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要說剛才見到自己的父母還有一點點驚喜的話，那听到剛才那句話就多了很多的失望。
有那麼一句話，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
她一開始就不應該有所期待的。
舒夜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對自己的父親有多余的表情，車上有些安靜，氣氛也有些凝重。
不該是這樣的。
許久。
顧以城與甦情一直盯著方灝，把方灝看毛了。
“伯父……伯母……您們……這樣看著我干什麼？”
方灝實在是被看的忍不了了，才開口。
顧蕭 看一眼，還沒有開口，舒夜冷不丁地一句，“審視女婿的眼神。”
她總是一針見血。
“方灝？”
甦情不確定地問。
方灝點頭。
“方家與顧家關系還不錯，你母親顏笑娜還是我朋友，你們搬回海城，我還沒有見過你母親，這次回去，剛好也能見一見。”
“回來多久？”
顧蕭 冷陰陰地問，語氣比之前說話多了一些的冰冷。
“一天。”
“所以，這麼著急地來學校接我？”顧蕭 說這句話還多了一絲的抱怨語氣。“哦……不！忘記了，你們回來不是為了我。”
顧以城是軍人，甦情是軍醫，他們經常執行任務不在家里面，顧蕭 自出生之後和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只要是執行任務，她更多的就是在薛之洋的母親顧錦這里，所以听到父母這樣說，也只是稍微有一點的陰陽怪氣。
這個樣子的顧蕭 更是少見。
車子停在南山公寓，顧以城與甦情先下了車子，緊接著顧蕭 與方灝又下了車子。
舒夜正要下車的時候，被自己的父親抓住了手，舒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父親的手，然後冷冷地推開，坐了回來，淡淡冷漠地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顧蕭 的父母回來不是為了顧蕭 ，難道你因為我而過來的？”話音剛落，舒夜冷笑了一聲，或許是覺得太看得起自己了。
“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確實是不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舒夜父親說話的語氣听著就好像是一個領導者的樣子，對自己女兒的說話也仿佛是對面著自己的國民。“所有的事情解決好了，就可以回來了，以後，你可以不再裝作自己是一個男孩子了。”
“不用，我隨意安排！”舒夜還是很冷漠地語氣。“直說多長時間？”
“再過一段時間。”
舒夜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這一次過來只是為了和我說這句話？不用過來，打個電話就可以。你完全可以打電話，卻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給我打電話，還有時間過來找我？”
“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確實不對，打電話是怕暴露你的位置，怕有人會對你不利。”
“算了吧，我看是對你不利吧。”舒夜冷嗤一聲。“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最好是我們下一次見面是在我離開的時候。”說完，就要下車子，車門還沒有推開，就听到自己的父父親嚴肅地語氣說“你媽中槍了。”
一句話，令舒夜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緩緩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瞪大眼楮，眼圈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