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華撇撇嘴“你不懂,我這是為你著想,給你物色老公和給我物色女婿!”
見時央一臉“你編任你編,信了算我輸”的態度。
鄭玉華戳了戳時央的腦門“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踫上褚淮澤之前母胎solo到現在,踫上褚淮澤之後追星追的死去活來。”
鄭玉華越講越來勁“我這不是怕你的大好青春都花在追星褚淮澤的這件事上了,左右你應該也找不到比他優秀又比他好看的人了,所以干脆給你來個實體版!”
時央勾起唇角,呵呵兩聲“我謝謝你啊!”
“客氣!”
時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央挑起了這個話題,鄭玉華的眼神有些虛,一直看著電視上的春晚重播,盡量避開了時央的眼楮。
時央等了一會兒,等到電視里的那個小品節目播完,等到房間里終于沒那麼大的吵聲的時候——
“是不是因為我的身體?”
時央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很清脆明晰。
鄭玉華身體一僵,沒回頭。
時央沒看她,也盯著屏幕,但聲音卻是向著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後來漸漸想起來一些事情的時候,才覺得有點巧合。”
“雖然十歲那年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但後來連著兩年發燒的事我還有點印象。”
“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是十三歲那年,難得好了一點的時候,爺爺帶我去看了一場電影首映……”
時央邊說著,邊留意著鄭玉華的小動作。
她家老母親是什麼樣的小動作習慣,她最清楚不過。
就像鄭端午說她不自然的時候總會習慣性地摸耳垂。
鄭玉華不自然的時候,也總會小拇指上下勾著。
時央目光落到鄭玉華在腿上擺著的手,落到那根不安分地動著的小拇指上。
然後,輕聲繼續問她“你是不是懷疑我是因為褚淮澤好起來的?”
鄭玉華的小拇指在裙擺上勾了一下,一抖,拽著裙擺往上拖了一截。
她嘆了口氣,沒直接回答時央的話,反過來問她“你都知道多少了?”
時央想了想“沒有很多,但是你當時要是那麼想的話,也沒錯,在褚淮澤身邊,我確實會好受一點。”
鄭玉華眼楮一亮,看著時央,欲言又止。
時央回視著她,眉心低了一點,帶著好奇,嘆了口氣“媽媽,你都知道點什麼啊?”
鄭玉華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你現在記得起來,你十一二歲的時候,每次發燒都叫的誰嗎?”
時央“誰?”
鄭玉華“阿澤哥哥。”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鄭玉華留意著時央的面部表情。
然而,並沒有看出任何東西來。
鄭玉華想了想,有些了然“所以阿澤哥哥,真的是褚淮澤?”
如果時央對這個名字沒什麼印象的話,或者她和這個名稱之間的關系只是很平淡的,沒有一起經歷過什麼的話。
那麼鄭玉華突然提出時央在發燒的時候反反復復地喊一個名字,就是“阿澤哥哥”的時候,時央應該會很震驚才對。
可是時央很平靜。
像是一早就猜到了一樣。
原來那時候她即使物理記憶上,不知道為什麼忘了褚淮澤,但是心理記憶上卻很清晰。
這可是,她的阿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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