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如願的听到了白雪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尖叫。
“姐姐,你感覺怎麼樣?”
“太好吃了!”太難吃了!
哇!他們兩個都說的一樣,看來我還是很有天分的!
“王妃,你這幾個菜都是給王爺吃的吧!”
“嗯!”
妹妹干得漂亮!
這是自然,不過我沒想到王妃會讓我們先試吃。
沒事,反正又吃不死。只要能整到那個齊羽就可以了。
……
就在雲微興致沖沖的準備的時候,兩人已經用手勢將要說的全說了。
順便再做些手腳。
白雪白霜兩人跟著雲微,順便幫她一下。
“白雪,你上次新織的幾匹布呢?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是純蠶絲的花紋是金絲的那個。”
“那個叫金絲蠶錦。”
“就用那個糊窗戶,這個窗戶紙也該換換了。”
將窗戶糊好,齊羽還未回來,雲微又趁著這個時間將整個房間弄了個干淨,被褥什麼的也翻了新。
這麼晚了都還不回來?
“白雪白霜,你們把這幾個菜熱一下,我們三個吃了。”
“是!”
妹妹你快將這菜倒了,照著重做一份。
那你在這守著,我這就去。
白霜飛快的將桌上的菜端走,隨後將幾盆菜當垃圾倒了。
好不容易能整一下楚王,結果楚王不回來。算了,我還是趕緊重新做一份吧!可不能讓小姐吃了。
“白霜,你這是?”
“王妃,你本來就是只給王爺一人準備了飯菜,我們三人吃難免少了些,我就多炒了兩個菜。”
雲微並沒有想太多,本來是特意給齊羽一個驚喜的,不過看上去今晚齊羽不會回來了。
……
不出所料,齊羽這一晚國真沒有回來。到了第二天一早才回了房。
“微兒?”
“齊羽你回來了!”
雲微眯起眼楮,意識回來了些許。睡得有些沉了,腦袋還是有些昏沉。
“怎麼才回來?”
現在太陽剛升起,應該是卯時了。
“我昨日與容世子一同,喝多了些。”
“喝多了?”
湊上前,仔細聞了聞,果然有一股酒味。
“你這個樣子還跑去喝酒?”
雲微知道齊羽現在的身體是喝不得酒,吃不得那些刺激的東西,昨日怕是全沾了。
“別生氣,我昨日就只喝了一點,那些吃不得的東西我也沒吃多少。”
“你應該知道你吃不得那些,還吃。”
“哎呦!好痛!”
齊羽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捂著肚子不停的叫喚,就差痛得打滾了。
“齊羽你沒事吧!快點躺好。白雪你快去叫逸臻大師來。”
怎麼痛的這麼厲害?
讓齊羽躺下,給他按摩,唱歌分散他的注意力。這招果然有用,齊羽也沒叫喚了。
“雲丫頭,這麼一大早就找我這個老頭子干什麼呢?”
“逸臻大師,你怎麼才來啊!快幫齊羽看看,他昨日喝酒了!”
“什麼?”
逸臻大師沖到床邊,為齊羽把脈診斷。
“他昨日吃喝的不多,而且有摳出來,脾胃里剩下的那些也只會讓他肚子痛,並沒有大的問題。”
“雲丫頭你去我房間將那陳皮煮了,記得放些蜂蜜。”
“好!”
雲微一走,齊羽也干脆不裝了,對逸臻大師拱手表示謝意。
“你這小子和雲丫頭是鬧了什麼別扭了?還非要在身上抹些酒來騙她。”
“大師有所不知,昨日夜里我正欲回來,不想卻听到兩人在秘談。本來與我無關,卻好像听到了‘雲微’二字,我索性就偷偷湊近些。”
齊羽深吸了口氣,有些抱歉的看了眼逸臻大師。
“大師不是我不相信你,他們兩個說的話實在是……”
“不方便的話我也不逼你。”
“大師,我有件事希望你幫忙。我昨日的確是赴宴了,只是將倒到自己碗里的酒換成了水……”
逸臻大師明白了,也不需齊羽說,就走出去,對那侍衛頭領吩咐道,“楚王昨日與容世子在一起,今早就醉起燻天的回來。如今腹痛難忍,神智不清。你馬上帶一批人去容王府,讓他們負全責。”
“是!”
于是楚王府侍衛去容王府討公道的舉動轟動了整個京城。連皇上都在第一時間下令給齊羽賜了一堆的東西。
現在全京城都知倒容世子齊惜邀楚王齊羽赴宴,還在宴會上不顧旁人阻撓灌他烈酒,直接導致齊羽神志不清。
他們不知道的是齊羽正好好的坐在那里,看著皇上送來的那些奇珍異寶,名貴藥材,笑得得意著呢。
“那皇帝消息倒是靈通,這些慰問品竟比容王府的陪禮來的還要早些。”
“我倒是沒想到你動作這樣快,都不需要說注意事項了。”
“齊羽,我看你干這事挺順手啊!”
“沒少干過,像我這樣無權的王爺不靠這來財如何生活?靠那些俸祿嗎?若是靠那個我早就餓死了!”
齊羽癱倒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與逸臻大師有搭沒搭的聊著。
“大師,我已經炖好了烏雞大補湯了。也晾了一下,現在是溫的。放心,完全是按要求一步步做的。”
雲微突然端著烏雞湯走了進來。原來逸臻大師為了刻意引開雲微讓她找藥,煮藥,還要炖湯什麼的。
逸臻大師端過來聞了聞,這次終于滿意了,“不錯,這次終于達到要求了。”
“太好了,齊羽你先起來喝……”
“誰說給他喝的?你將這湯端出去,找塊地把湯喝了。”
雲微瞬間懵了,老娘忙活了那麼久,重做了好幾次,你跟老娘說不是給齊羽煮的?逗我呢!
“大師,你沒有弄錯吧!”
“沒有弄錯,你脾胃虛,需要補一補,快端出去吧!”
雲微看了眼手中賣相不錯的湯,想著也不能浪費了,瞪了逸臻大師一眼,立刻開心的離開了房間。
……
容王府自然是要負責的,也算有誠意,容王親自帶著容世子來道歉,帶了一堆的慰問禮來。
一是賠罪,二是為了看看楚王到底是不是裝的。
接待的人卻是逸臻大師,雲微以不能見外客的名義被‘囚禁’在卓皎房間里。
“老人家,請問楚王可在?”
“楚王身體不適不便接客,一切由老夫代勞。”
容王只當逸臻大師是官家一類的人,雖是恭敬的樣子,但神情里難免有些輕蔑的感覺。
“老人家可否引薦我們去見見楚王?本王特意帶了些薄禮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