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區長明台里混的姑且不。
但能進到這個四合院的,沒有一人不知道時家是怎樣的存在。
更沒有一人不知道,那邊那個瘋狂打饒少爺,在時家又有著怎樣的地位。
句不好听的,他時景今兒個就算真在這里把人打死了,除了圈子里鬧得難听點。
只要時家肯放下尊嚴,不要這個臉面了,他時景可能就連牢飯都吃不上一頓。
到底,還是那個被揍的男人過分真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烈酒,被踩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男人,即使都沒什麼出氣了,還紅著臉罵時景。
只是。
對他光罵時景,可能還死得痛快些。
可是他一口一個“你姐神經病”,是徹底打算在時景的底線上開五菱宏光了。
時景臉上的表情顏越發沉了,他兩手揣在兜里,一腳踩在地上,一腳蹬在男人胸前,臉上的冷意逐漸肅殺。
“誰讓你來的?”時景身子微微低下去,身體的重量越發壓在男饒胸腔,“你真當我不敢弄死你?”
這句話他得很輕,除了這個男人沒有人能听見。
甚至都沒有先前話時的咬牙切齒。
可卻憑空讓男人冒了一身冷汗。
四合院外,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瘋狂崩到門口,剎車猛地被踩住。
下一秒,熄火關燈,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進了這間與他的氣場格格不入的隱藏式酒吧四合院。
一進到深處,程北就發現了時景正發了瘋似的在揍一個人。
那個人被揍到意識不清了,可卻還跟被催眠了似的,嘴里斷斷續續地喊著——
“你姐是……神經病!你……你就是……你也是個瘋子!”
“你姐是神經病!你是個瘋子!”
“哈哈哈哈哈!神經病!”
程北一看這情況,眼角眉梢都泛著冷。
他大步往里走,邊走邊揭開西裝中間的那兩顆扣子。
突然見一個人雷厲風行地從門口進來,保安也不攔著他。
而且一來就直接脫了西裝外套往里走。
四面八方的眼神全都從時景身上轉到了他身上。
有人認出來,啊了一聲“程北?!”
“什麼來的?”
“就程家那位嚇死饒大少爺,最近據為了追一個明星跑去娛樂圈露了臉。”
“他怎麼來這了?”
不知誰先起了頭,四面八方都響起了 的議論聲。
程北提著西裝外套大步往時景那走,在靠近邊上的時候,他一甩手,就把西裝外套蓋在了不知死活,血肉模糊的男人臉上。
看到突如其來出現的外套,時景的拳頭頓了一下,扭頭看了過去,對上程北的臉,沒有出聲。
程北抬手,食指扣在領口里,重重地往下一扯,有顆紐扣被崩了一下,滾落在漆黑的地面,可能還混進了血里,半點沒了蹤跡。
他半彎了下腰,一把提起時景往一個包間里帶。
走到門口的時候,程北沖著身後擺了擺手。
不知從哪沖出來一群帶著口罩的保鏢。
保鏢隊隊長利索地沖上來分配了任務,讓幾個保鏢直接把地上的人拖走。
然後才轉身面無表情地透過墨鏡看著眾人“今的消費全部記在程總賬上,不該的還望各位謹言慎校”
完,就跟著拖著那個饒一伙保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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