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恆做好了明天去上門去見那個老者的準備,就在這里等著自己堂弟的消息,這個堂弟真的是夠可以的,竟然會如此愚蠢到已經到了自己的保護區,卻仍然幫助敵人偷盜消息,這麼愚蠢也真是第一次見了。
就在這時,袁恆派出去跟隨的人回來了,向他稟報道︰“袁路拿著自己謄抄的公文,走到了城外的一處森林,這是有一個黑衣人來見他,只見他把公文給了那個人,說了幾句話,便回來了,我搶先他一步先回來,向您稟報。”
袁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于是就坐在座位上,安靜地等待自己的堂弟回來。
袁路一路膽戰心驚地回到了府邸,剛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為什麼大家都對他抱著一種很奇怪的目光,就好像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一樣,可是已經回來了,就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袁路走進議事殿,便看見袁恆坐在主位上,周圍昏暗一片,氣氛有些壓抑。
袁路故作輕松的走進去,笑著說︰“堂哥,為什麼不開燈呢?這麼昏暗,道教人有些害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如果有需要的著我的地方,不要客氣啊。”
袁恆突然冷哼一笑,必勝袁路頓時就哆嗦了一下。可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她根本看不清袁恆的臉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于是就莫名的害怕,莫名的心虛。緊握的雙手都充滿了汗珠,站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袁恆在黑暗中看著袁路,空蕩蕩的房間里,袁恆開口說話了“燈光昏暗,有什麼可怕的呢?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人心嗎?還是自己最親的人的心。”
袁路干干的笑了兩聲,心虛的說道︰“堂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說的話,我都听不懂呢?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處理事情了。”
袁恆袖子一揮,就像這個房子的門給關上了,房間就更昏暗了,袁恆一步一步走到了袁路的身邊,黑暗的房間里听覺就會格外清晰,一步一步,腳步聲伴隨著響聲,沉重壓抑,袁路害怕的不住後退,卻再也沒有地方可退了。
袁路臉上冷汗直流,從來沒有一刻這樣心虛過。袁恆看著他的眼楮“我的好堂弟,不知道,今日你去做了些什麼事情?可否說來讓我听听。”
袁路一听這話,就知道肯定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自己怎麼這麼愚蠢,明明知道這個人深不可測聰明絕頂,為什麼還要頂著風險在太歲頭上動土?明明自己可以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那里,明明只要告訴他自己就會得到保護,究竟為什麼會鬼迷心竅?
袁路自嘲的笑了笑,不過是為了那個女子罷了,自從初見,便注定了這一生都要為她淪陷,他們怎麼辦呢?即使身中劇毒,只要為了她,總是顧不了自己的。
袁恆看著這時候他還能神游太空,臉上的怒火愈加嚴重,壓抑的語氣終于要爆發了“你說,自從你來到我這里,我知道你帶著別的目的來接近我的,但我總想著你,是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肯定是不會傷害我的,只要我能保護的了你,可是我沒想到……。”
袁路打斷了袁恆的話“我沒有辦法,我也知道你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也不想傷害你,所以我選擇了最愚蠢的方法去出賣你,你以為那些公文我都謄抄出去了嗎?我只不過將一些無關緊要的交差罷了。”
袁恆听到這里就更不明白了,“那麼既然你不願意,明明可以不做的,這天下只要有我,誰可以動你?”
袁路苦笑著搖搖頭︰“我在你這里當然是安全的,可是我有心上人,她是不安全的。”
袁恆示意他講下去。
于是袁路就講了自己的故事。
原本袁路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姑娘貂蟬,在一個小鄉村長大,袁路的父親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度過這一生,所以根本沒有給他講他有一個堂兄,而且還是如此厲害的堂兄,她的父親不希望他們成為袁恆的威脅,于是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守著這個秘密。
就在袁路的父親將要去世的時候,臨走之時,他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袁路,並且希望他永遠保守著這個秘密,就在這里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永遠待下去。
袁路答應了父親,準備帶著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就在這里永遠的待下去,他一直將貂蟬當作了自己的妻子,于是她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貂蟬。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她出賣了他。
就在父親去世後的一個月,由于貂蟬將這個消息肆意泄露,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了,曹操那里去,曹操派了一個黑衣人來劫持了貂蟬,並且威脅袁路讓他幫自己盜取信息,如果不答應,他就將貂蟬給殺了。
袁路雖然埋怨貂蟬將消息泄露了出去,但畢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戀情是深入骨子里的,他自然不能看著貂蟬就那樣死去,于是就答應了。曹操派人一路把他送到了袁恆那里,並且告訴了他如何去與曹操的人取得聯系。
于是就這樣,袁路陰差陽錯就來到了這里,就認了袁恆當堂哥。他不肯傷害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堂兄,所以一拖再拖,可是曹操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于是就派人給他寄了一張紙,紙上全是血,這是在以性命威脅袁路啊。
袁路沒有辦法了,今日他必須得做一些事情給曹操交差,否則自己的心上人就會死于非命,曹操,這個人詭計多端,心思十分鐘,處罰人的手段更是慘不忍睹,所以他實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心上人,就那樣死去。
于是他走進了袁恆的書房,將一些不是十分重要的消息謄抄在一張紙上,然後將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告訴了那個線人,他沒有辦法,他必須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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