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姚若雪看著沈飛,淡淡的說道!
想起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這個男人,姚若雪不免感到有些不習慣!
其實,習慣一個人在身邊,無論是生氣還是喜悅,當這個人突然要離去的時候,心中,還是不可不免的感到失落,會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被你躲過了幾次,等這次過完年回來,一定不放過你!”沈飛看著姚若雪,哼哼道!
滿腦子都是壞主意!”姚若雪看著沈飛,不由輕嗔一聲!
明天就走,應該是起早走。所以,不要送我們了,天冷了,多穿點,別把自己折騰感冒了!”沈飛說道!
那成,那我就不送你了!”姚若雪看著沈飛,淡淡的說道。兩人之間,原本就不需要這些形式上的東西!
在一起的兩個人,若是那個女人整天挑剔這挑剔那,嫌你這,嫌你那的,只能說,她本就不愛你!
相愛的兩個人,對彼此,不是浪漫,也不是所謂的微不足道的關心,而是習慣,習慣彼此的缺點,習慣彼此之間生活的細節!
告別姚若雪之後,沈飛便匆匆回家!
貌似。甦憐卿還有吩咐!
剛到家,就被甦憐卿急忙拉著出門了,“干嘛去?這麼急?”
你難道就打算穿這身,去見我家人!”甦憐卿看著沈飛,沒好氣的說道!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缺任何物質上的東西,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勢,但是,人嗎,多半會以衣著看人!
一個邋遢汗和一個衣冠楚楚的人,同時進入一家飯店,衣冠楚楚的人,絕對會比邋遢漢更受歡迎!
甦憐卿不在乎沈飛穿什麼,但是,她怕她家人在乎,更怕,這個男人,會受到冷遇!
思鄉情切,本來,挺穩重的一個女人,這個時候,就是淡定不下來。
拉著沈飛,跑了好幾個商場!
買了好幾套的衣服!
翌日清晨,甦憐卿眼圈有些發紅,昨晚,沒睡好!
回趟家而已,不明白甦憐卿這麼激動是怎麼回事!
五年沒有回家,沈飛大抵是理解不了甦憐卿的感覺!
坐了一天的飛機,滄州,一個hb省的小城市,離京城並不遠!
小童童已經被人從京城送過來了!
穿著厚厚的冬裝,宛若一個胖娃娃,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露在外面,看到沈飛和甦憐卿,小家伙大呼小叫的向兩個人跑來!
每個人的臉上賞了一個吻,然後,被沈飛一把抱起!
一行三人,攔了一輛出租,徑直回家!
一個小村里。車子剛到,小丫頭就已經迫不及待,坐了一路的車,擺明是做夠了!
一個慈祥的中年婦女迎來了出來,“是大妮回來了!”
碩大的喜字貼在磚瓦房的玻璃上,喜氣的緊!
慈祥的中年婦女身後,跟著一個面色嚴峻的男人。一張臉龐,不苟言笑!
看著甦憐卿,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之色。
不過,情緒卻並未表露出來!
甦憐卿看到母親,眼淚,頓時就止不住了!
媽!”叫了一聲。捂著嘴,泣不成聲!
好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別哭了!”老婦人也是淚眼蹣跚,看著女兒,一臉的激動!
沈飛看著這一幕。頗為唏噓!
畢竟,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面色嚴肅的中年男人,也在這時,別過了頭去!
童童,叫外婆!”甦憐卿對懷里的小家伙說道!
外婆!”童童脆生生的叫道!
在叫人這事兒上,小丫頭還是很听話的!
嗯。乖,乖!”看著粉雕玉琢的小家伙,老婦人眼中,滿是疼愛之色!
抱著小丫頭,就進了屋子!
甦憐卿父親嚴峻的臉上,也破天荒的浮現一抹笑意!
隔代親,女兒有再大的錯。孩子,是沒錯的!
況且,小家伙粉雕玉琢的,著實是惹人憐愛的緊!
進了屋子,小丫頭眨著眼楮,這人都叫了,咋沒禮物呢!
沈飛看著女兒的樣子。頓時有些忍俊不禁,說到底,都是京城那老頭給慣出來的毛病!
