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和周士余色眯眯地看著少婦胸前那一片膩人的雪白直流口水,倒是我因為有了夏冰和孫美琪兩位紅顏知己,對美女很有些免疫力,只是面帶欣賞之色,眼中一片清明
極品少婦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我,疑惑地問道︰“這位帥哥是……?”
李群這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收回色咪咪的目光,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兄弟,市教育局人事科的張恆遠科長,張科長可是我們關書記的貴客哦,薛老板你可要好好招待哦。”,又轉頭對我介紹道︰“恆遠,這位是薛璐,薛老板,這家渡假村就是她開的。”。
我笑了笑,輕輕握住薛璐柔若無骨的縴手道︰“失敬了,薛總真是年輕有為啊,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薛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閃爍著一種復雜的情緒,有幾分喜悅,又有幾分憂傷,嬌笑道︰“你就叫我璐姐好了,我就叫你遠弟,不知道你信不信,你真的很象一個人,一個我很熟悉的人……”
不會吧?這可是留戀夜店的男在酒吧泡的經典對白啊!難道這個美艷少婦想泡自己嗎?我雖不喜歡姐弟戀,可這個御姐也實在太極品了吧!估計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抗拒她的柔情。
我正對著薛璐yy間,李群起哄道︰“好啊,前世今生,一定有緣,這可是一段佳話啊,恆遠,你待會可要為這難得的緣分和薛總好好干一杯啊!”。
薛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道︰“好啊,我今天一定陪好我的遠弟!”
讓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是,薛璐邊說邊走過來挽起我的手向小樓內走去。
我有些尷尬地跟著薛璐進了包廂,這小樓在外面看不起眼,里面的包廂卻裝修得很豪華,看來平時都是市里的領導和有錢的老板來這里消費。
四人在包廂里坐下,周士余嚷道︰“恆遠老弟有薛大美女陪了,我和李群可還打著光棍呢,薛老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薛璐白了周士余一眼,道︰“急什麼,姐早給你們安排好了。”,說完,輕輕一拍掌,兩個嬌媚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徑自在周士余和李群身邊坐下。
我大吃了一驚,想不到這里還有專門的陪酒服務,看周士余和李群和那兩個年輕女子十分熟悉的樣子,看來是這里的常客。
菜很快上來了,無非是些野味水魚之類的,滿滿地擺了一桌子,周士余大手一揮道︰“恆遠老弟,我痴長幾歲,酒水我就做主了啊,上三瓶五糧液,我們每人一瓶包干,實在喝不完,就找身邊的美女幫忙。”
我剛想拒絕,一旁的李群說話了,“張弟,現在提拔干部,喝酒是一項重要指標,會喝一兩喝二兩,這樣的同志夠豪爽;會喝二兩喝五兩,這樣的同志要培養;會喝半斤喝一斤,這樣的同志最貼心;會喝一斤喝一桶,回頭提拔當科長,會喝一桶喝一缸,給個處長讓你當;能喝酒來喝飲料,這樣的干部不能要;能喝白酒卻喝啤,這樣的干部不能提;能喝一斤喝八兩,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能喝半斤喝一斤,黨和人民都放心。”
我只好硬著頭皮上,而且我在教育局人事科這段時間,經常到各縣區檢查,言談舉止間自然帶著一種淡定大氣的氣度,席間更是妙語連珠。
周士余和李群兩人不由對我越發高看起來,薛璐的美目也是頻頻停留在我的臉上,閃著迷醉的光彩。
酒過三巡,周士余喝得面紅脖子粗,摟著年輕妹子的手也不老實了,嚷道︰“光喝酒多沒意思,我來說個笑話吧,我在鄉里當書記的時候,鄉中學里有個老師,說是要啟發學生的思維,常常提一些古怪的問題。有一次,他又提了一個怪問題,爛掉的羅卜和懷孕的女人,有什麼共同點?沒有一個學生能答出。老師憤怒了,說,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回去問你們的爸爸媽媽。”
一旁的年輕妹子傻傻地問道︰“是啊,爛掉的羅卜和懷孕的女人,有什麼共同點?我也答不出。”
周士余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學生里有我們鄉長的女兒和鄉婦聯主任的兒子,他們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見爸爸媽媽回來,就找到了鄉政府。鄉長和婦聯主任正在辦公室里談計劃生育工作,婦聯主任說,現在的計劃生育真難搞,鄉長說,是啊,稍不留神就懷上了。正在這時,兩人的孩子同時進來。兩個孩子把問題提出來,婦聯主任說,你真笨,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都是蟲子惹的禍。兒子不解,說,羅卜爛了,是因為蟲子,可是,女人懷孕,哪來的蟲子?鄉長突然一拍大腿說,我明白了,肯定是因為拔得太晚,來不及了。”
眾人都笑得前俯後仰,年輕妹子羞紅了臉直捶周士余︰“周哥你壞死了!”
