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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叔本來想說點什麼,被喬淮冷冷的掃了一眼,這才覺得自己在這顯得有些多余。
他很有眼力見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家里倆天鵝黑沒喂呢,我就先走了。”
今溪本以為喬淮會跟他一起回去的,誰知喬淮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而敬叔已然走到了門口,正跟今溪道別呢,“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直至敬叔離開,今溪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上。
好半晌,她才壯著膽子問喬淮,“你不回去嗎?”
喬淮面色清冷,語氣平靜,“你害怕。”
今溪,“”
她是害怕,可她也沒說要人陪啊?
喬淮鎮定自若的起身,拖著腿走過去往沙發上一坐,這才看向今溪,“我可以睡這里。”
“我這有客房的。”今溪妥協的道,“睡沙發會不舒服。”
“沒關系,這里離你房間更近。”喬淮言簡意賅的解釋。
這話初听有點不對,但今溪卻能理解他這話里的意思。
他是說這里離她房間近,如果她害怕,只要她開口,他會第一時間出現。
一旦理解了這里面的心意,今溪便感動得不行。
她知道喬淮是個話少的人,他總是用他的行為在表達著他的心意。
可能不是甜言蜜語更不是什麼海誓山盟,但卻給了今溪前所未有的心安。
這種心安,是她窮其一生都在追求的東西。
本以為會噩夢連連的夜晚,她卻睡得無比的踏實,一覺就到了天明。
洗漱完穿戴整齊後,她才出了臥室,本以為會看到喬淮,卻發現偌大的房間里空無一人。
那一刻,她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今溪登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趴在了沙發上。
此情此景,只能用一句歌詞來表達她的心情。
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醒來還是覺得很感動。
今溪將臉埋在抱枕里,嗅到了喬淮身上才會有的淡淡藥香味,心里又開始不是滋味了。
走了都不說一聲的嗎?
這人到底懂不懂禮貌啊!
她懊惱得把一旁的大嘴猴玩偶一頓暴揍
“哈啾。”喬淮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前面排隊的人回頭看了看,見他坐在輪椅上,掙扎了一下說,“那個,你到前面來吧,我的位置讓給你。”
男人沉冷著一張臉,沒有移動。
“帥哥?”美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不用。”喬淮很冷然的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美女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好吧。”
她只好轉過頭繼續排隊,心里還挺郁悶的。
看他是個殘疾人,好心的給他讓位置,怎麼還不領情呢?
要不是他長得好看,她才懶得理會呢。
“這還得排多久啊?”後面也有人在討論了,“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多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禹香園的香酥糕一直都很火的,還沒開門就有人來排隊呢,不管你什麼時候來都這樣的。”有人給發惱騷的人科普。
“要不是這香酥糕好吃啊,還真沒人願意這樣來排隊,挺累的說。”
“可不是。”
原來買這東西一直需要排隊,喬淮還是頭一回兒知道這事兒。
以前都是讓陸塵或者敬叔去買,自然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那次他故意讓今溪去買,結果她去了很久才回來。
關鍵回來的時候,還是華雲 送他回來的。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畫面,喬淮心里就很煩躁。
那個時候今溪還小跑著把香酥糕遞到他面前,可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就直接離開了。
陸塵匆匆趕來,見還在默默排隊的喬淮,立即上前去說道,“四爺,我來排吧,您去里面等著就好。”
“不用。”喬淮還是很冷然的拒絕了陸塵的提議,“馬上到我了。”
前面還有七八個呢,陸塵都不知道四爺哪里來的耐心在這排隊。
陸塵也不敢離開,就一直跟在旁邊守著,直到排到了喬淮,他買了兩份香酥糕,才讓陸塵去取車。
等上了車,陸塵以為是回藍山別院的,誰知道他報上的是紅墅區的地址。
陸塵這才會意過來,感情四爺一大早就跑來排隊,是為了給溪姐買香酥糕埃
這萬年鐵樹要麼不開花,一開花,誰能扛得住啊?
今溪正煩悶著呢,手機就響了,她懨懨的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喬淮打來的語音電話。
她猛地把手機放下,憤憤然的說,“誰要接你電話。”
可才過兩秒,她又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怎麼了?”
“開門。”喬淮簡潔開口。
永遠是沒有情緒的聲音,能說兩字絕對不說三個字。
但今溪的心卻陡的飛揚起來,急忙穿上拖鞋去開門。
“早啊,溪姐。”陸塵笑意盈盈的跟今溪打招呼。
喬淮默不作聲的把買來的香酥糕遞給今溪。
今溪看到熟悉的包裝愣了一下,問他,“你去禹香園了?”
