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煌洲!我早想去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秦淵忽然興奮,又問其他人,“你們呢?你們也都是煌洲的,而且似乎幾年來都沒回去過,這個假期準備怎麼樣?”
“真巧,我也打算回去。”星漪神色不改,然而秦淵怎麼看都覺得很假。
“那麼我也回去吧,畢竟我和星漪可是好閨蜜,當然要一起玩才行!”林零笑得有點虛。
“既然大家都那麼想,我也……”不顧星漪投來的微妙目光,離裳果斷表示,“我也回去!”
“好極了!回去的路上我們正好有個互相照應,一塊玩,這次你們是東道主,可要多多指點!”秦淵愉快地說,然後又看到了一直斜趴在桌子上只看他卻不說話的衣信羽,連忙又問,“衣學姐呢?”
“我快畢業了。”她說。
“哈?好像是這樣的。”秦淵猛地醒悟過來,衣信羽年長他一歲,也到了離開學校的時候了,“那麼……衣學姐未來打算如何?”
“我進內院了,接下來有許多事需要忙,先不回去了。”衣信羽笑了笑,“如今你也回來了,要不了多久也會去符文島,我們可以做個伴。”
話語落,星漪望向衣信羽的眼神猛然現出一絲敵意,離裳和林零湊趣地縮了縮脖子,突然“變綠”的弦晴信神色如常,顯然決定原諒秦淵了。秦淵覺得有一些尷尬,然後轉念又想,大不了回頭再變回平朝顏接受一下弦晴信的瘋狂輸出,也算扯平。
“原來如此,在下非常期待。”秦淵友善地點了點頭。
“我們一屆的學長學姐也有很多挺想念你的,這次終于回來了,記得在他們離開前見一面,也算了結一下心願了。”
“比如?”秦淵問。他和上一屆的人交流還沒有和布魯圖斯一屆的多,布魯圖斯和柳卻塵以及庭山河在詔月森林刺探無名峰所在,秦央也已經向秦淵傳達了信息,心里還真有點怨念。除此之外,短時間他還真不記得還有哪些認識的上屆。
“回風紀委員會看看吧。”衣信羽說。
秦淵瞬間回憶起了一個叫花祈書的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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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顧盼夏你還記得麼?”
“記得。”
“回煌洲的路上,你們也許還能見上面,她也挺掛念你的。話說回來,我听弦君說過,你比較喜歡姐姐一類的女生對吧?”
星漪對衣信羽的目光中敵意更深一層,秦淵覺得有點尷尬,只好猶豫地回應︰“差不多。”
“那麼你可以抓住機會了。”
“咳咳,好。”
秦淵點了點頭。
眾人又談了好一會兒,才分別離開,除了衣信羽之外,眾人還約定晚上在秦淵和星漪的住處會面。
之後,秦淵徑直回了風紀委員會,作為一個長期不在任上到處瞎跑的風紀委員長,秦淵心里隱隱覺得他可能已經成了反面典型,慘遭罷免了。
一路上,烏雲飄過,遮蔽陽光,天色越發昏暗,到了辦公室外,卻見門緊關,窗簾也拉了下來,只有一些微弱的燈光。
如此昏沉的景象讓秦淵有點不適,他皺著眉轉開門把手走了進去,只看到一片陰暗之中,唯有之前秦淵從獨立辦公室搬過來的會長書桌上還亮著燈。秦淵望向燈光,燈下的人也望向了秦淵,然後他便听到了一聲清脆的掉筆的聲音。
“秦……淵……”花祈書驚訝卻猶豫地說道。
“是我……你……現在是會長了?”秦淵還挺意外的。
“是啊,怎麼了,不行麼?”花祈書又回到了往日面對他時一向的譏諷臉,可她的臉色明顯很疲憊憔悴,以至于譏笑多了一絲慘淡。
“可以,你繼任,我還挺同意的。只是……你和林之海還在一起麼?”
“是啊,怎麼了?”
“哇,怕不是林之海可以無法無天沒人管了。”
花祈書苦笑著搖了搖頭,離開了座位,秦淵本以為她是想沖過來擂他一拳,卻見花祈書右手捏在左腕上,緩步走過,隨手指了個位子︰“你坐。”
“好的。”秦淵心下狐疑,但還是照做了。然後他看著花祈書的背影緩慢靠近了門,緊接著,旋手鎖上。
秦淵喉頭動了一下。
這個女人,莫非想把我宰了?可是不對……她實力有限,而且怎麼和我打?
“嗯……其他人呢?”秦淵問。
“沒別的事,所以先走了。”說著,花祈書走了回來,站在了秦淵面前。
“嗯?”
“你以前說的話,還算數麼?”
秦淵努力回想了一下他說過的和花祈書有關的承諾,猛地恐慌了起來。
他還真的說過一個,如果花祈書和林之海分手了他接盤。
這個……不會吧?雖然秦淵對和哪個姐姐雙宿雙飛都很滿意,但突然截了星漪的胡,不太好吧?
“算數。”秦淵硬著頭皮說。花祈書的眼眶微微發黑,應該長期焦慮,睡眠一直不好,臉上化妝的痕跡很明顯,大約是為了遮蔽長期精神不振導致的瑕疵,眼狀似乎還有點沾水花了的痕跡。對這樣一個好像隨時可以對生活絕望,跳樓自盡的女子,秦淵哪里能狠下心給她擺臉色看。
雖然她蠢,雖然她自作自受。
“呵,你願意守諾,我卻沒臉無恥。你身邊的鶯鶯燕燕那麼多,又有多少用情極深的,我哪敢,我又哪忍心。”
“你到底怎麼了?林之海他……”
沒等秦淵說完,花祈書也轉身往會長辦公桌走了回去,秦淵當然不會讓她話只說一半,立刻伸手拉她手腕,不料花祈書一個不穩,仰倒下去,竟然直接摔進了秦淵的懷里。
眨眼間,溫香軟玉入懷,一股暖流只襲心頭,還十分刁鑽地分出一道向下竄,秦淵猛地緊張了起來。
“哇,你摔得好假,怕不是故意的!”秦淵說。
“切,你非要說出來麼?”花祈書別過臉,也不看他。
“林之海他……”
“他傷了我的心,很深很深。”
“那麼你干嘛不撇開他?”
“我已經離不開他了。而且,雖然在你們眼里他是個人渣,可是在我眼里,他卻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的天……假如你的戀人,你身邊所有人都覺得是好人,你卻覺得不好,那麼多半他是個好人;如果你身邊所有人都覺得他不好,你卻覺得好,那麼肯定是個壞人。你怎麼……你個……”
“我知道我蠢。”花祈書回手捂住了秦淵的嘴,“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現在的我,也只能有限地報復他一下了。他能去外面找女人……我也能……”
“所以為何是我呢?你不是一直討厭我麼?”秦淵皺眉。
“我傲嬌不行麼?而且……之前又一次,我夢見了你……你也想這樣抱著我,心很暖。”
“為了一個夢做出抉擇可不明智。”
“我樂意,我一個人擔著。”
“好吧……”秦淵無奈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他也收不回來了,“有朝一日,你真的忍不下去,請通知我,我為你終結一切。”
然而由于靈武六陸政策限制,實際上辦公室里沒有發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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