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驚蟄知道,他是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同時,也暗自發誓,有朝一日,定要幫他討回這個公道,並找到神藥,治好他的傷勢!
楚驚蟄抱拳告辭,隨後,他找到了曲 ,告訴他,自己即將離去。
盡管曲 早有心理準備,但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兄弟,你一人在外,可要保重啊!”曲 深情說道。
楚驚蟄點頭,“你抽空把靈兒也接過來吧,她一個女孩子家,獨自生活,也不安全!”
隨後,楚驚蟄又給曲 留下兩部適合他的功法,“你的天賦不錯,只要不偷懶,將來的成就定然不會低!”
“兄弟,以後常回來啊!”曲 心情沉重,依依不舍。
雖然跟楚驚蟄相處不過兩三個月,但在他心里,楚驚蟄就是自己的兄弟。
“放心吧!我怎麼說也是蠻雲宗聖子呢,就當我出門歷練了!”楚驚蟄笑著揮手,隨後還丟下一句,“有事找宗主!”
聲音漸行漸遠。
曲 對自己有恩,楚驚蟄記在心底,所以,臨別之前,讓宗主對他照看一二。
楚驚蟄沒有驚動過多的人,悄然離去,蠻雲宗上空,一名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目送他遠去。
願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只是不知道,還能否等到你滿身光環,再次歸來的那一天。
楚驚蟄離開了蠻雲宗,離開了蠻川,即將遠行。
之前,從蠻雲宗藏經塔中,楚驚蟄找到了一張地圖,那張地圖繪制的也並非整個仙魔大陸,而是仙魔大陸中五大板塊之一的東岳板塊。。
但,真正詳細標注的,只有蠻川地域以及周邊的一些地方,其余地方,只有大地名,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至于東岳之外的其他四大板塊,也只有名字提及,在地圖上沒有顯示。
但,這也讓楚驚蟄對仙魔大陸,有了一個概念性的了解。
仙魔大陸,地獄廣袤無垠,就東岳而言,哪怕是神級強者,不利用傳送陣,終其一生也難以走完。
在地圖上,蠻川地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若非只有這個區域備注得比較詳細,且刻意放大,而其他地方都是空白的話,楚驚蟄甚至都難以找到蠻川城的具體位置。
總體而言,仙魔大陸分為五個板塊,南荒,北原,東岳,西陵,以及中州。
其中,蠻川地域便屬于東岳板塊,但,蠻川地域在東岳板塊面前,猶如滄海一粟,更別提在整個仙魔大陸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距離蠻川城最近的,便是雷州,東川,以及洹州。
地圖上,對其他四大板塊,也有粗略介紹。
其中,介紹最多的便是中州。
這里是整個仙魔大陸的中心區域,也是強者最多,最繁華的地方。
這里宗門林立,世家無數,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輕易碾壓其他地方的一等宗門,甚至還有專門培育天才的學府。
南荒大部分都是荒漠,人口不多,這里的不多,也是相比起其他幾個板塊而言,真正的人口數量,也是以千億為單位。
且,南荒也有幾個強大的宗門,在整個仙魔大陸都負有盛名。
西陵,又叫西陵獸山。
這里是妖族的地盤,雖然說,妖族遍布天下,主要居住在群山江河等險地,但真正的大妖,以及妖族正統,都在西陵。
因為,妖族聖地妖皇殿,便坐落在西陵。
這里,一般是不允許人族踏足的,除非是受妖族邀請,或者有妖族信物,否則,貿然踏足,會受到妖族強者的攻擊。
一般情況,也沒有人敢硬闖。
最後便是北原,這里本是茫茫草原,但,千年之前,極北之地的深淵中忽然涌現出大批魔族,迅速佔領了北原。
盡管千年前一戰,人族聯手妖族拼盡全力,將魔族趕回深淵。
但,隨著後面那場動亂,導致功虧一簣,魔族重新佔領北原的部分地域。
從此,北原被一分為二,一部分還在人族掌控,另一部分則是落在了魔族手中。
千年以來,仙魔大戰,一直都在北原地域上展開。
偌大的北原,見證了千年的戰火,千年的廝殺。
可以說,北原的每一寸土地,都曾被鮮血侵染過,每一寸土地下,都埋葬著無數的英靈和忠魂。
楚驚蟄現在準備直接前往中州青天城。
然,這兩地相隔太過遙遠,如果靠飛行趕路,就算不吃不喝,一刻也不停歇,也至少需要十年以上。
所以,他只能借用傳送陣,而距離蠻川最近的一座傳送陣,在萬里之外的洹州。
一路上,楚驚蟄御空飛行,朝著洹州趕去。
如今,他實力達到了萬法歸宗境巔峰大圓滿,就算遇上一般的星耀境中期強者,他也有信心將其碾壓。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無法撕裂虛空。
在九州世界,十二境就能撕裂虛空,這片世界的空間,比九州世界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楚驚蟄召喚出星隕劍,使其幻化為一口巨劍,自己站在上面,御劍飛行。
以星隕劍的速度,比楚驚蟄本身快了不少,而且,還省力。
幾日下來,楚驚蟄經過一些小城,但沒作過多停留,徑直朝著洹州而去。
就在此時,一只巨鷹扇動雙翅,朝著楚驚蟄迎面而來,楚驚蟄看到,那巨鷹後背之上,坐著幾名年輕男女,一個個器宇不凡,顯然不是普通人。
楚驚蟄立馬減速,本著不惹事的態度,準備繞開那巨鷹。
可就在此時,一道冷喝聲傳來。
“大膽,竟敢擋本小姐的路,不想活了嗎?”一道盛氣凌人的女聲傳來。
同時,還伴隨著一道破空之聲,只見一條漆黑的鞭子撕裂虛空,朝著楚驚蟄抽來。
楚驚蟄身形一閃,便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側目看去,只見那巨鷹背上,一名年輕女子怒目以對,滿臉的囂張跋扈。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躲,現在我命令你下跪道歉,然後讓本小姐好好出出氣,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那女子居高臨下,頤指氣使,手中長鞭自由垂下,閃爍著森然的寒芒,只言片語間,盡顯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