗。不妨,我提示你一下︰準備回答我們,你從中國,來到雲安自己祖國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那個中國男
人是來干什麼的?旅游,還是走親戚。小孩子,又是什麼情況?他怎麼會這樣如同傳說中神童一般?”其中一個女的提醒陳明麗。“我憑什麼相
信你們?讓我下去,讓我下去。”陳明麗知道,自己一旦落到這些人手里,將來她會面臨的是一種什麼樣生活,黎明和她不止一次的探討過。也
不止一次的提醒過。結果,自己還是死在一張嘴上。于是,她總是千方百計的想逃脫 。
看到陳明麗被人強制帶走,黎明不但不驚慌,反倒感覺欣慰,為什麼?因為想把陳明麗支走,是他一直以來心馳神往的事情。打電話提醒她,
只不過不想讓她提到自己,可現在他知道,陳明麗即使想保護他,也是徒勞。單憑她那兩下子,隨便給他一個誘餌,陳明麗絕對上當受騙。因此
,她對陳明麗絕對不抱希望。倒是阮文蕞,頭腦的智商,絕對不一般。恐怕誰要想給她挖陷阱,絕對是自掘墳墓。黎明早就發現阮文蕞,逐漸開
始疏遠他們倆。那是她敏銳的嗅覺,已經聞到即將襲來危險。開什麼玩笑,小朱古,絕對不是安杰瑪口中的小活佛那麼簡單。弄不好是地球上的
第一位,天外來客。如此之大的事情,又豈能是他黎明于陳明麗駕馭得了的?阮文蕞不可能不去往下延伸。萬一陳明麗出了事,城門失火殃及池
魚。她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干嘛非得冒這個險?
阮秀菇和她就不一樣,那是因為,阮秀菇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地步。四十多歲對她來說,是個分水嶺。劍走偏鋒,是他唯一的出路。 最後一搏
,或許能改變她目前現狀。而阮文蕞的事業,蒸蒸日上。除了沒一個老公,其余一切如日中天。她沒有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也沒有必要去和別人
攀比。因為,就目前情況而言,她已經夠優秀。人心難滿足,只山望著那山高。阮秀菇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心里,才導致自己經營慘淡,前程潰
敗。心有天大,命比紙薄。是好多人,心想是不成主要原因。阮文蕞這個人容易滿足,雖然算不上什麼知名人士。但穩步前進,是她的努力方向
。陳明麗有點像似于阮秀菇,大起大落,見錢眼開,是他們倆單獨共性。正因為兩個人有更多相似之處,溝通起來,也心心相印。
黎明沒有離開菇秀苑賓館,因為,他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在中國,他屬于販賣人口,但他在雲安這個國家,沒有犯罪記錄。只要不被逮
住,雲安公安,不至于通緝他。只要不是通緝,那麼,他就是安全地。話再說回來,他連一句雲安話都听不懂,又能跑到哪去。還不如化妝一下
,說不定遇到麻煩,起碼還有一個阮文蕞他認識。他找來賓館服務員衣服,把自己打扮一番。對著鏡子,照一下。看上去還有點服務員樣子,于
是,他進入角色。
正當他拿起拖把,打掃自己五六兩層賓館地板那一刻,從電梯里,走出兩個人。他們倆找遍整個五六兩層,看不到人。只有黎明一個人,在
打掃。兩個人直奔黎明而來︰“請問,你看到一個叫黎明的中國人嗎?”黎明心里安靜得很。他雖然,听不懂兩個人講的什麼話。但是,他能肯
定這兩個人是朝著他來的。面對兩個人嘰里呱啦說些什麼,他冷靜的對著來人笑一笑,然後,對他們打著手勢︰他用手指一指自己喉嚨,朝那兩
個人擺擺手;接下來又指一指自己耳朵,再一次朝他們倆擺擺手。
“啊喲,原來是個啞巴!我說咋不回答呢。”一個人說。“走吧!反正黎明不會跑得太遠,抓住他,是遲早的是。”另一個人來到電梯口,打
開電梯︰“走吧,養著他或許以後用得著。只是陳明麗不在,他不會離開南越市,回到他們自己國家去吧?”“那也說不準,走了就走了唄。其
