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教派雖然擺出了全城大索的架勢,但終究未能抓到那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但亞索和銳雯僅僅是趁著晚間沒人的時候,去現場轉了一圈,就已經弄清了出手者的身份。
“厄斐琉斯,一定是厄斐琉斯。”亞索的語氣無比肯定,“這種特殊的武器所造成的傷口,我是不會認錯的!”
“厄斐琉斯?”銳雯眨了眨眼楮,“那是誰?”
“一個皎月教派的殺手。”亞索用手指捻了捻地上的沙土,“也算是現在皎月教派的王牌吧……很特殊的一個人。”
“他來到了烏澤里斯,然後消滅了一個位于郊區的神廟?”銳雯顯然有些理解不了,“這是做什麼?散播恐懼?還是讓人小心點、不要信仰烈陽教派?”
“都不是。”亞索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兩種可能,“要我說,這大概是他接受了月亮的指示吧。”
“月亮的指示?”
“至于為什麼這麼指示他,我們可能需要多尋找一點信息了!”
……………………
就在亞索和銳雯趁著半夜,在事發的神廟仔細尋找線索的時候,厄斐琉斯已經悄然離開了烏澤里斯,此刻,他正在皎月之下默默祈禱。
不過,哪怕厄斐琉斯知道祈禱的時候應該平心靜氣、心平氣和,但現在依舊有些緊張。
厄斐琉斯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听見自己妹妹的聲音了——雖然來自于癸亥瑪呂寺的力量依舊會將他的武器變形,但听不見妹妹在耳邊的叮囑,他還是本能的感覺不對勁、不踏實。
正值皎月當空,趁著這個機會,他在完成了長老交代的任務之後,來到了烏澤里斯城外的荒原上,于皎潔的月下開始了自己的祈禱。
然而,他的祈禱並未獲得回應,在祈禱之後對妹妹的呼喚也並未得到回應。
默默握緊了自己手里的武器,厄斐琉斯雖然憂心忡忡,但還是麻利的起身,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囊。
烈陽教派勢大,最近他們還和澤拉斯達成了不少合作,自己想要復仇的話,難度可大了很多。
為了連續不斷的戰斗,厄斐琉斯飲用了大量的夜綻花汁液,這導致他現在幾乎完全失語,而隨著烈陽教派的勢力越發壯大,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哪怕超劑量的夜綻花汁液,都無法真正溝通自己與癸亥瑪呂寺——這也是他聯系不上妹妹的主要原因。
好在事情不會永遠糟糕。
隨著烈陽教派將注意力都放在恕瑞瑪方面,巨神峰附近信仰皎月教派的拉闊爾人日子好過了不少,搜捕異端的拉霍拉克護衛數量少了很多,所以皎月信徒有些膽子比較大的甚至開始了集會活動。
也正是因為這些活動,厄斐琉斯才好不容易聯系上了一位真正德高望重的長老——這次的行動也是這位長老親自安排的。
根據這位長老的說法,皎月已經投下了 的力量,偉大的皎月女神很快就會讓那些愚蠢的異教徒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神 ,什麼才是正確的教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