甦憐卿瞪了一眼小家伙,在甦憐卿極其威嚴的目光下,小丫頭破天荒的沒敢開口!
炕上的是大紅棉被,五年沒回來,甦憐卿對這里的氣候,還真是不適應的緊,“弟弟呢?”上了炕,鑽到被子里,甦憐卿問道!
進城了,估摸著,也快回來了!”
明兒,就是結婚的日子了。女方家,怎麼說呢!”甦憐卿的母親,輕嘆一聲!
隨即,將目光看向沈飛,“快,炕里坐,南方來的人,多半不習慣這里的天氣!”甦憐卿的母親,看著沈飛,笑著說道!
長相中正,沒看出什麼優點,當然,也沒看出來什麼缺點來!
孩子都有了,又是女兒選擇的人。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說其他,還有什麼用!
看的出來,女兒的日子過的不錯!
那皮膚縴細的,可不是她這個家庭婦女能比的!
我就在地下就成!我也是北方人,還算習慣!”沈飛淡淡的說道!
沒打擾甦憐卿母女沖鋒,小丫頭坐了一天的車,累了,上炕的時候,已經瞌睡連連,估計,甦憐卿的母親,應該有些話要問甦憐卿!
沈飛自顧的來到外間!
蹲在院子里,沒有一點形象!
習慣了。怎麼舒坦,怎麼呆著!
大風大浪見過無數,這點小場面,沈飛還談不上拘束!
見姚若雪的父親,他都沒客氣過!
在張秋雨的家里,更是不止一次輕薄張秋雨!
眼前這事兒,還談不上緊張!
沈飛出了門,甦憐卿的父親也跟著出來了!
抽煙不?”甦憐卿的父親,看著沈飛,淡淡的問道!
沈飛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拋給甦憐卿的父親!
嘗嘗我的!”沈飛淡淡的說道!
一老一少,蹲在院子里,開始吞雲吐霧!
這煙怎麼樣?”沈飛笑著問道!
不錯!”甦憐卿的父親,看著沈飛。淡淡的說道!
回頭,我給你弄幾條,我跟你說,這煙,在華夏,不是正部級的干部,一年。都抽不上一盒!”沈飛淡淡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最貴的東西,不是天價,而是有價無市!
那你從哪弄來的?”甦憐卿的父親眨眨眼楮,看著沈飛,覺得眼前這小子,太能吹牛!
不過,說是吹牛呢,偏偏,這小子無比的淡然!
吹牛吹的這麼清新脫俗的不多見!
敲詐來的!”沈飛笑眯眯的說道!
不錯,有本事!”甦憐卿的父親,朝著沈飛,豎了一個大拇指!
冷笑著看著沈飛,示意這小子,繼續吹!
沈飛眉頭一皺,大抵理解了甦憐卿父親的意思!
不說這事兒!這次我來呢,見見你們,一是為了參加婚禮,二也是我讓你們放心,憐卿,現在不是一個人。所以,你們也不比惦記,家里若是有個長短呢,您就支應一聲,能做到的沒二話!”沈飛看著甦憐卿的父親,淡淡的說道!
本來,我挺放心的。現在,我有些不放心了!”甦憐卿的父親冷笑一聲!
小子,要不是沖著你是我女兒帶回來的,就憑當年的事,一進門,我先把你腿打折!”甦憐卿的父親,看著沈飛。冷笑道!
北方的漢子,都直正,這話說的,絕對一點顏面沒留!
即便以沈飛的臉皮,也不免一震尷尬!
這話,您說的沒錯,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憐卿,這事兒,您怎麼著都成!”沈飛淡淡的說道!
甦憐卿的父親聞言,頗為詫異的看著沈飛一眼,隨即,拎起院子里的一根粗大的木棍,輪圓了,向沈飛的腿砸去!
臥槽,還真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沈飛心中暗罵!
這脾氣,可是比姚景耀那脾氣,暴躁的多了!
姚景耀好歹有點預兆不是,發火了,就開始四下找趁手的物件兒!
哪像這位,不聲不響的,就來了!
想起甦憐卿這些年受的委屈,沈飛摸了摸鼻子,“認了!”