實,陳明麗和黎明這個人對我們沒有什麼研究。倒是小朱古,不能把他跟丟了。據說,柯克波已經在我們國家出現。有人估計,是沖著小朱古而
來。現在,可能在國防部,和我方人員在溝通。他們要求我們提供小朱古,由她們科學家和我國科學家,共同研究。成果,于兩國人民共享。”
另外一個人進入樓梯說。
黎明看著兩個人上車離開,原本估計他們倆會到阮文蕞家里去找自己的下落。卻發現,他們徑直開車離開菇秀苑賓館。沒有進入熙雅軒小區,
怎麼回事?難道,陳明麗沒有告訴這些人,阮文蕞和她是同學關系嗎?不是,因為四個人分成兩組。一組人來帶黎明,而另一組人,來到阮文蕞
的幼兒園。這一會,他們正在和阮文蕞對話。“阮文蕞小姐,能告訴我們,你和陳明麗之間發生了什麼嗎?”阮文蕞給兩位女士倒了一杯水遞過
去。“怎麼啦?她們發生什麼嗎?”阮文蕞有些驚訝。
“不是發生什麼,我們只想了解,你和他們一家人的關系。”其中一個人解釋給阮文蕞听。“噢,是這樣啊!陳明麗和我是老同學,剛來南越
市,住在我們家。最近搬家到菇秀苑賓館,你們還想知道什麼嗎?”阮文蕞一邊回答,一邊看著他們倆遞過來的工作證。封面上紅本金字寫著︰
雲安國家安全局中尉禹天石,阮文蕞看到這里,心里咯 一下。“請問阮文蕞小姐,你知道他們家的小孩嗎?如果知道,請你說出你所接觸到的
、包括你所看到的等等。”禹天石很有禮貌的對著阮文蕞說。“我們只是了解情況,請不要審議解讀,你就當是工作需要吧。”
“我所了解的,南越市電視台早有現場直播。我能證明它都是事實,電視台沒有造假。我們,也沒有說假話。陳明麗是我同學,高中畢業以後
,她嫁到中國。謠傳是被拐賣過去,具體是一種什麼情況,我們不會直接去問。誰都不願意,去輕易揭開別人傷疤不是。更何況,她是我的同學
。她回國後,主動打我手機。當然,我十多年來一直是在學校的號碼。告訴我她在南越市,由于好久不見,當然有點興奮。于是,我叫來幾個同
學,一起在我們家幫助他接風洗塵。後來情況,你們都知道了。電視都播出了,還要我有再說一遍的必要嗎?”
“你認為,她們是一家三口,還是她介紹給你他們是一家三口?”禹天石問道。“當然是我老同學介紹的了,她男人叫黎明。只是听不懂雲安
語。只會中文,我也不懂中文,因此上,無法溝通,大概情況就是這樣。”阮文蕞一本正經的回答。“能告訴我們,你們認識有多長時間了嗎?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計數。”禹天石不停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應該是兩個多月前,三個月,嗯,對,就算三個月。”阮文蕞還不知道,她的老
同學陳明麗,現在已經被帶到另外一個城市,做著于她一樣的事情。
“陳明麗,南越市城郊人。首先,我得聲明一下︰我們是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成員,我叫範文竹。在我們向你詢問以下問題時候,你必須對
我們實話實說。決不能有半點虛假,一旦發現,你所反應的情況,于事實不符。你將承擔一切後果,包括刑事責任。听明白,請回答。”陳明麗
點點頭。唉,逃來逃去,她還是沒有逃脫。從中國逃到雲安,滿以為平安無事。自己只需,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行。看來,黎明的判斷,也並非百
分百準確。他曾經對我說過,只要來到雲安,她在中國犯下的一切罪責,沒有人能知道。可現在,自己還不是身陷囹圄。
她哪里知道,黎明對她說的話,是附加前提條件地。即,在她回到自己的祖國之後,首先要遵紀守法。你看他們倆,把小朱古弄到雲安來大
張旗鼓,陳明麗能不出事嗎?“我問你,你們是不是一家三口?請如實回答。”範文竹嚴肅的問道。“不是一家人,但我們倆在一起多年。”陳
明麗加以解釋。“嗯,好的!我們知道了。那個中國人,就是你對外聲稱是你老公這個人,他叫什麼名字?有沒有在雲安的名字?”範文竹繼續