李群笑道︰“周主任這個笑話講得有水平,我也說一個吧,某日,女秘書神色凝重地對老總說︰王總,我懷孕了。老總繼續低頭看文件,然後淡淡一笑,說︰‘我早結扎了。’女秘書愣了一會,媚笑道︰‘我和您開玩笑呢!’老總抬起頭看了女秘書一眼,喝了口茶,說︰‘我也是。’”
眾人又大笑,笑畢,都要求我也講一個,我拗不過他們,只好也講了一個︰“有一間女浴室起火了,里面人亂作一團,赤裸著身體往外跑,只見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眾裸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緊部位有三處,手忙腳亂捂不過來,不知所措。這時老者又大喊︰‘捂臉就行,下面都一樣!’,這件事告訴我們在特殊情況下抓工作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抓住重點。”
眾人都笑到不行,薛璐捂嘴媚笑道︰“遠弟,真看不出,你竟然是悶騷型的。”
李群和周士余則舉起杯,道︰“恆遠老弟不愧是教育系統的領導,笑話講得好,總結得更好,以後進步了可別忘了我們兩位哥哥啊!來,我們敬你!”
我連忙站起來道︰“該我敬兩位哥哥才是啊,今後無論我混得怎樣,絕不敢忘記兩位哥哥的關照。”
我邊說邊干了杯中酒。
李群和周士余也紛紛干了杯中酒。
我們放下杯子,立即有人又給我們把酒滿上,于是,我端起杯子,準備回敬李群和周士余。
就在這時候,周士余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即抬起頭,沖李群和我以及薛璐她們道︰“我弟弟的電話,我先接下。”邊說邊接通了電話,喂了聲,道︰“士彬啊,有事嗎?”隨之聲音猛的一變︰“你說什麼?哪有他們這麼欺負人的?省城人又能怎樣?省成人也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這邊的周士余已經在憤怒地咆哮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周士余聲音又變得柔和起來︰“士彬,你不會找找你們院長或者老師麼,將你的冤枉跟他們說說?”
……
你說什麼?對方是區委書記的兒子?區委書記的兒子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士彬……你……你先不要急,哥給你想想辦法,你放心,沒事,學校開除不了你!”周士余溫言安慰了弟弟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匆匆地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電話本,迅速翻了兩頁,周士余就心急火燎地打起了電話,顯然被弟弟的事情攪得有些焦頭爛額了。
肖……肖主任,您……您好,我是興海市紀委第六監察室的小周……周士余,肖主任,您是不是有個親戚在省財經學院後勤部做部長?”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周士余就萬分歡喜的說道︰“太好了,肖主任,有點事得麻煩您一下……謝謝,太謝謝肖主任您了,是這樣的,我兄弟不是在省財經學院上學們,今天上午和同學發生了點小沖突,您看能不能讓您的那位親戚從中給說和說和?”
……
肖主任,真是謝謝您了,太謝謝您了,我兄弟叫周士彬,九八級財稅班的學生。麻煩您了,真是太麻煩您了,肖主任,感謝的話,等我見了您的面兒再說!”
……
咱就一個原則,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事情解決了,什麼條件都答應。好、好、好,謝謝您肖主任,那我等您消息啊,您問妥了再打這個電話就行!”說完,周士余小心翼翼的將電話掛上,沖著眾人微微一笑,臉上卻是發澀的笑容。
雖然沒有听清這周士余這兩個電話的內容,但是單單看他的表情,就足以想象出來他弟弟肯定遇到了麻煩,而且,對方還是省城所在市哪個區區委書記的兒子,恐怕不好辦。
接下來,周士余拿起了一個煙卷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後,這才猛的想起來我和李群等人,連忙把臉投向我們,一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各位,家里出了點麻煩,你們先喝著,不用管我。”
說這話時,周士余眼神渙散,眉宇間掛著很深的川字,眼楮後面也多了一層黯淡的東西。話一說完,兩眼就緊緊地盯著電話,生怕漏過了電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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