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嫣笑道︰“顧名思義,就是研究涵洞的嘛,如今大搞西部開發,首先要解決基礎設史問題,到處都在修路架橋打洞,我們這個專業吃香得很呢。”
王紫嫣的話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看著她那張年輕英俊又陌生的面孔,我感到如芒刺背,渾身的不自在。
王紫嫣見我磨磨蹭蹭不肯脫衣服,媚笑道︰“老板,要不,我們先喝杯酒?”
我感覺喝酒倒不失為逃避的一種手段,于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得到我肯定回答以後,王紫嫣再次提議道︰“那就來杯啤酒?”
我又點了點頭,道︰“來一杯吧。”
于是,王紫嫣給我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益陽干啤,然後端起來,一杯遞給我,一杯留給自己,抿了一小口,道︰“真有勁。”
我不想讓自己太拘束,故意道︰“真要有勁,還是北京二鍋頭有勁。”
王紫嫣道︰“白酒我沒喝過。”然後看著我,抿嘴一笑,道︰“,我幫你按一按,把衣服都脫了,既然出來玩,就得放開些。”
事實上,出入賓館、酒吧、舞廳和茶館等娛樂場所,我之前不是沒干過,但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我前途暗淡,沒有多少心理負擔,此時,我是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長,前途正旺,再做此事就有極重得心理負擔。
想到這里,我心里再次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
見我默不作聲,王紫嫣還以為我對她的服務不滿意,主動把身上貼在我的身上,媚聲沖我道︰“老板對我的服務是不是不滿意?”
不……不是的……你們……你們這里服務是不是全面周到?”
我們這里是超五星服務?”
什麼服務都可以嗎?”
王紫嫣暗道︰“原則上都可以,但是變態得不行。”
我笑道︰“我肚子餓了,你到樓下去幫我叫一份鹵肉拼盤,另外再點兩樣好吃的,這算不算變態?”
不算,也算。”王紫嫣很意外地看著我,還是點了點頭。
我終于戰勝了自己,很有些高興,道︰“別點多了,就弄三、四個特色菜。”
嗯。”王紫嫣答應了一聲,穿了外套,披了一件大衣就出了包間。
王紫嫣出去後,我便取過衣服穿了起來。
王紫嫣再次進門時,我已經穿好了衣服,手里拿著一瓶益陽干啤,道︰“你陪我吃菜、喝酒、看電視。”
屋內溫度不低,王紫嫣將大衣脫了下來,穿了一身緊身的內衣,與剛才的穿著相比,有另一種別樣得的性感。
茶幾上擺著鹵肉拼盤、焦鹽小蝦、爆炒肚條等幾樣下酒菜,兩個高腳杯都被倒上了益陽干啤。
喝酒。”我舉了舉杯。
喝到十點,四瓶益陽干啤被喝進了肚子,王紫嫣的酒量還挺不錯。兩眼水汪汪,臉頰紅成火燒雲,她口舌有些大了,將最後的酒倒成兩個大杯。道︰“來,干杯。”
我不想讓王紫嫣太醉,就勸道︰“你別喝了。”
王紫嫣不依,拿著酒杯站了起來,道︰“喝完這瓶就不喝了。”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杯硬要塞到我手上,我正要去接酒。她腳一軟。就坐到了我身上。
王紫嫣坐在我腿上,仰著頭,挑釁道︰“老板,我不美嗎,吻我。”
我已經上了岸,豈肯再下水,便起身站了起來,將王紫嫣推到一邊,道︰“沒有刷牙,不吻。”
要吻。”王紫嫣說著話,順手將最後一杯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她眼神便迷離起來。
見王紫嫣已經睡了過去,我就沒再打擾她,拿起一塊毛巾,蓋在王紫嫣身上,輕輕退了出去。
出了貴賓室,來到樓下大廳,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謝堂彬、王立軍和史玉祥他們才從樓上下來。
我往他們臉上瞧瞧,一個個全都是紅光滿面的,不用說,他們一定玩得都非常開心和到位。
王立軍結了賬,我們一起下樓,走出天上人間娛樂城。
把我們送回賓館後,謝堂彬和王立軍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讓服務員拿來了撲克,和我們玩起撲克來的。
我正玩著撲克,謝堂彬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堂彬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立即接通了電話,一臉謙恭地沖著話筒道︰“曹局長您好……對,張科長他們還沒睡,正在貴賓室里玩牌,好的,我馬上和張科長他們說一聲。”
掛斷電話後,謝堂彬立即沖我道︰“張科長,孫局長和曹局長他們過來看望你們了。”
謝堂彬話音剛落,外邊便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听到敲門聲,王立軍急忙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開了門。
門一開,孫家正和曹通源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孫家正和曹通源從外邊走了進來,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撲克,站起來,沖孫家正和曹通源兩人道︰“孫局長,曹局長,快請,快請,里面坐!”
