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勛——”
    听到金茂勛在廚房里‘哈哈哈’的大笑,皇甫俊捷的怒火也被成功的激起來了。
    直接沖到了廚房里,金茂勛見到皇甫俊捷進來了,還有點兒詫異。
    “你、你干嘛?”
    “你既然喜歡笑,我讓你笑不出來!”
    皇甫俊捷一撐面前的台子,直接就翻身跳了過去。
    金茂勛嚇得一哆嗦,連忙道︰“你、你你你,咱們有話好好說,又不是我打的你,你在這里拿我撒氣也不算本事呀,有本事你去打打了你的人去。”
    金茂勛以為是誠給打的,畢竟在場的當事人只有誠。
    夜修誠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金茂勛的意思,當即解釋道︰“跟我沒關系。”
    “不是你?那是誰?”
    金茂勛好奇了。
    還有誰能把捷給打了?
    如果能的話,那一定不是一個人,一定是團伙作案。
    “魏、曼、凝。”
    夜修誠一字一頓的吐出這三個字來,話音落下之際,金茂勛頓時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
    “怪不得呢,原來是讓曼凝給打了,這是沒地方出氣去了,拿我來出氣了。所謂,哎呀,這叫什麼來著?所謂受了媳婦兒的氣他不敢跟老婆撒氣,只能找外人來出氣,這叫什麼來著?哎呀,想不出來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金茂勛——你是皮癢了——”
    再這麼胡說八道,他直接把他掐死算了!
    皇甫俊捷氣的就追,夜修誠斜倚在廚房門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道︰“勛說的也沒錯,這男人啊,在媳婦兒那受點兒委屈也不叫什麼事兒,畢竟女人得寵著嘛,只是沒想到捷平時脾氣挺暴躁的,對曼凝是真不錯啊。”
    “對對對,誠你說的太對了,他藏的還真叫好,明明就喜歡曼凝,嘴上還不說!”
    “金茂勛,叫你再胡說八道!”
    皇甫俊捷抄起一個鏟子,朝著金茂勛就扔了過去。
    金茂勛靈活的躲開,還非常欠揍的朝著皇甫俊捷吐了吐舌頭,那模樣兒就是在說︰你打不著我,你打不著我。
    “捷,事實既然已經定下來了,趁著曼凝在這里,不如我們給你準備個表白會?”
    夜修誠難得的心情好啊。
    反正少一個情敵是一個。
    “夜修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我對藍豆豆沒興趣,干癟的跟搓衣板似的身材,腦殘到就喜歡你這種大冰山,看到她我就心煩,腦子不開竅,非得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還死不悔改!”
    “你說誰是歪脖樹呢?”
    夜修誠神情冷了。
    金茂勛笑眯眯的挑事兒,“他說你呢!”
    金茂勛的手指從皇甫俊捷的身上,轉移到夜修誠的身上。
    可是還沒等著夜修誠發火呢,就听到“咚咚咚”的猶如千斤重一樣的腳步進來了,隨即就見到藍豆豆插著腰,非常生氣的問︰“皇甫俊捷,你給我說清楚了,你說誰是搓衣板呢?啊?你睜大眼楮看看,我哪里搓衣板了?我前凸後翹,胸脯有肉!有肉!看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