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和封盡臣在夢島小住了一周,是那種徹徹底底拋下所有事情的玩了一周。
跟上一次不同,這一次她能自由自在的在夢島上玩耍,而不會被輪椅限制。
而她也發現了更多屬于夢島的美景,拿著相機拍了不少照片。
有的時候她拍風景,有的時候是他拍她。
郁舒臉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封盡臣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但他從沒提起過回去的事,只要郁舒還想留在這里,他就會陪她留在這里,不管多久。
這個決定吧,就是有點廢助理。
初十人都要忙翻了,還偏偏找不到封總本人,公司累積起來的待批文件已經快把封總那偌大的辦公室給掩埋了……
他每天都要說成千上萬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問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封總什麼時候回來啊。”
周思怡表示同情,她也只能同情。
絕世集團在c市的總負責人特地連夜飛往原京,言明有很重要的事要見封盡臣。
得知封盡臣並不在,可把這位負責人給極壞了,“這可怎麼辦啊!這事兒必須得封總來處理才行。”
“你先別著急,先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你這麼著急。”初十趕緊說道。
c市的負責人就把棘手的為題反饋給了初十,初十听後也面露焦急之色,“這個立洋的野心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以前他礙于絕世的地位不敢做什麼太過分的事,但私底下小動作也不少,封總向來講求以和為貴,沒跟他們太過計較,這幾年更是沒出手干擾過,他們就以為咱們絕世集團拿他沒辦法是不是?現在都敢公然搶咱們的客戶了!”
“可不是嗎!半年前我就給封總反應過這件事,他當時沒放心上,現在好了,c市四年一次的拍賣會馬上就要舉辦了,立洋那邊動作頻頻,已經暗地里拉攏了好多客戶,甚至還出現明著搶資源的行為,我是真咽不下這口氣了,希望封總能趕緊出點對策制止立洋這種下三濫行為!”
“問題是現在咱們也聯系不上封總啊……”
初十的回答讓這位負責人很絕望。
“這樣吧,你先回去主持大局,我這邊一旦聯系上封總,會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匯報給他的。”初十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
送走了這位負責人,初十又一次試圖聯絡封盡臣,可得到的回應依舊是電話關機,無法接通。
“封總這到底是去哪兒了啊?”
夢島。
郁舒和封盡臣十指緊扣在淡粉色的沙灘上散步,夕陽的余暉籠罩著眼前的世界,美得那麼的不真實。
但身側男人的存在又那麼的清晰,很明確的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海水的溫度剛剛好,覆在腳上,酥酥麻麻的,時不時的踩到一個小貝殼什麼的,郁舒還會輕輕的叫兩聲。
每每這個時候,男人總是很緊張她。
引得郁舒玩心大發,哪怕沒踩到貝殼,也故意叫兩聲,就是想看他擔心自己的樣子。
後來男人發現她在騙自己,只能無奈的告誡她別鬧。
可下次她再演的時候,他還是會上當,屢試不爽。
等到夕陽的最後一抹余暉散去,封盡臣才背著郁舒又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郁舒就趴在他身上,整個人軟綿綿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氣息就在他的耳畔。
明明是很正常的呼吸,卻撩得封盡臣有些不能自已。
以前他從不知道自己這麼沒定力。
“封盡臣。”郁舒眯著眼,感受著海風的輕撫,聲音松松倦倦的,說不出的纏綿。
“嗯。”男人的聲音也柔和了很多。
“我們明天回去吧。”
“好。”他回應道。
郁舒忍不住好奇的問他,“你都不問為什麼的嗎?”
“我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無條件的支持。
後面這句話,他在心里默默的補充。
到不是他不好意思說出來,而是他本就是個不善于表達自己心意的人。
當初十電話打通的那一刻,他激動得快哭了,“封總,您可算聯系我了,嗚嗚嗚嗚……”
封盡臣有些無語,“我沒死,你哭什麼。”
初十抽抽噎噎的,“人家忍不住嘛。”
封盡臣又是一陣無語,並嚴令禁止的道,“以後不許用這個詞。”
“哪個詞?”初十腦子都沒反應過來,“人家嗎?”
封盡臣,“……”
“封總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集團還等著你坐鎮呢!公事都積壓成山了,我都快被來找你的人煩死了。”初十一股腦兒的訴苦著。
那天封總突然說要離開原京,他以為是去外地處理什麼事呢,還幫著給封總的私人飛機申請航線什麼的。
結果當天晚上他就聯系不上封總了,他琢磨著封總應該是去陪太太散心了,沒兩天就好了。
然而封總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