孫家正和曹通源兩人則不無抱歉沖我道,說他們實在太忙,沒能親自陪我們,實在對不起,要我理解。
我笑著說,兩位領導日理萬機,忙很正常,雙方客客氣氣,關系顯得非常和諧與融洽。
臨走時,孫局長對我說,這次市里下來調研,局里安排王立軍和謝堂彬兩人全程相陪。
我再次向孫家正表示了感謝。
孫家正和曹通源離開後,謝堂彬和王立軍兩人也提出了告辭。
回到自己的房間,簡單洗刷一下,我就了。
躺在床上,我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白天的情景。
在我看來,山陰縣教育局的領導對我們太熱情了,尤其我這個帶隊領導。
想當初,我陪黃夢然下來調研的時候,都是小學小學教研室主任或者副主任接待我們,頂多也就分管副局長出面接待一下,而現在,山陰縣教育局不光分管人事工作的副局長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看望我們,就連局長孫家正也不止一次往我的住處跑,足見山陰縣教育局領導對我們的重視。
當然了,這都是權力在作怪。
我這個人事科科長雖然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資金,但人事科科長手里管著官帽子。
而中國是“官本位”思想極其嚴重的國度,人人都想做官,官做到一定的程度,吃的,用的都不用自己掏腰包,吃喝基本靠送,煙酒基本靠貢,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就連退休了,也有專門的保姆和司機供他們使用。
正因為如此,人人都想做官。
也正因為如此,我這個手里掌握官帽子的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長才會如此得到大家的尊重……
第二天,我們先到山陰縣縣進修學校和縣電大做調研。
有謝堂彬和王立軍這兩位人事股股長陪著,調研工作非常順利,尤其是謝堂彬這個人事股一把手在場,兩個學校也都很熱情。下午再到學校對教師進行調查,走了縣城的三所學校,收集到不少資料。原打算需要用兩三天進行調研的內容,現在一天時間就把所要的數據收集齊全了。
工作做完了,人也不必急著回趕赴下一站,多拖上幾天,才顯得工作做得踏實,數據也更有說服力。
傍晚吃飯的時候,兩位局長沒有再出現。
吃完飯,謝堂彬也沒有再安排到休閑中心去放松,而且帶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得很典雅的茶樓里,點了一百八十元錢一位的高級鐵觀音,接著走到麻將桌前,招呼我上坐,開展另一項工作。
我們一共五個人,只能四人上桌,趙大可有自知之明,跑到一邊和泡茶的小姐逗樂去了。
我們玩得不算大,二十四十的,輸贏在幾百塊錢之間,不會傷筋動骨。誰都知道,工作接待的麻將是有限度的,賭注玩大了,會帶來很多意想不到的後果。
一個工資只有一兩千的國家干部,隨便玩一下就是輸贏上萬,別人知道後會怎麼想?
我打麻將的技術是在大學里練出來的,那時錢少,偶爾被同學扯著玩,幾次下來就學會了,但也怕輸,背地里狠命地偷著練,在算計牌形和估計牌數上下了苦工夫。只要看各家打出來的牌,我就能猜到別人要听什麼牌,踫什麼牌,還有什麼牌沒有出來,或者在誰的手上,很少有失誤的時候。沒料到工作後,這一手硬功夫還是很有實用價值的。麻將玩到半夜,我已經贏了不少。
謝堂彬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建議結束牌局。
回到賓館,我洗漱後準備休息。曹通源突然來訪,進門後先說了一些打攪領導休息的廢話,之後為一天沒有露面說抱歉。
我已經想到他這樣過于恭敬的原因,心里早就有了這方面的準備,談吐也沉穩了許多,微笑著說︰“曹局長,您太客氣了,我們雖說是下來調研,還不都是在麻煩你們?您再這麼客氣,我們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曹通源說︰“應該的,市里每一項工作,我們都要全力支持嘛,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張科長可要提出來,我們也好改進。張科長是市局的主要領導,今後要多關照山陰縣的工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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