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長,但是戰斗起來真的沒有多久,不過十幾息時間,胡毅與鬼面蜈蚣就交手數個回合。
沒有化形的妖獸似乎攻擊手段都會少一些,胡毅遇到的妖獸都是憑借自己的本能來攻擊。
不是依靠毒素就是火焰之類,要不就是依靠天生強橫的軀體來作為攻擊手段。
只是十幾息時間的戰斗,鬼面蜈蚣的伎倆就被胡毅給摸透了。
接下來的戰斗就簡單多了,胡毅一邊施展身法躲避鬼面蜈蚣的攻擊,一邊御使飛劍或者使用術法攻擊鬼面蜈蚣。
而鬼面蜈蚣從一開始的威風八面,變成挨打的角色。
沒一會功法就被胡毅斬下一對鋒利的蜈蚣足。
隨後飛劍更是在胡毅的控制之下,從切口之處進入到鬼面蜈蚣的軀體之中。
不管如何強大的妖獸,軀體的內部都是脆弱的,飛劍入體,不過幾息,鬼面蜈蚣就在原地翻滾起來,造成的聲勢比直接施放絕招之時還要浩蕩。
不過沒有堅持多久,就停住身軀,不在動彈了,原來是內髒已經被胡毅的飛劍攪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確認了鬼面蜈蚣已經死亡,胡毅把鬼面蜈蚣的幾對蜈蚣足給斬下,單獨存放,其他的身軀就直接分解掉了,包括身體之中的妖丹。
妖獸的身軀只有一部分適合用來煉制法寶。那都是妖獸身軀之中最強的部位。鬼面蜈蚣自然是那十多對鋒利的蜈蚣足最有價值。
收拾好後,胡毅找到鬼面蜈蚣的洞穴,在洞穴周圍生長了各種靈藥,這些都是帶有劇毒的靈藥,如果給那些豢養毒類妖獸的修士就是絕佳的育獸材料。不過對胡毅沒有什麼用處,只能用來分解靈氣值。
胡毅從鬼面蜈蚣的領地離開,剛走出一段距離,就听到遠處傳來戰斗之聲。
听聲音這不是人類修士和妖獸在戰斗,有點像是人類修士之間發生的戰斗。
能來到萬丈高峰之中的人類修士都是實力強橫之輩,按理說人類修士之間是很難發生爭斗的。
所以好奇之下,胡毅收斂氣息前去一探究竟。
因為與交戰之處距離不遠,在加上胡毅是一路直行,沒一會功夫就看到了前方打斗的修士。
那里總共有十多個修士,似乎分成兩個陣營,打斗之人似乎都是年輕修士,實力都處在金丹期初期。
其他幾人更像是他們的保鏢隨從一般。
在打斗的其中一個修士,所使用的是一把火系法寶扇子,由七種火系禽類妖獸的尾羽制作而成。
因為是由各種火系禽類羽毛制成,所以施展之時,火焰滔天,甚至還能在法力的控制之下,變化成煉制扇子之時所使用的禽類妖獸模樣。所有又被稱為七禽火羽扇。
此時那七禽火羽扇。正幻化成一只巨嘴火鴉,火翼延展足有十米之長,通體燃燒熊熊火焰,正用俯沖而下,那巨大鴉嘴
正噴吐著火焰。
他的對方也不甘示弱,祭出一件水幕狀的法寶,抵御火鴉噴吐的火焰。
雙方你來我往的,正打個平手。
胡毅在一旁觀看雙方的交手,只覺得雙方在控制法寶之時所施展的法門精妙無比。
從踏入金丹期一來,胡毅一來走來遇到的修士或者妖獸在戰斗之時都沒有兩人所施展的術法這般精妙。
對比之下,發現這兩人的實力雖然還處在金丹期初期,但是在控制法寶和精妙的術法,完全不在坎水真人之下。
甚至比胡毅自己在金丹初期之時還要強一些。
當然這個強並不是說胡毅的功法差,要知道系統之中給出的術法全是當前境界最精妙的法門。
只是胡毅沒有經過長時間的潛修,在加上一路走來所遇到的對手都不是什麼高手。
不論是境界還是實力都完全被胡毅自身的實力所碾壓。
那御使七禽火羽扇的年輕修士也是火聖宮的真傳弟子,另外一人則是超級宗門清虛門的真傳弟子。
這里本來是一只裂地虎的地盤,不過裂地虎早就被擊殺了,留下一種名為虎頭草的靈藥。
正是兩人爭奪之物。交手了百來息時間,雙方就停手了,畢竟兩人都是超級宗門的真傳弟子。
不可能為了天材地寶而拼的你死我活的,雙方的交手只是為了分配此處的靈藥。
既然雙方實力相當,自然在靈藥的分配上五五開了。
瓜分了虎頭草之後,兩個年輕修士就帶著人走了。這一次兩人分道揚鑣,朝著各自選定的方向而去。
胡毅看到這些修士離開之後,也朝著另一個方位走去。
看了這一場精妙絕倫的戰斗讓胡毅有一種閉關修煉術法的沖動。
一路上胡毅的腦海之中一直在思考著。
一直在回想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施展術法或者武道神通之時,是否有可以改進之處。
腦海之中各種術法,神通,御使法寶之時的畫面一一閃過,漸漸的胡毅就感覺自己進入到一種狀態之中。
這種狀態非常神奇,如一心多用一般,一邊朝著萬丈高峰前行,還能一邊在意識里感悟著。
而且在路上遇到了妖獸之時,也會自主的御使法寶,施展術法。在與妖獸對戰之時,術法,法寶等的控制越來越精妙。
發揮出的威力也越來越強,法寶或者術法每一次施展都達到了金丹期中期巔峰的威力。
在這種狀態之下,胡毅只覺得天地間的各種靈氣如果被自己掌握一般,不管是五行術法還是其他系的術法都是信手拈來。
胡毅一路上朝著萬丈高峰的主峰前行,九天的時間就來到萬丈高峰的五千丈之上了。
這一路上胡毅遇到的妖獸,都被胡毅給打跑了。
在這些妖獸的眼里,胡毅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般的存在,從自己的領地路過順便還把自己一頓胖揍。
在那種狀態之下胡毅非常的強大,周邊的天地靈氣就像是服從胡毅的指揮一般,在胡毅的神識之下化成各種各樣的術法來攻擊妖獸,而妖獸的反擊都會被輕而易舉的防御住。
到了五千丈的高峰之後,胡毅只覺得周遭的天地靈氣變的滯澀,漸漸的意識從那神奇的狀態之中剝離出來,回歸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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