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的律先生！
入夜，南城ell酒吧，沈律撥開人群，找到了坐在櫃台上的甦遠風。
“威士忌，謝謝。”沈律坐上凳子，給酒保打了一個響指。
酒保點頭，很快一杯威士忌放在沈律面前。
周圍是混鬧的音樂聲，而旁邊，甦遠風喝的搖搖欲墜，“喂，嗝，老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不高興時，消遣的地兒能有幾個。”沈律喝了口酒，將杯子放下。
甦遠風趴在櫃台上，喝酒喝的臉發紅，眼神氤氳出霧氣，“別跟穎婷說，我想一個人放松放松。”
兩人踫了杯，沈律單刀直入，“前幾天你跟薇薇聊過？她和我冷戰好幾天了，穎婷說最近你心情也不好。”
甦遠風笑了笑，拿起酒瓶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正是想知道才來找你。”沈律將他的酒瓶挪開，掰過他的肩，“你跟我老婆說了什麼？”
甦遠風睜著那雙醉酒迷蒙的眼，靜靜的看著兄弟傻笑，“她只是跟你冷戰，沒有質問你、沒有對你發瘋，嗝，我賭對了。”
“莫名其妙。”沈律抬弄起他的下巴，“你跟我的女人有秘密，想死嗎？”說著佯裝挾住甦遠風的脖子。
甦遠風抓住沈律的胳膊笑了會兒，等那只胳膊松開，他單手撐著腦袋翹起蘭花指，“我知道，她愛你。”
沈律笑容苦澀，“最近沒看娛樂新聞嗎，我老婆剛有了緋聞對象。”
“假的！”甦遠風一揮手，明明醉醺醺的，卻揮手間豪氣凜然，“有眼的人都知道你比凌初墨英俊瀟灑。”
“謝謝你這個醉鬼的夸獎。”沈律輕笑。
“我講的是大實話。”甦遠風酒喝多了，單手撐著腦袋昏昏欲睡，“要說跟上元集團高層曖昧，怎麼也輪不到凌初墨，程少卿那家伙倒還有可能。”
“你的嘴開過光嗎，隨便編排都能蒙對。”
甦遠風閉上的眼緩緩睜開，定了一會兒，“什麼意思？”
沈律將整杯威士忌灌進肚子，杯子朝里面一堆，片刻間酒保又續了一杯。
半響沒說話，沈律就那樣坐在櫃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自己也有三分醉意才終于開口。
“我明知道她那天是去見程少卿的，我卻不能問，即使她不說，我也知道。”
甦遠風把玩著空酒杯，將被子放倒旋轉，“程少卿很久沒在南城公開場合露面了。”
“他回來了。”沈律邊喝邊道“在南城有點手段勢力的都能打听出來，他被梁仲追殺，有人說他反殺梁仲後退隱出國，有人說他死了。前段時間，薇薇半夜打給凌初墨，特意問程少卿的情況。”
甦遠風斜瞟一眼沈律，沒有說話。
“我的女人在心里留了一個位置給別的男人，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吃醋吃的發瘋。”沈律又是一整杯灌進胃里，靠在櫃台上，“我不能問，從她那晚…被凌初墨送回來，我知道一定是跟程少卿有關，她哭了，為了那個男人哭了。”
“你可以問她的。”甦遠風說。
沈律搖了搖頭，“不能。”他看向兄弟，“知道她心底還有另一個人時，我就已經沒有底氣讓她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