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精靈的戰艦依舊在海上航行,眼神冷峻的安娜推開了艦船僻靜處虛掩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糾纏的聖光以及暗幕,而在兩者中間,她看到了安緹諾雅香汗濕鬢的震驚面容,以及陰森詭異的白面具。
沒有說一句話,安娜冷冷地轉過頭去,然後捂著臉,踉蹌著跑了出去。
“安娜!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你听我解釋?”驚恐地慘叫了一聲,安緹諾雅抬手把白面具從床上推飛下去,披著床單便追了上去。
聖光與暗牧移動到了床旁,孟祖爾隔著白面具拭了拭了額頭上的汗。
事情很簡單,昨夜安緹諾雅佯病隔離,緊接著查夜的孟祖爾便在肖宮祝艙外走廊拿住了企圖夜襲的安緹諾雅。孟祖爾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說好強推警告,便必須強推警告,不然他從人到刀法都會變抑郁的。
于是,有了今天白天生的一幕。
在黑姆萊的服侍下穿戴完畢,孟祖爾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孟祖爾是個人渣敗類推土機之類的事實,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所以這次也不再重復了。他只能說,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當今的形勢,非常糟糕。平朝顏、霜月夜、凰時清三個化身的心理狀態都已經到了懸崖邊緣,連帶他也有所動搖。
他已經站在了懸崖邊緣,一著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反向大招,致敬韋神,迫在眉睫!
且不說安緹諾雅與安娜是他的船上唯二相熟且符合選擇條件的人,而在情況微妙的現在,孟祖爾對百合女情侶的興趣也越濃烈,當然,對作為女攻的t的興趣肯定高于作為女受的p。
假如一個男人並非恐同,又處在交配的季節春天,看到一對好看的百合想入非非也很正常,盡管從情理上講,很不正當,相當猥瑣下流。可平心而論,孟祖爾沒有免俗,他只是在作為好色之徒的同時還善于忍耐而已。
他還特地盤算了一下原因︰從傳統文化與慣性思維的角度看,一對百合並非性向不同于主流的情侶,而更傾向于兩位關系密切卻“誤入歧途”的單身女子,顯得有機可乘;而百合里t的角色,具有不亞于傳統男子形象的獨立性及安全感,其天然存在的“無需男性”的宣稱,對在競爭社會中自帶進攻的男子,無異于一座攻陷難度更大的高地堡壘,在攻略後能帶來的征服感與成就感上的激勵也更大,正如古羅馬人孌童的邏輯,把一些事物給予不需要的人更能表現權力的強大;而百合同為女子卻相親相愛的性質,也導致了即使ntr都更有可能進入“大家都獲得幸福”的完美結局的概率優勢。
孟祖爾原本是想通過分析逐步打消頭腦里的邪念,可在平朝顏被動承受弦晴信非常輸出的現在,他只覺得越想訴求更強。
平朝顏和霜月夜的內心領地飛快失守,孟祖爾必須找到一定的補償,盡管他也清楚地明白,以他在對女人時事先權衡道義的思維模式,進度永遠不可能趕得上弦晴信。
現在,一個安緹諾雅已經無法平衡孟祖爾心理性別的天平了,加上一個安娜,可能還有點希望。以前的他,好歹還遵循一個你情我願、承擔女方風險的原則,可現在,他都要用套路了。而且,安緹諾雅雖然有渣男一般的思想情操,出軌嚴重,可對安娜的純潔還是看得很重的,當孟祖爾和她談到一些大膽的想法,她也會擺著臉色出聲抗議,順便腿夾得更緊。
“安娜,原諒我。”孟祖爾低下頭,喃喃自語,“安緹諾雅……算了,你自找的。”
至于肖宮祝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孟祖爾即使從船上跳下去,死外邊,從此以軟妹的身份和弦晴信沒羞沒臊地生活在一起,他也絕不會踫蘿莉的。
當天夜晚,安娜果真不請自來地到了他的門外。
“安娜小姐何事,莫非要找我報奪夫之仇?”孟祖爾面無表情地問。
等等,孟祖爾,你不覺得你的台詞有點奇怪麼?
沉默了一會兒,安娜冰冷的臉上倔強︰“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我要讓她也體驗一下,我是什麼滋味,我要讓她知道,我也是會報復的!”
“……所以為何要找在今日之事里對不起你的我?”
“因為她打不過你。”安娜輕咬粉唇,“而且怎麼看都是她先撩的。”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孟祖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恭喜你,你說服我了。”
權力即是最強的春藥,果不其然。
無妨,只要他能保兩人下半身幸福安樂,倒也無懼今日之罪。
然而,以秦淵每輸出一次妹子,平朝顏和霜月夜都要承受一百次漢子輸出的巨大效率差距,他的行動,真的有用麼?
……
戰艦沒有航行到翡翠境的西方中岸,而是到了北方的港城。在精靈采取攻勢的現在,聖陽王在更靠近前線的地方駐扎下來,處理公務,倒也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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