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弈將聚靈陣的紋路用筆畫在了紙上。
大腦開始進行總結和猜想。
“假如，我用儲物卡將靈氣疊紋封印在其中呢？”
方弈說做就做。
立刻在卡牌虛擬機上面凝刻了起來。
先凝刻儲物卡，然後在儲物卡物理紋路空隙的地方，方弈精打細算的凝刻上了靈氣疊紋。
單純的靈氣疊紋，因為空卡上的位置有些不太夠用了。
方弈眉頭微皺。
嗡！
他催動儲物卡。
從卡牌虛擬機上騰起一片燦燦光芒，靈氣疊紋出現在半空中。
旋即快速逸散。
“不行……”
方弈搖了搖頭。
這樣還是會出錯。
“不光靈氣疊紋會快速消散，就連原本凝刻的儲物紋路也都散開了。”
他看了一眼那卡牌虛擬機上已經紊亂了的物理紋路，無奈的搖了搖頭。
物理紋路所制造出來的小型空間只能存放物理的東西，對于靈氣組成的紋路這種，是無法承裝的，剛剛的紋路只是被方弈用巧妙的手法給凝刻在了空卡上，是存在于空卡，而靈氣疊紋被激發出來，不但直接就逸散了，還帶毀了原本儲物卡上的紋路。
又失敗了。
方弈微微搖頭。
旋即又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測試。
他嘗試將紋路雕刻在一塊板子上，然後裝進儲物卡之中，這次倒是以物理媒介將紋路帶進儲物空間了，但是紋路卻無法長期保存，約莫半個小時，靈氣就漸漸的消散了。
他一連著嘗試了一連串的猜想。
就這麼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吃了一碗泡面，然後繼續進行研究。
“又失敗了……”
“我會不會是把一切想麻煩了？”
方弈深吸一口氣。
一陣冷風吹過，他急忙走過去把窗戶關上，夜色漆黑如墨，寥寥星辰點綴夜空。
已經深夜了。
方弈看了一眼時間。
2:24
凌晨兩點了……
方弈嘆了口氣。
“沒怎麼注意時間，沒想到竟然這麼晚了，看來以後要好好地管理時間了，不然長此以往下去，我恐怕會越晚越精神，出現黑眼圈。”
“研究了一下午，還是沒有什麼突破。”
“我還是覺得是不是我有些想的復雜了……”
手握一杯枸杞水，略帶溫熱。
不要問枸杞哪里來的。
科研人員不得已，宿舍床下藏枸杞。
站在窗邊有些涼意，讓他一個哆嗦。
他看了一眼水杯，晃蕩了兩下。
他眼神直了。
腦袋里瞬間有靈感涌出。
他猛的一摔。
嚓！
保溫杯瞬間破碎，枸杞灑了一地。
“對了，對了，如果說保溫杯是卡牌的話，枸杞是聚靈陣。”
“我何必糾結于套娃的問題。”
“卡牌是承裝聚靈陣的媒介，需要的時候，直接將空卡捏碎，將里面的紋路釋放出來……”
方弈說做就做，立刻走到桌子前，拿起靈氣雕刻筆。
“嗯？”
“沒靈石了？”
怎麼又忽然這麼窘迫了起來，一下午的時間讓他把附送的三枚靈石都用完了……
凌晨兩點……
當。
他一把推開門。
顧東青︰？？？
“老顧，來四顆靈石！”
顧東青差點被嚇哭了。
你他娘的怎麼知道我剛回來！
“鬼鬼祟祟的，快，我知道你有靈石。”
“你……”
“五萬一顆，二十萬轉給你了。”
看顧東青還處于一臉懵逼的驚嚇狀態，方弈直接過去，拽了一把顧東青古怪的大風衣。
嘩啦啦！
里面傳來靈石踫撞的聲音。
“保密，一定要保密。”
顧東青一臉訕笑。
拿到靈石之後，方弈也是忍不住發笑。
這小子，每天到底都在做什麼。
晚上這麼晚才回來。
身上掛滿靈石……
不過這是別人的秘密，方弈也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他拿著靈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三點之前完成最後這個猜想，做時間的管理者。”
方弈開始凝刻。
一張空卡。
連十條基礎紋路他都沒有凝刻，而是直接凝刻了靈氣疊紋在里面。
“不用卡牌釋放出來。”
“直接捏碎空卡……”
嚓！
手里的空卡破碎，旋即那里面的紋路直接出現，方弈手一拍。
帶著那空中的紋路直接按在了地上！
成了！
方弈直接撤了那陣紋，但是他知道，成功了！
這條思路果然可以。
雖然現在看起來似乎還有些簡陋，但是的確可以將靈氣紋路放置在空卡里，也算是制作出了第一代的聚靈卡！
其實制作聚靈卡的最大用處，就是售賣。
“這應該算不得嚴格意義上的卡牌，但是作用其實是差不多的。”
頂多是有些浪費。
在方弈的猜想中。
完美的聚靈卡，應該是可以循環使用的，將卡牌扔到地上，立刻就會出現聚靈陣的功效。
“暫時算是成功了。”
方弈已經很滿意了。
他今日直接與柳玨購買了20張空卡。
他制作了八張靈氣卡，兩張儲物卡。
十張聚靈卡。
睡覺了。
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一清早。
方弈睜開雙眼，他拜托了秦壽幫忙去售賣靈氣卡，當然了他也是會給秦壽工資的。
秦壽對他不錯，所以方弈也沒吝嗇。
每天去店鋪一段時間，賣完卡，也不耽誤時間，也不浪費什麼精力，方弈就給他兩萬塊。
這可以說是秦壽不敢想象的價格。
對于科研人員來說，這點錢是杯水車薪，但是對于秦壽這種醉生夢死的可樂青年，兩萬塊錢足夠他體驗很多次溫柔了。
拿起手機。
拍攝了一張聚靈卡的照片。
然後發送到了朋友圈里。
【還在為境界突破煩心嗎？還在因為深陷瓶頸無法突破而被同梯隊天才狠狠甩下嗎？】
【你還想忍受同齡人的嘲諷，父母的失望與老師的苛責嗎？】
【現推出聚靈卡，你的境界困擾我來解決！】
【初級聚靈卡︰足夠融合境之下的境界突破瓶頸，單張售價50w】
【高級聚靈卡︰融合境∼戰爭境，單張售價100w】
下面是圖片。
這條朋友圈一發送。
【爺是天才少女贊了您的朋友圈】
【劍空大師贊了您的朋友圈】
【空卡出售，量大管飽贊了您的朋友圈】
【柔情美少年贊了您的朋友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