問。她對陳明麗的解釋,並沒有予以否定。“嗯,叫黎明!在雲安,他沒有名字。因為,他不會雲安語,只會說中文。”陳明麗知道自己不說真
話不行。
“好的,那麼,你能否告訴我,你們倆帶著的那個小孩,是誰家的孩子?”陳明麗想了想,低下頭︰“誰家的孩子都不是,他是巴西卡的藏民
,在珠穆朗瑪的山腳下草坪上,撿回來的。後來,這家人給他取名叫小朱古。西藏語,活佛的意思。因此,人們都膜拜活佛。我們倆也是如此,
結果,就將他偷回到雲安來了!”陳明麗在車上還有恃無恐,這一會囂張氣焰,蕩然無存。純然一副,罪犯的嘴臉。估計,她現在後悔死了。如
果當初听了黎明的話,自己不為花掉一萬多塊錢,而耿耿于懷。恐怕,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不能不說黎明的提前預知,有什麼誤差。只是自
己不爭氣,把他也給拖下水。陳明麗除了自責,就是後悔。然而這一切,無濟于事。
“這麼說,所謂的活佛,是中國的牧民,在荒郊野外撿回來的,我可以這麼理解嗎?”範文竹詳細的詢問著每一個細節。“是的,我們住在
安杰瑪他們家兩個多月,有的人比我們去得還早。但從來沒听到他們家說過這孩子有如此之神力,帶到我們雲安來,方才知道。難怪,人家叫他
活佛,原來真的不是空圖虛名。”陳明麗講述到這里,心里有些遺憾。“那麼,現在的小朱古,在黎明哪里嗎?”範文竹笑著,遞給陳明麗一杯
水。因為,她已經發現陳明麗心里波動太大。得讓她釋懷,否則,她不會配合。
在這個辦公室里,到處都是針孔探頭。錄像視屏,全程跟蹤。範文竹面前的筆和本子,只是做個樣子。因為,後台對他們倆的對話,全部打
印記錄存檔。陳明麗由于心理壓力較大,時不時想用喝水來解脫。範文竹的這一舉動,的確令她暖心。“小朱古,已經被我們倆轉移了撫養權。
接收人為阮秀菇,菇秀苑賓館老板。”陳明麗望著範文竹,回答說。因為,她知道。話說得這個份上,自己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既然,臉皮
已經撕破,在乎又有什麼用?不如豁出去,隨便結果如何,遲早要面對這一切。
“你不會在告訴我,小朱古是要你給賣了。現在,他在阮秀菇的手上,而不是在你所認為的老公哪里,是這樣嗎?”範文竹笑著問陳明麗。“
正是這樣,她以菇秀苑賓館五六兩層,換取小朱古的撫養權。”陳明麗說到這里,範文竹走到另一個辦公室。其實,他安排人去菇秀苑賓館,找
黎明去了。幸虧,黎明聰明。他化妝成賓館服務員,裝聾作啞躲過一劫。“據我們了解,阮秀菇已經不在菇秀苑賓館。而是帶著小朱古,去了另
外一個地方,你們知道她會去哪里嗎?或者,你們听她說過要去哪里嗎?”範文竹希望在最後一個問題上,能得到陳明麗的正面回答。結果,陳
明麗對著她搖搖頭︰“這個,真的不知道!我只看到小朱古擊傷人那一刻,就沖過去。因為我知道,小朱古不可能無緣無故放電。那個人身上,
絕對有小朱古不想要的東西。如同,記者打開閃光燈給小朱古照相一樣。結果,被擊傷的那一個人,被其他四個人抬走。”陳明麗陷入回憶。“
我估計,十有,是因為小朱古傷人這件事,嚇跑的吧?防止人家來鬧事嘛!當然,是我的猜測。”陳明麗積極地配合,令範文竹非常滿意。
“是這樣的,陳明麗女士,你現在還不能離開我們這里。有關于你的一切生活起居,我們有專人安排。至于,什麼時候,你能離開我們這里,
還有待我們大家進一步商榷。你有什麼要求,或者想起什麼、對我們調查小朱古有利的地方,請及時轉告我們。”範文竹告訴陳明麗︰“我們今
天的談話,到此結束。以後,我們會主動找你溝通。哦,我差點忘記告訴你。阮文蕞,我們正在調查她。和你一樣,也在我們的監視之下。由于
這件事,牽涉面太廣。得待我們找回小朱古,方能得出科學結論。弄不好,還是個國際合作項目。作為雲安人,你應該為自己的祖國貢獻一份力
量,這才是一個國民的神聖義務。”陳明麗點點頭,她似呼听出一點什麼!這些人要調查的對象,和中國人不一樣。他們調查的是小朱古。而中
國人調查的,是我和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