“嗯。”喬淮淡淡的應了聲,語氣說不出的平靜。
陸塵听得那叫一個急啊,急忙補充道,“四爺一大早就去了禹香園排隊買這香酥糕,你也知道這香酥糕有多火的,他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的,還熱乎著呢,溪姐你趕緊吃吧。”
喬淮冷冷的掃了陸塵一眼,仿佛在說他多事。
陸塵不以為意,他就是想幫著補充,不然溪姐不知道四爺為他做了這麼多怎麼辦?
今溪明顯被感動到了,她捧著那香酥糕,臉上都是淺淺的笑意。
所以他一大早就出門,只是為了給她買香酥糕埃
喬淮和陸塵等著今溪吃過早餐後,才和她一起去藍山別院。
陸塵開著車都能感受到四爺的心情不錯,可才到藍山別院呢,就踫到了不想踫見的人。
“我去把她們趕走。”陸塵停了車有些氣憤的道。
今溪好奇的張望了一下,只看見一個中年女人攙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
她看了看喬淮,並沒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情緒來。
陸塵下去跟那兩人交涉了幾番,那老婦人突然就往車子這邊走了過來,即使陸塵攔著,她也執意的要靠近車子。
今溪听見了他們的爭執聲。
“我要見四爺,你別攔著!我有話跟四爺說1
“四爺說了不見。”陸塵婉拒道。
老婦人干脆不跟陸塵說了,直接沖車子喊話,“四爺,你救救我女兒吧,求你了。”
車子里,喬淮眉眼冷淡,漆黑的眼眸深邃中帶著幾分冷漠疏離。
老婦人沒得到回應,直接來了個大招,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車子前。
看得今溪都直蹙眉,這是什麼情況?
“四爺,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吧,只有你能救她了,我求求你了。”老太太直接開始磕頭。
陸塵要去拉她,今溪打開車門下去,“等一下。”
聞言,三人都看了過來,連喬淮都看向了今溪,眉峰緊蹙著,表情有些嚴冷,但更多的是擔憂。
今溪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直接往還在跪在地上的秦家老太太走了去,“您還是起來說話吧,畢竟您年長。”
秦老太太眯著眼打量著今溪,顯然已經在心里對號入座了。
那日秦詩涵在這踫見今溪後,回家大鬧了好幾天,秦家那邊也就知道了喬淮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事。
老太太借著今溪扶的力道起身,眼神有些審視的瞅著今溪。
今溪不卑不屈,繼續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下跪磕頭可不太好。”
“你懂什麼,這事兒跟你沒關系。”秦老太太又橫又冷的道,“再說了,你又是誰?這里輪得到你來說話嗎?”
看來是個不講理的主,今溪不疾不徐的回道,“我這不是心地善良見不得老人又跪地又磕頭的求人嗎?如果你覺得我多管閑事,那你繼續磕好了。”
老太太沒想到今溪會這麼回她,一下子被堵得啞口無言。
她不想跟今溪爭辯,只能繼續看向喬淮的方向,大聲喊道,“四爺,你就救救我女兒吧,看在她曾經就過你命的份上。”
原來是秦詩涵的媽媽,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詩涵變得這麼偏執,少不了這老太太的影響吧。
今溪就當著秦家老太太的面,回過頭來敲響了喬淮所坐位置的車窗。
這會兒喬淮到是很快打開了車窗,今溪微微彎著腰跟他說話,“這都要鬧出人命了,要不還是去看看吧。”
聞言,喬淮微微的揚了揚眉,想知道這小妮子在搞什麼鬼。
今溪沖他眨了眨眼,“畢竟人命關天不是?去看看吧。”
她身後的老太太顯然被她這個反應震住,有點茫然。
在今溪期許的眼神下,喬淮點了頭。
秦家老太太卻因此臉色陰沉起來。
她磕破了頭,甚至還搬出秦詩涵救過他命的說法都沒能讓喬淮理會。
這女人只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喬淮就同意去看秦詩涵。
天差地別的對待,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求仁得仁了,卻讓她有種被堵在心口的感覺,咽不下,也吐不出來,只能忍著。
陸塵過來對秦家老太太客氣的道,“那我們就先過去了,老太太你自己坐車來的,就自己坐車回去好了,一會兒在精神病院門口踫面吧。”
也不知是不是陸塵故意為之,精神病院四個字明顯要高調一些。
老太太臉色更加陰沉,眼底有著濃烈的不滿,卻愣是一個字都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