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寒煙笑出了聲,如海藻般的長卷發隨著她的笑微微波動著。
是那種能讓男人移不開眼神的絕美畫面。
今溪趕緊否認,“沒有,他沒問題。”
今溪,“……”
“哦。”萬寒煙玩味的揚了揚眉,“那方面能力呢?”
今溪,“……”
偏偏萬寒煙還笑意盈盈的問她,“怎麼樣?質量還不錯吧!”
今溪被這個要求難住了。
她來找萬寒煙,都是偷偷來的,就是不想讓喬淮知道。
可萬寒煙說得也很有道理,畢竟是給人看病,總不能連病人本人都不看就給她下結論吧。
“那我想想辦法。”今溪咬著唇糾結的道。
萬寒煙到時不急,“正好我有一個星期的假,應該足夠你去說服你老公了。”
“嗯。”今溪重重點頭。
她掐著點給喬淮打了個視頻電話。
男人正坐在書房處理著公事,原本嚴冷的表情在面對她時,瞬間柔和起來,連語氣都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柔,“怎麼了?不是在工作嗎?”
今溪支支吾吾,“是……是在工作。”
喬淮立即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立即放下工作問道,“怎麼了?”
“沒……”今溪吞吞吐吐的,甚至都沒敢看他,似乎一直在回避他的視線。
喬淮眉頭微蹙,語氣嚴峻了幾分,“發生什麼了?”
“就……拍攝的時候不小心受了傷。”今溪豁出去的道。
“傷到哪里了?嚴不嚴重?看醫生了嗎?現在怎麼樣了?我看看傷到了哪里。”喬淮急得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這跟平日里言簡意賅的他完全不同。
今溪心里滿是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騙他的。
但都演到這里了,不繼續演下去很難收場。
今溪只能心里一橫,裝得柔弱又可憐,“我沒事,沒關系的,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看過醫生了,就是可能會耽誤幾天工作進度,要晚一點才能回來了。”
喬淮,“……”
男人的薄唇已經緊抿成一條直線,表情嚴冷得有些滲人。
今溪不敢面對,怕自己露餡,就趕緊說道,“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處理傷口了,晚點再跟你說,拜拜。”
說完也不等喬淮發話,就直接切斷了視頻電話。
喬淮反應迅速,立即叫了陸塵進來,“訂機票,訂最近一趟飛S洲的航班。”
陸塵听得錯愕,“四爺去S洲做什麼?”
問完才想起,太太好像在S洲出差,所以四爺是去追妻的嗎?
不是吧不是吧,這才分開不到二十四小時呢,四爺就這麼急了?
這還是從前那個不問世事,對任何人都無動于衷的四爺嗎!
世道變了,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陸塵也只敢在心里暗搓搓的念叨,明面上還是乖乖的去給喬淮訂機票。
今溪忐忑得不行,她不知道自己這招苦肉計能不能奏效。
心里七上八下一整天,到傍晚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
是喬淮打來的電話,今溪急忙接起,“喂,老公。”
“把你的位置發過來。”電話里喬淮聲音有些清冷,但卻讓今溪有著說不出來的安心感。
她嘴角已經止不住的上揚了,卻還故意問道,“怎麼了?你在哪兒?”
“我到S洲了,剛落地。”
今溪激動得在原地蹦 了一下,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平靜無波,“好,我把地址給你。”
“嗯,你的傷處理好了嗎?”喬淮儼然沒有忘記這件事。
“啊,處理好了。”今溪趕緊說道。
“那就好,等著,我一會就到。”喬淮交代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今溪把定位發過去後,便興匆匆的去找萬寒煙。
此時萬寒煙正泡在她的工作室里呢。
她當真是個醫痴,除了日常生活之外,都會把自己泡在工作室里,潛心的搞研究。
今溪還是第一次到她的工作室,看著里面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儀器,不禁對萬寒煙佩服得五體投地。
學醫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同樣的玻璃試管,她看不出任何區別來,可萬寒煙卻羅列得整整齊齊……
“萬醫生,我把我老公騙過來了,他應該一會兒就能到了。”今溪沒忘來找萬寒煙的用意,把情況告知了她。
萬寒煙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來得挺快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萬延續揚眉一笑,“說明他很在意你,男人有多在意你,來得就有多快。”
雖然這個標準听上去沒什麼依據,還是從萬寒煙這個單身狗嘴里說出來的。
可今溪卻听得很開心,“今晚好像有點晚了,而且我還得跟他解釋一番,檢查的話,可能得等明天了。”
“我這邊OK的。”
今溪這才安心,“那你忙吧,我去等他,應該快到了。”
說這話的時候,今溪臉上都是喜悅之意。
萬寒煙揚了揚眉,在她走之後,忍不住勾唇無聲的笑了笑。
愛情這東西,美好的時候還是很美好的,就是有效期限不穩定。
不過她不需要。
她有熱愛的事業,還有小狐狸陪著她。
愛情這東西,對她來說,可有可無。
萬寒煙甩開這些雜念,繼續寫著論文。
喬淮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莊園附近都是果園,路燈不如城市里那般明亮。
今溪就在莊園外的第一個路口等著他,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過來,便伸手招了招手。
車子停下,今溪過去抬手準備敲車窗,車窗卻先一步落下,露出了男人那張焦灼的俊臉。
他迅速的打量著今溪,想第一時間知道她的傷勢。
今溪卻笑得有些諂媚,“老公。”
平日里她很少這樣叫他,主要是兩人結婚也沒多久,她一時半會兒有點不太適應這個新稱呼。
也只有在床上的時候,被喬淮折騰得狠了,她才會求饒的叫幾聲。
這一次她撒了謊,怕被喬淮責備,便先放下了身段。
原本還擔心不已的喬淮,在瞧見她臉上的表情以及這略帶討好意味的稱呼時,瞬間明了。
然而知道真相的第一瞬間,他並不是生氣,而是長舒了一口氣。
至少她沒有受傷。
只有陸塵這個沒有眼力見的人多問了一句,“溪姐,四爺說你受傷了,是哪里受傷了?嚴重嗎?怎麼沒去看醫生啊?”
今溪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