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等人將馬超帶來的士兵安頓好,並且去查看了一下中毒的士兵,這毒下的蹊蹺。
如果想要致軍隊于死地,完全可以投劇毒,屆時傷害的將不僅僅是南方的勝利果實,還會對袁恆統一天下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可他偏偏投的是這種小毒,就像一個惡作劇似的。
一天的忙碌之後,馬超一行人都開始進入帳篷修養身心,但是經過了這種事兒,每個人心里都惦念著,根本無法入睡。
這邊,法正身為一個謀士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愚蠢了,根本想不到是誰投的毒,因此根本無法下手,就在法正準備去找孝直理一理思路的時候,馬超突然來拜訪他。
二人隨意坐在凳子上,開始理這兩天的思路。
馬超想了想,對法正說︰“你將這兩天發生過的事兒見過的人,都給我梳理,我總覺得我們好像漏掉了什麼東西。”
法正正襟危坐,想了想,就像這兩天攻打南方,以及祝融成為南方新首領,並且甘願成為袁恆的小妾一些等都詳細道來。
馬超突然說︰“等等,給我詳細講一講這個祝融。”
法正問道︰“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嗎?”
馬超定了定說︰“你先慢點問我,先給我說一下這個祝融的情況。”
“祝融是南方的新首領,她武功謀略都很強,成為新首領各方都很服她,她成為新首領後曾與我們見過一面,是一個心氣很高的女子。
當時還有幾個人調侃主公身邊那麼多女子,不知道新加入這個,會鬧成什麼樣子。然後祝融就走了。”法正回憶道。
馬超一拍桌子︰“那我懂了,八成這個無傷大雅的毒應該是她的一個惡作劇,應該是她想要告訴我們不要小瞧她,二來她大概是從了要見主公的心思了。”
法正皺了皺眉︰“這女子的手段還真是不同尋常呢,不知道主公能不能受的住。”
馬超不屑的說︰“她的這些手段,也就是我們看不懂,你當主公統一八州是玩虛的嗎?
在主公面前,最聰明的做法便是什麼都不要做,他那樣一個舉世聰明的人,在他面前耍手段的人,才真的是蠢得不自知。”
隨後二人又談論了幾句,變回到各自的帳篷。
由于事情有了一個明顯的進展,所以二人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起床後,眾人聚集在一起,馬超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眾人,眾人表情不一,但大多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楊業更是惱羞成怒,直接將桌子劈成兩半,大喊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混賬了吧,這眾多士兵的性命,就由得她這樣開玩笑?”
馬超看了他一眼,“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讓她交出解藥,她一個女首領,並且早已降伏于我們,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卻認識她,倘若強逼,傳出去總歸是不太好的。
而且她現在也是主公的小妾,我們也很難動她。”
話音剛落,眾人就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倘若強硬著來,若日後主公疼愛于她,在場人都將沒有好果子吃,可若是此刻不去找她,這士兵的軟弱無力的癥狀什麼時候才能夠緩解?
進退兩難,眾人都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突然,楊業說︰“行軍打仗講究排兵布陣,這軍法上的事不外乎就是一個打字,可是畢竟對方是女首領,也是我們未來的女主人,以下犯上,這倒確實不好。
但是反正我們沒有辦法,要不就先將她請來?看她的態度來行事,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眾人自然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好點頭同意。
並且強烈希望楊六郎盡快見到主公,解決這種尷尬的處境。
隨後,楊業叫來士兵,告訴他將祝融請來,態度一定要好不可以傲慢。
士兵領命便走去請祝融。
不過片刻,祝融就隨著士兵前來了,依舊穿著上一次見面的衣服,渾身每個動作張揚到了極點,似乎料到眾人並不能把她怎麼樣。
祝融走進了帳篷,直接就坐在了主位上,將雙腳抬在桌子上,挑了挑眉,問道︰“听說你們有事找我?另外,我還想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取啟程去見你們的主公我的丈夫袁恆?”
馬超走前一步,︰“這應該是早早定了的行程,原本昨日就該啟程的,可是軍隊之中有人下了毒,讓士兵難以前行,軟弱無力,我們又怎麼好此刻走呢?”
“哦,是嗎?何人這麼膽大呀,敢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耍把戲,你們這一群能人志士也沒有辦法找出來嗎?”
祝融哈哈大笑,似乎並未把這些人放到眼里,語氣里滿是嘲諷。
楊業忍住怒氣,握緊拳頭,忍住自己的暴脾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祝融姑娘所言極是,我們不過是一群普通人,自然在這種事情上不太擅長,但不代表主公不清楚,還希望朱蓉姑娘打狗還要看主人。”
祝融斂了斂神色,對于這位傳說中統一八州,才智技能都出眾的佼佼者,她心底還是有一絲敬佩與敬畏的,所以祝融放下了抬著的雙腳,難得有一絲正經的說︰
“所以這種事你們叫我來干嘛呢?難道你們懷疑是我做的?任何事都要講究證據,我想你們的主公也不會隨便污蔑人吧。”
孝直站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祝融姑娘已經成為我們主公的小妾,就應該知道要以主公的利益為主,主公的兵是你的兵,如此高高掛起的態度,恕微臣直言,祝融姑娘以後得小心一點了,主公雖然對女子寬容,但在這天下霸業面前,祝融姑娘還算不得什麼。”
祝融笑了笑︰“本姑娘從小習武,不敢說是武藝高強軍法運用自如,但骨子里都是軍將的血液,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任何一個男子的附屬品。
我既然降伏于袁恆,必將是忠誠的,這是我做為一個武者的尊嚴,各位不要隨意污蔑我,這事並不是我做的。”
見她如此坦然,眾人陷入了疑惑當中,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寄希望于主公,這件事情怕是只有主公才能夠明白並且解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