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恆也已經看出了司馬懿的心思,現在差的不過是有人將這一層窗戶紙捅破,所以袁恆不介意來當這個捅破窗戶紙的人。畢竟,能將司馬懿這個人收入麾下,也是相當的不錯了。
于是袁恆喝了一口茶水,向司馬懿問道︰“今日,先生與諸葛亮的辯論,打成了平手,但是我允諾先生,我這里只要有適合你的職位,你就可以隨意的挑選,我覺得先生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應該明白自己真正應該去到什麼樣的位置。”
司馬懿點了點頭,對著袁恆問道︰“主公為什麼會認為我就一定會加入你這邊呢?這天下群雄並起,您這邊勢力略強,且身邊有那麼多人才,自然不會在意我,倘若我去了曹操那邊,或許會是不一樣的待遇。給的位置也會更高的。”
袁恆笑了笑,自信的對司馬懿說道︰“因為我認為先生一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一定會選擇這天下最適合做君主的人,而我不才,認為我便是這世上最適合一統天下的君王。”
“至于在曹操那邊,先生相不相信?倘若你現在歸順于我,便是和我一起創造這千秋偉業,倘若先生到了曹操那邊,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再次相見,但也許我見到的就是您和曹操兩具尸體了。”
“再者,我相信先生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我所做出的那些決策,雖不敢說比肩古代聖賢君主,但對比這個時代,或者再近點,與曹操相對比,我覺得我是強于曹操的。”
司馬懿自然知道,袁恆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他內心早已想要歸順袁恆,而今日袁恆所說的這一番話,鏗鏘有力且自信滿滿,不過這也是因為他確實做了利國利民的大事,所以才敢在這里和自己這樣說話,他是有底氣的。
司馬懿看著袁恆,對著袁恆說道︰“主公不必這樣威脅我,我原本內心也是想要歸順你的,但並不是因為到了曹操那邊怕死,而是我想要追隨中真正的明君,追隨真正能夠讓我學到東西的人,而這世間,你便是那其中的一個。”
諸葛亮看著二人回答,心里便想,司馬懿確實是這世間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今日放他走了,日後想起來,想必也是十分遺憾的,所以,今日這司馬懿能夠留在主人身邊,也是十分的重要。
于是諸葛亮對著司馬懿說道︰“主公的才能天下皆知,又愛國愛民,對臣子也是十分的維護,所以你是不必擔心的,因為你永遠不可能對主公失望,他永遠只會給更多的人帶來保障,我們和他,可能正在建立一個前無僅有的時代。
袁恆看著諸葛亮和司馬懿相互之間惺惺相惜的態度,心里想,看來這二位還真是對彼此才能感到佩服,並沒有像歷史上一樣是天生的宿敵。
不過在歷史上,他們效忠的君主本就是不同的,所以利益鏈也是不同的,自然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現在沒有了這一層利益,才能本領差不多的人,也是這世上頂尖的兩個人才,自然也是惺惺相惜的。
相信以後有了這兩個人,自己也會輕松很多,不過今日自己想要看的好戲倒是也沒看著。
袁恆看著諸葛亮和司馬懿說道︰“你們二人是我在這個亂世尋找到的兩匹千里馬,智謀才華更是舉世無雙,從今天開始,司馬懿就和諸葛亮官職同位,共同協助我處理這天下大事,司馬懿,你可有何異議?”
司馬懿行了一個大禮,回答道︰“我並沒有任何意義,從今日開始,我這條命便是屬于主公的,一定會好好處理公事,絕對不會讓主公失望的。”
袁恆看著司馬懿,突然想到自己在現代的時候,看到的一本書中,司馬懿是一個十分懼內的人。
不過司馬懿的妻子張春華,在史書中記載也是智慧見識超過常人,到最後,他的孫子登上帝位,還將張春華追封為宣穆皇後,張春華也是一個極為傳奇的女子。
但傳說司馬懿和張春華,到了晚年的時候,關系式似乎並不是特別好。
由于張春華已經年老色衰,司馬懿就專寵小妾,結果有一次司馬懿病的特別嚴重的時候,張春華去探望司馬懿,司馬懿就說道︰“老東西長這麼難看,你出來干什麼?”
結果張春華就十分的生氣,甚至想要絕食自殺,結果他的兒子呢,也跟著不就餐,但是由于張春華的兩個兒子司馬師和司馬昭,都十分的優異,又在軍中有著重要的職位。
所以司馬懿也就只能說賠禮道歉,但後來這司馬懿也對他人說︰“老東西死了倒是無所謂,我擔心我餓壞了我的好兒子們。”
所以在袁恆看來,司馬懿在這歷史上也著實不是個東西,不過,因為自己陰差陽錯來到三國,已經改變了很多歷史,很多東西已經不是按照既定的軌跡在走,也並不知道,司馬懿和張春華到底會怎樣?
袁恆出于好奇,對著司馬懿問道︰“諸葛先生的夫人是十分的有才華,想來這聖賢的夫人,可能都是不同于尋常女子的,不知道,司馬先生的夫人是否也是才華膽識過人?”
司馬懿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微笑,對著袁恆說道︰“勞煩主公掛念我的夫人,我的夫人名字叫張春華,才華膽識自然不同于尋常女子,她嫁給我的時候年紀比較小,但卻早已能把府里大收拾得井井有條。”
袁恆點了點頭,對著司馬懿說道︰“那看來尊夫人和諸葛夫人都是這世間難得的女中豪杰。”
袁恆然後算了算時間,按照司馬懿這個年齡,張春華或許還沒有年老色衰,兩人也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不過這三國中的英雄,都是喜愛美女,連自己都逃不過這三國美女的美色,不用說這些人了,不過自己當然不會和他們一樣喜新厭舊,拋棄棄子,活生生的要氣死自己的原配,畢竟,怎樣都是陪自己走過一生的人,怎麼能夠那樣對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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