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華看著時央踩著高跟艱難爬樓梯的背影,捧著肚子幸災樂禍地沖辛辛苦苦爬了一半樓梯的時央喊道——
“坐電梯啊!怎麼不坐電梯呢∼”
時央一個踉蹌,差點沒從樓梯上跌下去,還好褚淮澤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大概是時央逃跑的姿勢太過狼狽,主廳里的鄭玉華笑得更加囂張了。
時央頭疼地給褚淮澤安排了自己隔壁的客房。
是幾乎每個時家的輩臥室旁邊都會備的一間客房,以前時央在時家住的時候,也就寧青爭這幫人來找她玩的時候會住一住。
不過被褥都是一客一換,倒也沒什麼影響。
時央看著老宅里的長工把給褚淮澤用的生活用品都搬進來,跟他了一些房間里的用具後,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了。
結果長工剛一把門帶上,時央人剛一轉身,突然被一陣拉力扯得往後跌。
倒是沒想到時央這麼突然的一拽就沒站穩了,褚淮澤長臂一伸,把她撈了個滿懷。
兩人一起慣例後仰,倒在床上。
時央的身體在褚淮澤的胸腔上撞出唚一聲悶響。
“孩今心情很好?”褚淮澤摟著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投懷送抱?嗯?”
這個姿勢有些過于危險了,時央撐著他的胸口想要爬起來,卻被褚淮澤一個翻身,死死壓住。
看著褚淮澤逐漸逼近的身子,時央緊張地看向門口“你你你……你別亂來!外面人很多的!”
姑娘一緊張起來,就像只炸毛的貓兒一樣,瞳孔都豎起。
像是听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褚淮澤露出了一個被成功取悅到聊表情。
“這麼,外面人少我就可以亂來了?”他扣著時央抵擋在他胸口的手往上推,雙膝陷進柔軟又潔白的床鋪里。
腦袋抵在時央耳邊,蹭了蹭時央總是習慣性摸一摸的耳垂上,聲音低沉溫柔,帶著克制和熱氣“晚宴還早,外面沒人,做點鄭老師期待的事?”
時央頓時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時家老宅的隔音效果極好,其實就算他們真發生點什麼,門一反鎖,外面是一點聲響都听不見的。
但是……
“你你你……流氓偶像!白日宣吟!”時央一把掐在褚淮澤的腰上,惡狠狠地威脅他,“我早晚給你掛到微博上去!”
褚淮澤不怕癢,時央那點子力道也掐不疼他,可他卻悶在她的頸窩里低低地笑起來,語調中滿是寵溺的綿延。
“好,白日不宣,晚上宣。”
時央……
她生無可戀地癱在床上,過了一會兒,膝蓋抬起一些,抵著褚淮澤威脅他——
“你再騷一下試試?”
褚淮澤……
褚淮澤轉過頭看時央,姑娘閉著眼楮,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好笑地把兩手搭在她耳邊,撐起身子,垂下腦袋親了親她的嘴唇。
這件臥室因為是客房,所以除了外面溝通整個懸空長廊的落地窗,沒什麼透光的地方。
窗簾是統一的,很厚實,拉緊的時候絕對透不出一絲光亮。
室內的燈光有些昏暗,氣氛曖昧又緊張,渾濁到了極點。
時央的身子繃得更緊了,膝蓋卻收回來了一點。
褚淮澤好笑地抬手揉了揉姑娘的眉眼,把她拉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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